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妻子不乖(老公视角/想跟妻子交心/剧情汤/带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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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纱轻扬,清晨的日光透过落地窗,笼罩着素色大床上两具赤裸交缠的身体。 郗泽川跟妻子耻骨相抵,唇齿难分,肢体难耐地相互磨蹭着。舌头探入彼此口中舔舐,交换粘腻的唾液;深吻了几分钟后,拉开换气,舌尖抵住舌尖打圈,再一点点裹缠住彼此舌根啧啧吸吮。 夫妻吻得痴缠忘我,热气蒸蒸,呲溜呲溜地发出yin靡水声。 记得恋爱时期,早安吻总是浅尝即止,米安稍稍被亲久一点,就会气喘吁吁推开他,闹小性子,怪他干嘛这么粘乎。 现在她成了他的妻子,他的小浪娃,不用他开口,她就会眼睛湿漉漉地,求着他要亲亲。香软的舌头急不可耐地伸进他嘴巴,要被他含着,吸啜到发麻,才呜呜地说不要。他才不管她,舔她耳朵说她口是心非的sao母狗。继续缠着她吃嘴巴,吃到妻子像发情的母猫,求着被jibacao屄,才满意的放开她。 几乎每个早晨,妻子被他亲得脸晕红,sao气从眼睛跑出来,嘴角流着涎液,一整副欲求不满地求cao模样。他逗她说不给,她就会用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护食一样护住大jiba老公,水蛇腰狂扭一通,腿心贴着yinjing一边磨sao屄、一边放浪大叫。 妻子卖力求欢,郗泽川不忍饿着她,遂将妻子双腿并拢,用臂弯压住,快速抽动火热湿潮的性器前后碾磨她肥嫩红肿的雌xue。才几下,妻子就yin水泛滥,舒爽得脑袋不停后仰,sao屄咕叽咕叽吐出昨晚被他射进去的浓精。 当然,这点快慰不够安抚妻子被完全开发的性欲,只会让她更加饥渴地央求他插进去、用大jiba狠狠cao她。而他会在妻子对他无尽的渴求中,获得巨大的幸福感,性器插进最深处、撑到最大限度,用jingye尿液射满她的肚子,将她浑身标记上自己的气味。 以往的每个清晨,他都会这么快乐。 可是近些天,郗泽川渐渐尝不到幸福的滋味。一连三天,哪怕胯下的欲根硬到快爆炸,他也坚决不打算喂饱身下的对他冷暴力的sao母狗。 俯身封住米安浪叫不停地嘴巴,郗泽川继续深吻她,唇舌抵住唇瓣厮磨,撬开伸进去,火热的舌头搜刮爱人的口蜜香液,缓解心底的yuhuo和焦躁。 “安安,今天有没有想做的事?” 米安唇角挂着口水,双眼迷离泛着水气,懵懂的孩子一样,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见他一直不动,便双手圈紧他的脖子,像他经常命令的那样、小狗狗一样吐出舌头,索要亲亲。 郗泽川内心一阵窒痛,难受到无法呼吸。可大男人要面子,面上不露痕迹,笑着用薄唇蹭了蹭爱人的鼻尖。 蜜月旅行回来后,已经过去十天。 米安唯有zuoai的时候叫得加放荡以外,其余时间未开口说一句话。以前虽然很少话,但他只要问什么,她都会回应。可这些天无论他问什么、说什么,都装不进她耳朵。就跟只猫咪似地赖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气味。 郗泽川猜想上次吓她吓过了头,她大概气还没消,在闹别扭,也就溺着她。好脾气又耐心地摸摸头顺顺背,跟她反复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 可三天后米安还这样。 甚至被他问得不耐烦,还会发脾气摔东西。 郗泽川才总算意识到,自己被妻子冷暴力了。 大男人内心满是郁结,可再煎熬也只能受着,内心发誓坚决不能再用过激的手段。 结果一天中午,他在厨房做饭,放米安自己在客厅玩耍。等他做好饭出来,看见米安走路姿势不对,见到他时表情还露怯、躲藏。他快速查看了下情况,发现她脚掌踩到一块没收拾干净的玻璃碎片,伤口不大但很深,血流了地面一小滩。 郗泽川冷着脸给她做好包扎,然后问她为什么不叫他,为什么受伤都不哼声。米安不回话,而是含着他的手指舔弄。他骂她不领情的婊子,然后遂她愿,将她头按在地上屁股撅起,从下午一直cao干到半夜。 过程中,米安叫声越放浪,他就一次比一次入得越深。粗暴的性爱持续了十多个小时,每个姿势狠狠cao个百来下,然后扇脸问她还当不当哑巴,她不回话,就再换另外一个姿势,最后囊袋射空,射到她腹部隆起三个月大,才算结束。 事后,郗泽川抱起被自己cao到昏迷妻子,疼惜不已,不停吻她。问她是不是在故意的,问她还要怎么惩罚他。 半夜下起雷雨。 米安被惊雷吓醒。 郗泽川不知道米安醒了,他失眠了整晚,一直抱着妻子,贴在她耳边缱绻而痴情地说爱她。 “你才不爱我……” 米安下意识地呢喃道。 郗泽川抬起脑袋,见身下的爱人咬着牙,眼睛跟兔子一样红,含着眼泪愤恨地道。 “你害我变成这样……你活该……” 他内心欢喜,想继续听她说。 结果下一秒,米安眨了眨眼睛,露出迷迷糊糊刚睡醒地表情,就好像刚刚只是她梦呓的一句话。 之后两天,他不怎么要她。把衣柜里按她喜欢的风格购入的当季高定,亲自给她穿好,重复问她有没有想做的事情或想去的地方。 晚饭后,带她去散步,挑她喜欢的场所约会,为她设计灯光秀,包场舞台剧、艺术展、美食街…… 可惜米安全程不看,不是抱着他的手臂,就是胯坐到她腿上扭啊扭。 “母狗的sao屄好痒,流了好多水,求求老公用大jiba堵住~” “呜呜,sao母狗要吃jiba,老公,主人,求你快cao进来~” 她就像发情期的母畜,不停扭蹭他胯下,勾引他性器几欲爆炸,只想不管不顾cao上她三天三夜。 但不能给她得逞。 郗泽川亲了亲米安眼角,“宝宝,那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她仍是不搭理他。 米安的冷暴力行为,让郗泽川心烦意燥。 公开场合从来不露破绽的国际集团董事,近一周,好几次在重要会议中走神。 早上迟到两小时,会议结束后就消失,连着一整个下午都不见人。这一天,秘书特意赶在他离开之前,去董事长办公室蹲守。 秘书问他最近遇到什么棘手的麻烦。 郗泽川被他堵住去路,冷声让他走开。 秘书对他这样完全失去理智的一面并不陌生。两年前,他就见过了两回。 于是道:“董事长,请做回自己。” 他懒得听。 “少爷没有过一天正常人的生活,今后一生也不可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您跟米安小姐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错误,错误除非终止,否则无法纠正。” “少爷若不想放过米小姐,就只有继续错下去这一条路。” 郗泽川盯着秘书,冰凌如刀刃地眼神恨不能将他剁碎了。可合上眼睛再重新睁开那一刻,男人满眼只有酸涩。 他捏了捏眉心,沉思半晌后,吩咐道。 “找个可靠的催眠师。” 或许,只要找到她最心底的结症,就能找到方法呢? 秘书第二天就找来催眠师。有了医师的帮助,郗泽川如愿听到了米安内心的声音。 ——几分浅薄的爱,剩下全是责怪和恨,还有不过是动动念头就已经令他他溃不成军的报复。 他应该是开心的,她原来一直都没变,从来是那个他爱而不得的米安。 催眠师走后,郗泽川就像一具被掏空灵魂的空壳,呆呆地坐了很久,直到听见米安醒来,才用最后一点力气,换上她喜欢的那张温柔的脸。 “安安,我们玩个小游戏,好不好?” 米安怔怔地看着郗泽川,良久,点了点头。 郗泽川张开双臂,下一秒,米安乖乖钻进他怀里。 抱了几分钟后,他眉目含笑地问。 “你爱不爱我?” 米安眨了眨眼睛,手环住他的腰,准备要亲吻他。郗泽川跟她吻了一会儿,脑袋埋进她肩膀,平静地说,“不回答也没关系。” 他给她穿好衣服和鞋子,然后一路去到最热闹的市区,买了一盒草莓牛奶冰激凌,抱着她坐在广场的台阶上观赏埃菲尔铁塔上空的烟花,一口口喂给她甜品。 滋味甜腻到发苦。 郗泽川见她嘴巴不满地嘟起,将最后一口冰淇淋吃进自己嘴里,然后吻住她嘴唇,跟她深吻。 米安被她吻迷糊了,甜哑着嗓子问他,“不是说要玩游戏吗?” 郗泽川听到她开口说话,眼眸中的柔情都快滴出水。 他说,再让他抱一会儿。 三分钟后,郗泽川松开米安,扶着她站起来。 “看下面。” “什么?” 米安除了看到台阶,什么都没看见。 “从这里走下去,有九十九个台阶,你如果走到第一百步还没有回头,我就放你自由。” 他微笑着,摸了摸她的眼角,说:“米安,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米安走下台阶,不快不慢,走了五分多钟。 然后在走完台阶的第一百步,女人背影决绝地走向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郗泽川眯起眼睛,眸中森冷阴鸷。 黑暗中,保镖悄无声息来到他身后。 希泽川转动左手腕的腕表,垂眸看了一眼时间,淡淡下令道。 “零点之前,把人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