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你(手yin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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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纸模拟文件洒落的样子,铺散在光裸着的霖涵的脚边。 他有些僵硬,弯着腰想要把白纸一张张捡起来。 “这场戏是这样的吗?”覃烟整个人都窝在沙发里,坐姿随意,好像真的是在追剧,“这个地方没有台词吗?” 霖涵的脊背僵直一瞬,他在地上,说:“啊,抱歉。” “啊!抱歉!”覃烟歪着头,“应该是这样的语气才对,你可是把她的文件撞掉了诶。” 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霖涵蹲下去又起身,手中的文件散落又重新收整到一起,覃烟坐在不远处好像一个严苛的导演,仿佛这室内真的只是一处布景,要他一遍遍地演直到完成这个角色。 这一次,霖涵完成了所有的台词,拿着厚厚一沓纸走向覃烟。 走动的时候,裸露的性器微微晃动,他还是无法适应自己现在的状态。 覃烟没有接文件,她仰头看着他,问:“在片场导演对你很满意吗?” 霖涵微微皱眉,不知道这样的问题里又藏着什么陷阱,或许只是为了督促霖涵好好演戏别给自己丢脸。他点头,表示导演确实很满意。 “是吗?”覃烟又问:“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笑?刚才那场戏是可以不用笑的吗?”不等她回答,覃烟又说:“还是说,没有对手戏的演员你就演不好呢?” “我来给你搭戏吧?” 她抬手打在了霖涵握着纸张的手上,白纸纷纷扬扬间霖涵机械地蹲了下去,却见覃烟也从沙发上下来,蹲在他对面。 两人的指尖碰到一处。 “啊!抱歉!”覃烟的话听起来真情实感:“我帮你捡。” 霖涵缩了一下手,就好像拍戏的时候,戏里的女二号缩回手时一样。 “霖涵,原来你更适合演那样的角色?” 覃烟的进攻性很强,她根本不理会地上的纸张,只一个劲儿地往霖涵面前凑。他能感觉到温热的、带着甜点香气的气流扑在他的侧脸上。 “你好像还把别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什么?” 细嫩的掌心在下一瞬触碰到了他垂在双腿间的睾丸,叫他僵直了脊背。 “怎么凉凉的?” 那个地方因为生理需要本身就是凉的,这种事你知我知,只是一个不愿意在这种时候解释,另一个人坏心眼罢了。 覃烟的手指动来动去,觉得这触感还蛮奇特的。 霖涵向后躲了一下,脸上有些红。 覃烟不依不饶,一只膝盖跪在地上,压住了对方手里捏着的一叠纸张。霖涵没松手,所以相当于他现在有一只手被牵制住了。 覃烟越靠越近,直到两人的呼吸能交融到一起。那只手又伸了过去,指尖轻轻划过睾丸上的皮褶,去触碰垂软的yinjing。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次他更乖了,连皱起的眉头也只是一瞬就放开,任由自己的性器在覃烟的手中胀大。 在情欲和内心一些不知名的痛楚同时涌动的时候,霖涵闭上了眼睛。 “看着我。” 覃烟的眼睛很漂亮,或者说她整个人都很漂亮,五官像是精心雕琢过。这也是为什么霖涵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会那么惊讶,惊讶于这样的覃烟要花那么多钱包养自己。 视线交汇到一起,霖涵的瞳仁不禁有些颤动,他眼中那张美丽的女性面孔放大、模糊,直到一个吻轻轻落在他的双眉之间。 “怎么这么紧张?” 覃烟的吻像羽毛,轻轻下落之后飘走,却留下了久久不散的触感。 “舒服吗?” 覃烟的手一直照顾着硬挺勃发的性器,那上端已经变得水润光泽,叫霖涵无法撒谎。他点头承认了身体上的欢愉,叫覃烟更放开了动作抚弄他。 每一次指腹摩擦guitou都会让他向更高的快感攀升,渐渐的,他的双腿跪在地上,向下垂,眼前是覃烟的肩膀。 下腹猛然缩紧的时候,一些回忆也趁机涌进心口,顺着血液的博动冲向四肢百骸,让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的膀胱好像又在酸痛了。 这个时候,一只手落在了他的后颈。 是覃烟,她换了一只手撸动男人的yinjing。空出来的那只手则绕到霖涵的脑后,轻轻用力气,就把霖涵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她温柔地抚顺他后脑的头发,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哄他:“很舒服对不对?” 这样的抚触很神奇,似乎有着魔力。一下一下驱散多巴胺分泌时带来的不安,只把快感留下来。 霖涵的yinjing就这样在覃烟的手里又胀大了一圈。 “你看,我没有骗你。”覃烟的指尖画着弧摩擦guitou的边缘,她的肩膀处早就被霖涵额头的汗液弄得黏腻。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她两只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嘴里也全是夸奖。“好乖哦,真是个乖宝宝。” “乖宝宝就应该得到奖励对不对?” 霖涵被快感带动,在她的肩窝处点头。 覃烟好像又笑了,这次与上次不同,笑声里全是宠溺。她贴在霖涵的耳边,一句又一句的夸奖着、哄着诱着,骗出他的呻吟和嘤咛,骗出他莫名其妙的快乐和安心。 让他的yinjing在他的掌心抖动,把jingye射在她的指缝里。 “好棒哦,我的宝贝。” 覃烟就着掌中的jingye撸了几下仍然发硬的yinjing,之后把腥臊的手掌靠近霖涵,“我的宝宝好厉害呢,射了好多出来。” 这气味稍微唤回了霖涵的一些理智,他从覃烟的肩膀处把头抬起来。脸上是一片坨红,眼睛里也全是水汽。 覃烟的脸在他看来有些模糊,是一种幻影一样的亲和。那女人手里是她的jingye,而她却把这样下流的事情说得像是功绩一样。 “你真的太棒了,好会射,一滴都没有从我的手里射出去。” “怎么不说话,不开心吗?” “开心一点呀我的宝贝,你做得很好呢!” 霖涵觉得自己鬼迷心窍,他轻轻问:“我做得很好么?” 覃烟点头,“对!非常好!好到我要给你一个奖励!” “奖励?” 是一个响亮的亲亲,在霖涵的额头。 “我的宝贝真棒!”覃烟笑得很开心,很真诚。 这样真诚的面孔蛊惑着他,让他在yinjing再次被圈住时、在她说“宝贝在做一次好不好?”的时候,回答了“好”。 圈起的手刚好贴在半勃起的yinjing上,不留一丝缝隙。 覃烟问:“这次宝贝自己动吧?” 霖涵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