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庄游玩中(十)
山庄游玩中(十)
这种一听就知道无比私密的游戏,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吗?!是在公众场合玩的吗?! 顾靖渊,交得都是些什么狐朋狗友! 心中怒气上涌,她几乎想放弃游戏,耳边的国王,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游戏规则。 “由自己的搭档,也就是上半身能使用的人,用尽上半身所有的‘手’段……” 他说着,抖了抖自己的手指,特意把中指竖起来,对着几个面泛酒晕的女孩晃了晃,然后察觉到不雅,又急忙换成了手掌。 “……用尽上半身的一切资源,帮助那位垫着纸巾的人,尽快……把纸巾全部弄湿。” “没事儿,”陈风清对着林安宴咬耳朵,“大不了尿湿。” 林安宴难以掩饰地露出嫌弃的表情,将身子往外挪了挪。 没想到,被耳尖的肖照听到,立刻补充,“只允许湿透纸巾,不允许湿透内裤哦!” 刘武空瞟了一眼自己的牌,又瞟了一眼林安宴,有点脸红,结结巴巴地提意见,“肖、肖哥,男人……男人不能比快……” 肖照立刻心领神会,“那就根据性别改一下规则,如果是男生垫纸巾,就比出最慢的;最快的那位要接受惩罚。 如果是女生垫纸巾,就比最快的;最慢的那位要接受惩罚。” 他补充道,“当然,为了表示游戏公正,游戏失败的两位成员,都要接受惩罚,而惩罚,就是……下午大家各自制作的有色饮料一杯,抽签决定自己要喝的颜色,喝完为止!” 林安宴看了一眼吧台,吧台整整齐齐上面放着红橙黄绿青蓝紫黑白的九种颜色饮料,刚从冰箱冷藏室里拿出来,冒着森森冷气。 下午说要做整蛊游戏的饮料,她抽中了青色,根据纸条上“饮料来源必须可食用无危害”的要求,她把所有的绿色水果和蔬菜,全都搜刮了一遍。 什么青苹果、猕猴桃、黄瓜、苦瓜、青椒、青葡萄、青柠檬,都比较好找,并且勉强算能吃,但如果加入了芥末酱、抹茶粉、花椒粉,以及因为颜色偏绿、她特意找了雪碧加入,来中和调色的混合物…… 想必喝到的人,一定会有灵魂升华的酸爽。 林安宴哆嗦了一下,打算放弃游戏、主动认输的心有些颤抖。 “……接下来,给大家一分钟的时间,亮牌找队友,商讨冰冻的部位,并做好准备,一分钟后我就喊口令掐表计时,没有根据口令开始的,一律算作失败,接受惩罚!” 肖照大声说完,踩着椅子站上了桌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剩余的八个人,“一分钟……现在开始!” 林安宴内心焦灼着,随手翻开自己的六号牌,下意识抬眼去看顾靖渊的手。 他的牌,是五号。 心中瞬间放下了一块大石,她有些庆幸,又有些后怕地舒了口气,转而又忿忿地盯住了他手里的牌。 “五”…… 哼!他这个人之所以存在,难道就是为了让她“呜呜呜”? ============================================== 這種一聽就知道無比私密的遊戲,是正常人能想出來的嗎?!是在公眾場合玩的嗎?! 顧靖淵,交得都是些什麼狐朋狗友! 心中怒氣上湧,她幾乎想放棄遊戲,耳邊的國王,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遊戲規則。 “由自己的搭檔,也就是上半身能使用的人,用盡上半身所有的‘手’段……” 他說著,抖了抖自己的手指,特意把中指豎起來,對著幾個面泛酒暈的女孩晃了晃,然後察覺到不雅,又急忙換成了手掌。 “……用盡上半身的一切資源,幫助那位墊著紙巾的人,儘快……把紙巾全部弄濕。” “沒事兒,”陳風清對著林安宴咬耳朵,“大不了尿濕。” 林安宴難以掩飾地露出嫌棄的表情,將身子往外挪了挪。 沒想到,被耳尖的肖照聽到,立刻補充,“只允許濕透紙巾,不允許濕透內褲哦!” 劉武空瞟了一眼自己的牌,又瞟了一眼林安宴,有點臉紅,結結巴巴地提意見,“肖、肖哥,男人……男人不能比快……” 肖照立刻心領神會,“那就根據性別改一下規則,如果是男生墊紙巾,就比出最慢的;最快的那位要接受懲罰。 如果是女生墊紙巾,就比最快的;最慢的那位要接受懲罰。” 他補充道,“當然,為了表示遊戲公正,遊戲失敗的兩位成員,都要接受懲罰,而懲罰,就是……下午大家各自製作的有色飲料一杯,抽籤決定自己要喝的顏色,喝完為止!” 林安宴看了一眼吧臺,吧臺整整齊齊上面放著紅橙黃綠青藍紫黑白的九種顏色飲料,剛從冰箱冷藏室裏拿出來,冒著森森冷氣。 下午說要做整蠱遊戲的飲料,她抽中了青色,根據紙條上“飲料來源必須可食用無危害”的要求,她把所有的綠色水果和蔬菜,全都搜刮了一遍。 什麼青蘋果、獼猴桃、黃瓜、苦瓜、青椒、青葡萄、青檸檬,都比較好找,並且勉強算能吃,但如果加入了芥末醬、抹茶粉、花椒粉,以及因為顏色偏綠、她特意找了雪碧加入,來中和調色的混合物…… 想必喝到的人,一定會有靈魂昇華的酸爽。 林安宴哆嗦了一下,打算放棄遊戲、主動認輸的心有些顫抖。 “……接下來,給大家一分鐘的時間,亮牌找隊友,商討冰凍的部位,並做好準備,一分鐘後我就喊口令掐表計時,沒有根據口令開始的,一律算作失敗,接受懲罰!” 肖照大聲說完,踩著椅子站上了桌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剩餘的八個人,“一分鐘……現在開始!” 林安宴內心焦灼著,隨手翻開自己的六號牌,下意識抬眼去看顧靖淵的手。 他的牌,是五號。 心中瞬間放下了一塊大石,她有些慶倖,又有些後怕地舒了口氣,轉而又忿忿地盯住了他手裏的牌。 “五”…… 哼!他這個人之所以存在,難道就是為了讓她“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