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

    接上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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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發現自己喜歡上女人，已經是下學期的事，有天在校園內的湖邊，他看到坐在長椅上的女人正閉目養神，微風吹過，她打了個噴嚏。

    「老師，這個拿去用吧。」

    男孩掏出手帕遞給女人時，忽然意識到自己對她的關心已經超出一個學生對老師的關心，展覽館暴雨時，女人在自己身體虛弱時仍然展現出保護學生的力量，那瞬間就已經觸動了他。

    「那麼也是洗乾淨再還你，真體貼。」

    女人用完手帕後，閉上眼繼續休息，男孩也坐在她旁邊看著她，感受到男孩的視線，女人張開眼睛，轉頭看他。

    「還有什麼事情想跟老師說嗎？」

    男孩看著她打過噴嚏微紅的鼻頭，想到她剛剛用他的手帕擦拭過，心裡忽然柔軟起來，他想照顧女人，不只是借她外套和手帕。

    「老師請我吃飯吧。」

    女人愣了一下，問他：

    「是不是家裡有什麼困難？學校可以申請…」

    男孩打斷她：

    「不是，我想吃老師親手做的飯。」

    女人茫然地問：

    「為什麼？」

    她的表情有點可愛，男孩簡直想伸手在她鼻頭上點一下，但忍住了。

    「我父母很忙碌，沒時間做飯給我吃，我可以準備食材，不用老師去買。」

    女人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但…我不會做飯。」

    男孩正經八百道：

    「我會，我來教老師吧。」

    趁女人還沒反應過來，男孩就敲出她週末有空的時間，過去她家做飯。

    「你是學生，來老師家好像不太適合…」

    女人想想又說。

    「那老師來我家也行，順便家訪，瞭解我的家庭狀況。」

    女人被男孩糊弄著答應了，週末依約來到他家，做飯的時候，他藉機從身後貼著她，握著她的手，教她如何打蛋、切菜和顛鍋，兩個人靠很近，女人頭髮香香的，弄得男孩有點意亂情迷。

    「做菜不難吧？老師。」

    「是不難，但總覺得我們這樣似乎…」

    「老師不要想太多，我只是希望有人能親手做一頓飯給我吃。」

    「好吧。對了，不是要家訪嗎？你父母呢？」女人問。

    「他們週末也經常很忙碌，我很孤單，總是一個人。」

    事實上是男孩想要自己的獨立空間，所以父母另外給他租了現在住的地方，男孩要求父母平時不要管他，父母受得是國外教育，所以也尊重男孩的想法。

    「唔，是這樣啊。」

    女人臉上沒有表情，但眼裡暴露了她的真心。

    「老師同情我嗎？我是個沒人管的孩子。」

    男孩對自己的演技感到意外，他平時不喜歡無用社交，一直以為自己真的很高冷，此刻卻在這裡扮可憐博取女人同情。

    「別這麼說，你父母一定也是愛你的。」

    女人摟住他的肩安撫，男孩故意垂頭喪氣：

    「老師不用安慰我了，從小我就自己一個人。」

    女人摸摸他頭，嘆氣道：

    「以後週末有空，老師就來做飯給你吃。」

    男孩抬頭：

    「真的？」

    女人點頭：

    「老師週末通常也沒什麼事…」

    男孩歡呼一聲，緊緊抱住女人：

    「謝謝老師！老師真好！」

    女人也回抱他：

    「不用客氣，你不要因為父母的行為就覺得自己孤單，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找老師商量。」

    直到發現男孩一直抱著她沒放開，她才輕輕推他，男孩沒有得寸進尺，他放開女人，伸出手指。

    「老師跟我拉勾，以後約定週末見。」

    女人點點頭，也伸出手：

    「別擔心，老師說話算話。」

    後來，兩人關係逐漸變得親近，男孩生日的時候，女人替他慶生，他們喝了點酒，男孩把女人壓在沙發上。

    「老師，我喜歡妳。」

    「你…喜歡我？」

    微醺的女人沒有推開他，只是有點疑惑。

    「嗯，喜歡老師很久了。」

    「可是…」

    「我已經成年了，就算是師生，也不違法。」

    女人彷彿在消化他的話，輕輕蹙眉，男孩吻她眉心，低聲道：

    「老師，我要親妳。」

    在女人還沒來得及反應時，他吻上她唇，貓咪似地輕輕舔著，不知道是否酒精作祟，女人竟然張開唇迎合他。

    這是男孩初吻，他嚐到比酒更醉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