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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千濯,她说他是笨蛋千濯。千濯抱着她一直都没说要拿走的猫咪玩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他当性奴太久太久,已经失去了大半自我和常识,说到上床下意识就会认为是让他用身体伺候人,一时之间竟然没有想明白,她只是单纯的想让他去她的床上躺着而已。可能是因为看他突然昏倒,她有些害怕。 想明白之后,千濯抱起了玩偶和被子,他听见哒哒作响的键盘声,应该是她又在打网页游戏。轻轻敲响了卧室的门,她不嫌弃他会弄脏床也要邀请他到床上睡,他却不识趣推三阻四,现在又觍着脸过来敲门算什么事。 他已经做好了被拒之门外的准备,至于为什么还要抱着被子,他也不知道。大概,即便是又脏又烂的破抹布,心里也还是存了几分妄念的。在无边的寒夜,她的身边只有一块破抹布可以裹身,这块抹布还不识好歹地躲到一边,留她孤身一人被冻的瑟瑟发抖,他是怎么敢的? 抱着被子站在门口将自己谴责了无数遍,直到房门被一只纤细瘦长的手打开。明明是小小的一只,却有这样修长漂亮的手指,他每次看到都觉得惊艳,这样美丽的手指,应该被当成艺术品供奉在美术馆里,而她,却用这样的手指握住了他的手。 他像只狗一样匍匐在马桶边,熟悉的饥饿和伤痛让他几近麻木,然而说麻木那都是假的,那只是大脑用来骗自己的把戏。 方钦惹上了大麻烦,打算逃到国外避难,而他没有身份更办不了护照,再加上他生完孩子身体越来越差,恐怕也活不了多久,既带不走,也没有带走的必要。为了解决他这个麻烦,临走前方钦把他塞给了正在找保姆的明月,还顺便卷走了一笔雇佣金。 一万二,不多,但拿了这笔钱就可以大大降低她的防备心,像她这种警惕的女孩,绝不会接受无缘无故的馈赠。虽然方家人用他的身体赚了很多钱,但是唯独这一万二,不是嫖资也不是封口费,来的还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是她独自在大城市打拼得来的血汗钱。 明月没有计较这笔钱的去处,他却知道,他根本不值这么多钱。无论在哪个家里都是要做家务的,他现在干的这么点活根本不算什么,更何况她是个很好脾气的家主,不打他也不辱骂他,还会给他治伤和买新衣服。 他很喜欢她给他买的新衣服,还有那些很好用的纸尿裤和卫生巾,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不是脏也不是恶心,而是每个女孩子都会经历的事情,小明月也会用这些卫生巾,和他现在用的都是同一个品牌同一个款式。 他不是完全的女人,也不是完全的男人,但她还是说,他yindao里流出来夹着血的恶露不恶心。很难闻,但是并不恶心,那是他曾作为母亲的证明,他的zigong里,孕育过一个活生生的孩子。 不能伸展的沙发真的舒服吗?恐怕是个人都知道不会舒服,但他没有抱怨也没有不满,比起待在牲畜棚或是不见天日都地下室,亦或是马桶旁边的铁链子里,自然还是很舒服的。 沙发上之前还有她的味道,在半夜被伤病痛醒时,他都会抱着抱枕吸食鸦片一般把脸埋进去沉沦其中。后来,他清洗了被他弄脏的沙发,那些味道就散了,变成了柠檬味洗衣粉的味道。 他知道自己不配,也知道自己很脏,可是他想要去,她还邀请了自己,他很想很想试试,就算是她说刚才是在开玩笑,母猪居然也敢当真,他也想要敲门问问看。 “你敲我的门就是为了让我看你杵这儿当门神?” 她抬头看他,虽然以她的视角不得不仰视他,他却觉得自己像被居高临下注视着,差一点,他就要跪倒在她脚边。还好他忍住了没这么做,不然她大概要更生气。 “我……睡的,不舒服,我可以在你的……床,床上……”他突然就成了结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说完“床上”两个字,整个人都烧成了粉色的,再也接不出一个字来。 明月本来还想再晾他一下,但是看他这副模样,倒像是她狠狠欺负了他一般,她又突然不忍心了,但嘴上仍然不肯饶人:“你还愣着干什么,让我一个废人抱你进来吗?” 他赶紧进门来,一手抱着被子关上门,一手推着轮椅把她推回电脑前坐好。他看到她的游戏打到一半,屏幕上鲜红色的FAIL字样触目惊心。 看着不堪入目的结算页面,她关掉网页,用鼠标点按了关机,朝千濯挑了挑眉:“你突然敲门,我游戏输掉了,你要负责。” 一只奴畜要怎么负责呢?他小心翼翼把被子放到床脚,红着脸从宽大的家居服领口掏出一只光溜溜的奶子,扶着腰弯下腰来,把大奶子贴到她的手里,讨好地慢慢晃动肥大的屁股,臀rou乳rou一起晃动,直晃的白花花的rou浪翻涌,他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诉说着讨好和顺从——这是一具被调教到熟透烂透了的身躯。 然而明月忽略了那只布满伤痕的肥嫩rufang,她伸手戳了戳那人的腰窝,戳得他差点痛叫出声,跪倒在地上。发现她似乎很感兴趣,他咬着牙扶着后腰,把仍然鼓起的肚子和带着松皱赘rou的腰挺过来,眼睛里雾蒙蒙的一片,泪水要掉不掉的堆着。 他早年被支使挑过重物伤了腰没及时医治,怀孕生孩子又加重了腰伤,所以每一次弯腰对他来说都十分艰难,倒是跪着还好受一点。然而她不问,他就忍着,什么也不说。 他不想说,说自己的身体已经差到这个份上,好让她嫌他是没用的废物,然后把他赶走吗?他想留下来,他不想走。 轻戳的手改为托住后腰轻轻揉捏,他感觉自己的难看的小肚子和赘rou都被她爱护了起来,疼痛难忍的腰也在此时有了依靠和支撑一般,热气从腰间传到胸口,再传到脸上,直逼得眼框里的生理性泪水扑朔扑朔往下掉了起来。 “宝宝……mama生宝宝长胖了,不要嫌弃mama,mama会减肥的,以后,不会一直这么难看的……” 眼眶里的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掉,肥大如同葡萄一般的rutou也在颤颤巍巍吐着奶,看得出他确实是伤心极了,又开始说胡话,眼神也逐渐茫然空洞起来。 看来是有谁这么说过,说他的孕肚肥胖,说他生完孩子之后腰间的赘rou丑陋不堪,可是,那些人根本就不明白,一位母亲生育出孩子要付出多么大的代价。用自己的身体供养出另一个新的生命,再从狭窄的yindao生出来,或是一层一层剖开肚子,再一层一层缝合。 在这个过程中,因此送命的不在少数,而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母亲,不光要承担起抚育新生命的职责和使命,还要因为身体变形而承受丈夫的嫌弃。 千百年来,“母亲”这个角色孕育着一代又一代,养大女儿,送走女儿,传承着不属于自己的姓氏,两个分裂的家庭将本该是关系最为亲近的母女剥离,为两个不同的父系氏族服务。母亲教导女儿成为孝顺的儿媳,儿媳再熬成狠厉的婆婆,重复着可悲的轮回。 一向如此,所以本该如此。这是谁定下的道理,又是维护谁的利益。最为可悲的,被压迫过的人往往成为新的压迫者,共同维系着坚不可摧的父权与夫权体系。 婆母压儿媳,妻压妾,只要有人被自己压迫,就闭目塞听沾沾自喜,以别人的痛苦当做自己幸福的资本,她无法理解,更无法苟同。 现在,眼前千濯的痛苦不会让她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她只觉得可悲、可恨。 作为一位外形甜美性格内向女性,成长的过程中难免会遇到各种诋毁和,明月也不例外,有的来自异性,有的则来自同性。被拒绝的追求者造谣她被富商包养,忙着内斗和雌竞的同性则因为男人的目光聚集于一身而心生妒忌,尽管这并不是出于她的本意。 工作之后更是处处迎着质疑和冷眼,因为她的外貌而质疑她靠身体上位,因为她的性别质疑她的工作能力是否足够。对,是没有一条规定写着禁止聘用女员工,但是没有一处不让她感受到生活的恶意。 色眯眯的上司吃了闭门羹,于是怀恨在心处处打压,年纪大的单身同事无尽的sao扰与纠缠。在那个给予她高薪的所谓大公司里,她没有一刻时放松的。 “是谁在说你难看?”她差点压不住自己的火气,那些人被拒绝了也会气急败坏的说她“相貌平平”“不过如此”,再顺便打压几句“乡下人”“飞机场”,这些恶意,她早就已经领略够了。 “宝宝,”他慢慢弯腰,抱住了她的脑袋,把嫉恶如仇都小姑娘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自己软软的奶子里,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哄诱着:“是我自己这么觉得,我想要,好看一点,宝宝,不要生气。”尤其是不要为了他而生气,这样的话,他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你想说,不值得,对吗?”她把脸从奶子里抽出来,微微推开他,然后仰起头,语气平静却掷地有声:“看着我,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想说你不值得,对吗?” 在她的注视下,他没办法撒谎,只能点头,自嘲地笑起来:“是啊,我是个只知道张开腿伺候男人的女奴母狗,sao逼和zigong早就被cao烂了,还生过孩子,年纪又这么大了,我这样的……” “啪”,清脆的巴掌落到了千濯沾满泪痕的脸上,他摸着被打的半边侧脸,又热又辣,她真是生气了,打的可真用力,和那时候打的一模一样,打得那叫一个快准狠,打得他直接撕开面具肆意地笑起来。 “打得好,这边也该打打,”他把脸凑过来,大笑起来:“对,这样才对,下贱的母猪就应该被用来给主人出气,打到我爬不起来为止,您放心,就算跪在地上爬,我也会把该干的活干完的。” 看他这副疯样,完全就是彻底不装了,暴露出本性来。她不觉得害怕,只觉得悲哀,因为他已经跪在了地上,从领口捞出两只肥软的大奶子,旁若无人的抖动着肥乳,还把rutou拉到自己嘴里吮吸,发出咕啾咕啾的吞咽声。 “汪,汪,主人,要打母狗的sao逼吗?”他把内裤拉到胯骨下方,露出浓密阴毛下若隐若现的玫红色yin纹,岔开大腿,他高高撅着肥厚的屁股,保持这个yin贱的姿势在她脚边绕了几个圈,最后又回到了原点,伸出舌头谄媚的哈着气。 看吧,她就是把这样一个yin贱的疯狗放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弄脏了她的房间,他污染了她的眼睛,可这就是他现在的样子,一只已经逼痒难耐的sao母狗。 “千濯,起来,去洗澡,然后再到床上来。” “为什么……”为什么看到他这样发sao犯贱,都气到打他巴掌了,怎么还要这样邀请他,她这些年是根本没对坏人设防吗? “你上床吧,我会帮你。”她倒是要看看,他能荒谬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