分离
分离
方厌青想,她真是低估了禁欲许久的男人的体力。当她再次沉沦在灼热而缱绻的怀抱中,脑中混沌一片,只能在喘息中轻声提醒:“mama、还、还在等着……”这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很快便被哥哥的唇舌纠缠,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方贪境恶狠狠地吻住meimei,胳膊死死地把人禁錮在怀里,抽插了百来下接着小腹一阵痉挛,抵在zigong口的guitou再也控制不住,激烈的喷出白浊的体液,并全数射进了meimei身体的最深处。 办公室很安静,除了他们两人的喘气声其他什么声音也没有,厌青只觉得视线逐渐模糊,脑中的昏眩越来越强烈,酥麻似一道电流从尾椎上升直通大脑皮层,窒息的快感让她一瞬间呼吸不畅。她张开小口帮助呼吸,双眼放空目无焦距,眼神涣散,极光在脑海爆炸了足足两分钟,快感传递四肢百骸,双腿已不自控的抖震起来,娇躯痉挛地瘫软在哥哥身下。 方贪境激情过后伏在meimei身上“呼哧呼哧”地喘了会粗气,就着她xue里足够湿滑的yin液把jiba从她的下身顺利地拔出来,大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快速搓揉了一会。 马眼上冒出几滴未流干净的jingye,直到最后一丝快感的余韵也过去,jiba受冷风一吹,这才焉巴巴的有些耷拉下来。 方贪境剧烈地喘息着,带着疯狂高潮之后的放松,他抱着meimei粗喘了一会,享受着释放过后的余韵。 “没事吧?”方贪境撩起meimei左边的头发,mama满含愤怒的一巴掌打得极狠,打得厌青嘴角都破了,嘴角流出血丝,脸上稚嫩的肌肤印着五个指头的巴掌印,对比她苍白的脸色,半边脸很快红肿起来。手指轻轻触了触,抱着怀里的人儿心疼地问,“疼不疼?” 方厌青虽是红着眼睛说不疼,但心底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恐慌让她一滴滴的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珠子。 “别哭,别哭……都是我的错……”方贪境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看到meimei的泪水,整颗心好似都绞在了一块儿。 …… 韦黎禾等到儿子办公室的门打开,火气再也压不住,他们竟然在里面墨迹了半个小时才完事,她愿意相信孩子们不懂事,没认识到luanlun的严重性,相信一开始儿子和女儿zuoai也许是性朦胧期犯下的错误,但他们也太明目张胆了,竟然在公司里乱搞也不怕别人看到,即使自己在外面等还在办公室里无所顾忌地缠绵。 她气的伸出手打了一巴掌在方贪境的脑袋上:“你这个畜生!你就不怕把你meimei的肚子搞大吗?你和我说说你有考虑过后果了吗!?这种丑闻要是传出去,你们兄妹就毁了,不仅你们会被人耻笑一辈子,我们方家的脸面和名声也会丢得一干二净,造成严重的后果!” 方贪境连声反驳,“我和meimei相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又没阻碍到别人,即使我们有了孩子又不用他们养,关别人屁事……” “你难道还真想和你meimei过日子不成?你们是亲兄妹,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妹啊!!” 韦黎禾此时只觉得眼前一黑,自己的儿子和女儿有了这样不被世人所容忍的关系,听到儿子大言不惭的浑话,韦黎禾都觉得顿时血气翻涌。 “我会把青青带到国外做个处女膜修复手术,你们的关系给我到此结束,这种事最好不要发生下一次。小境,你现在马上从家里搬出去!!我和你爸爸已经给你找好门当户对的妻子了。” 方贪境烦躁地撸了一把头发,“你想让我联姻?门都没有!我只要青青,我才不会娶别的女人。” 韦黎禾捂着发疼的胸口坐了下来,指着儿子的鼻子,好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咚”的一声,方贪境拉着meimei一起在mama身前直直的跪下,双膝重重的磕在地上,就那么跪在她的面前,恳求说:“妈,对不起。我和meimei真心相爱,我这辈子不结婚,就要meimei一个女人,求您成全我们吧。” 起初韦黎禾的确全身都在冒寒气,突然她竟然笑了,她抬眼望着管家:“你说我儿子怎么样?” 管家斟酌一番:“少爷很有胆量。” “是很有胆量啊。”韦黎禾敲着桌子:“有胆量冒天下之大不韪,成为世人眼里的笑柄,背负任人唾弃的耻辱。”顿了顿她抬头问管家:“你说我要不要成全他们?” 还不等方贪境脸上绽放出不可置信的激动,韦黎禾神色一转,冷冰冰地说:“订张B市的机票,明天就把他送走吧。” —— 在飞机场的男厕隔间里,临别前的最后一次温存,哥哥失控的狠cao她,他从来没有这么粗暴地对待过她,每一次捣入,都那么急那么重,cao得她全身痉挛不止。 “meimei别哭,等我回来,下次不会再有任何人能够阻挡我们,等我回来。”方贪境抱着meimei娇柔的小身子疯狂的插干,凶狠地挺动着下身,“我就这样干你干到上飞机好不好?” 方厌青手脚并用紧紧缠着哥哥的身体,哥哥狂乱的顶弄次次都深入她的花心,直直入到里面,她觉得自己都要被干穿了,xiaoxue惨遭躏干带来无尽的快感,使她陷入疯狂的高潮难以自持。 “啊……不要……不要分开……”方厌青搂着哥哥的脖子,流着泪吻他,把整个人紧紧的贴在他怀里,双腿夹着他健硕的腰身,接受着身下粗硬的性器一次一次猛击,明明承受不住还拼命坚持。 火热粗长的阳具抽出又狠狠捣入,嫩嫩的xue儿不堪暴干,整个阴户被cao得变了形,花唇不断被他抽插带着外翻内陷,花户也被阳具下的那两颗硕大厚实的卵囊长时间拍打得红肿不堪,脆弱敏感的rou壁被来回抽送的阳具磨得刺痛。方厌青潮红的脸因为疼痛变得苍白,她却固执地死死搂紧哥哥的脖子,祈求着:“继续干我……不要停……不要停啊……” 紧接着飞机要起飞了,好像有许多人闯进来在拽他们,把他们从激情中拉开,她不停的挣扎,不愿意和哥哥分开。 “不要,不要走,哥哥。”床上的方厌青微微发抖,不断的祈求着。 “青青,起来啦!”袁玢无可奈何的拍打着她的脸颊。 方厌青脸一吃痛,努力地睁开有些刺痛又红肿的眼睛,看到模糊的人影才确认道:“小玢?” 距离和哥哥分开才三个月,她被mama带到国外送入莱鹰大学,而哥哥则是被爸爸打包送入了皇埔军校。私奔的计划被全盘打乱,不然他不可能不给她一点消息。 “是啊,你又做噩梦啦,哭了一整晚怎么叫也叫不醒。” 方厌青想到那个羞耻的梦,在梦里她被哥哥cao弄得死去活来,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粉嫩的yinchun被他射出的浓精糊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即使睡醒了也能感到全身酸疼,下身明明没有被进入可也清晰的感觉到饱胀的感觉,仿佛还含着哥哥粗长的阳具。 她觉得腿心痒痒的,感觉有什么东西缓缓的流了出来,脸上一红,尴尬地挤出一抹微笑:“是……是啊。” …… 另一边,第二天早上才清醒过来的方贪境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某处的帐篷,看着自己沾着一大片白浊的裤头,脑子里还清晰记得自己像个野兽一样把meimei翻来覆去地蹂躏得不成样子,往meimei的肚子里灌进去大股大股的jingye,而roubang被幼小娇嫩的花xue紧紧包裹的滋味也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让他稍稍一想下身就胀得发疼。 他想他真是憋得太久太久了,竟然让他在昨晚做梦又梦到了meimei,不仅如此,他还清楚记得meimei昨天晚上一直热情缠着他不放,害他忍不住要了她一夜,下床时腿都有些发软。 爬下床冲了澡,特别是他在卫生间洗裤子,一出来就看见了其他几个舍友冲他挤眉弄眼的怪样子,他的心里就更火大了。 “哎,你昨晚叫了一晚上韩玫玫的名字你知道吗?” “玫玫,玫玫,别哭,我轻一点……” “啊,玫玫,这样你舒服吗?” “玫玫,我该走了,等我回来……” 一听他们的话,方贪境的脸色成功地难看了下来,他梦里和自己meimei一夜缠绵怎么到他们口中变成什么鬼韩梅梅了? “别乱讲,什么韩梅梅,我又不认识她。”在这个军校里,女人都和男人一样,那些个男人婆怎么比得上他身娇体软的meimei。 可屋里的几个却把这当成了方贪境的恼羞成怒,当下笑得更大声起来了。 转头看了屋里的几个贱人一眼,咬了咬牙,便猛地摔门跑了出去,反正他在这里呆不长,迟早要离开这所牢笼,当下也没必要向他们解释,他有时间还不如去完善如何从这所军事化监禁学校逃离的计划。 meimei,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