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世中梦回(六)
十世中梦回(六)
“到时候,朕让人挖了那姓刘的眼睛,挂在你面前,让他永远看着,你是如何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让他跪在外面地上,日日夜夜听着你发情求欢的声音,让他知道,自己心仪的小宫女,到底有多yin荡! 还有……”皇帝陛下的声音低沉到可怕,“笼中时日漫长,皇妹若有闲暇,最好时刻祈祷……祈祷肚子里的这个,是个皇子。倘若是位公主……” 林安宴和顾承欢,一起哆嗦了一下。 “倘若是位公主……你就一辈子住在笼子里吧!等着朕夜夜临幸,年年都要怀上你口中的‘孽种’……等你什么时候能诞下皇子,朕再考虑什么时候放你出去。” “那……若是……若是一直都诞不下皇子,怎么办?”顾承欢抽噎着,结结巴巴地问。 原本就这种僵持气氛吓得有些害怕的林安宴,无力捂脸。 这位承欢公主,不知道是傻大胆还是缺心眼,刚刚还在哭嚎着怨恨辱骂,这会儿竟然又问起了生孩子的问题……拜托这是重点吗?! 就连皇兄都跟着微微一噎。 然而皇兄毕竟是皇兄,他不动声色地起身,将自己的中衣脱掉,视线却始终盯着半躺在红海之中的赤身公主。 “三年不行就五年,五年不够就十年,十年不够就二十年……”眼看公主惊恐地大了眼睛,皇兄刚刚暴怒到几欲杀人的念头慢慢消失,“承欢会一直怀孕,给朕孕育子嗣,说到这里,朕刚刚想起……”他慢条斯理地将最后一件衣物脱掉。 “据说孕妇在鱼水之欢时,不仅会泛潮,这里……”他的手,握住了长发之下公主挺翘如花的软乳,“这里还会喷奶。” 哗哗的铁链作响中,两条纤细雪白的腿被迫分开,扣在了男人的劲腰上。 承欢被腿间越来越近的guntang,逼得避无可避,后背死死抵上了栏杆,几缕长发从笼子缝隙垂下,悬在半空中,随着说话的声音而跟着打颤,“别、别……皇兄,我会好好养着这一胎……你别……我、我之前听太医说,孕期不能行房事……” “仗着孕期,以为朕不敢动你?难怪……皇妹最近嚣张了很多,还敢背着朕,勾引别人……” 林安宴不自觉地动了动身体,她似乎有些湿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随着公主马上要承欢,自己的腿间,仿佛也能感受到男人特有的炙热温度。那炙热,好像在自己花瓣上蹭来蹭去,惹得她神经微微抽动,腿间分泌的水更多了。 笼子里的对话还在继续。 “……别的孕妇确实不可以,不过,你可是天赋异禀的翼族……” “什、什么翼族?”抗拒的双臂被皇兄反折到了身后,龙头抵上了花xue口,还没有进去,她的身体就自然而然地分泌出了蜜液,欢迎男人的侵入和占有。承欢被身体的反应折磨得几乎无法思考,只是顺口问着。 “她果然……什么都没告诉你。”皇帝陛下轻笑一声,仿佛有些讥诮,随即带着些许惩罚般地,挺腰闯了进去。 =========================================== “到時候,朕讓人挖了那姓劉的眼睛,掛在你面前,讓他永遠看著,你是如何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 讓他跪在外面地上,日日夜夜聽著你發情求歡的聲音,讓他知道,自己心儀的小宮女,到底有多yin蕩! 還有……”皇帝陛下的聲音低沉到可怕,“籠中時日漫長,皇妹若有閒暇,最好時刻祈禱……祈禱肚子裏的這個,是個皇子。倘若是位公主……” 林安宴和顧承歡,一起哆嗦了一下。 “倘若是位公主……你就一輩子住在籠子裏吧!等著朕夜夜臨幸,年年都要懷上你口中的‘孽種’……等你什麼時候能誕下皇子,朕再考慮什麼時候放你出去。” “那……若是……若是一直都誕不下皇子,怎麼辦?”顧承歡抽噎著,結結巴巴地問。 原本就這種僵持氣氛嚇得有些害怕的林安宴,無力捂臉。 這位承歡公主,不知道是傻大膽還是缺心眼,剛剛還在哭嚎著怨恨辱罵,這會兒竟然又問起了生孩子的問題……拜託這是重點嗎?! 就連皇兄都跟著微微一噎。 然而皇兄畢竟是皇兄,他不動聲色地起身,將自己的中衣脫掉,視線卻始終盯著半躺在紅海之中的赤身公主。 “三年不行就五年,五年不夠就十年,十年不夠就二十年……”眼看公主驚恐地大了眼睛,皇兄剛剛暴怒到幾欲殺人的念頭慢慢消失,“承歡會一直懷孕,給朕孕育子嗣,說到這裏,朕剛剛想起……”他慢條斯理地將最後一件衣物脫掉。 “據說孕婦在魚水之歡時,不僅會泛潮,這裏……”他的手,握住了長髮之下公主挺翹如花的軟乳,“這裏還會噴奶。” 嘩嘩的鐵鏈作響中,兩條纖細雪白的腿被迫分開,扣在了男人的勁腰上。 承歡被腿間越來越近的滾燙,逼得避無可避,後背死死抵上了欄杆,幾縷長髮從籠子縫隙垂下,懸在半空中,隨著說話的聲音而跟著打顫,“別、別……皇兄,我會好好養著這一胎……你別……我、我之前聽太醫說,孕期不能行房事……” “仗著孕期,以為朕不敢動你?難怪……皇妹最近囂張了很多,還敢背著朕,勾引別人……” 林安宴不自覺地動了動身體,她似乎有些濕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隨著公主馬上要承歡,自己的腿間,仿佛也能感受到男人特有的炙熱溫度。那炙熱,好像在自己花瓣上蹭來蹭去,惹得她神經微微抽動,腿間分泌的水更多了。 籠子裏的對話還在繼續。 “……別的孕婦確實不可以,不過,你可是天賦異稟的翼族……” “什、什麼翼族?”抗拒的雙臂被皇兄反折到了身後,龍頭抵上了花xue口,還沒有進去,她的身體就自然而然地分泌出了蜜液,歡迎男人的侵入和佔有。承歡被身體的反應折磨得幾乎無法思考,只是順口問著。 “她果然……什麼都沒告訴你。”皇帝陛下輕笑一聲,仿佛有些譏誚,隨即帶著些許懲罰般地,挺腰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