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 指jian后才知男人是亲生父亲 被哥哥强jian 姐夫夜艹小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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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板果然非同小可,跟金莲这么一闹,连射了三次。 金莲喊小金豆伺候茶水,看样子要歇歇再战。 小金豆倒着茶,脑子里却想着云墨怀刚才奇怪的反应。 为什么他看到胎记如此痛苦? 除了母亲,还有谁认得这个胎记? 她端起茶杯送给金莲,道:“金莲姐,累了吗?” 金莲斜倚在中式雕花床边,半眯着眼睛,换了件薄纱的睡裙,一只白乳盖着,另一只犹抱琵琶半遮面,白乳连着脖颈再到脸颊,一片餍足的绯红。 “唉......”叹息声似满足又疲惫。 秦老板此事正在偏室里小解。 小金豆忙上前给金莲喂了口茶,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满是心疼:“金莲姐,你真的辛苦了......” “怎么了?你怎么好像要哭了?” “我觉得jiejie太辛苦,一晚上伺候着牲畜样的男人,没完没了......”小金豆嘟着嘴。 金莲浅笑,道:“傻丫头,这是jiejie的命啊.....没啥,秦老板是个好人,他再怎么弄,还是个正常人,你又不是不知道,jiejie以前遇到男人才是真禽兽,要不是来了花间楼,jiejie恐怕......” 说到这,两个人都是心神慌乱,仿佛漏了一拍。 金莲今年不过二十岁,却吃了多少苦,据说在遇到谭mama之前,在一间弄堂妓院里被三个客人折磨得半死不活,被拖到医院是,下面的xue口直接被撕开一条血口子,若不是谭mama用了什么良方,她怕是失去了做妓女的能力。 哗啦啦一阵水声,秦老板出来了。 云墨怀的脸再次浮现在小金豆脑海里,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然起身,道:“金莲姐,我有点内急,先去一趟!” 说着跑出去。 “小浪蹄子!越来越没规矩了!刚刚在外面那么久不知道潵尿!” 小金豆下楼,从走廊左侧小门跑进下人宿舍,一推门,一眼看到房间角落里,自己的床上,来生正跟阿追姐抱在一处,两个人赤身裸体,岔开腿面对面互相顶着,来生的茎具死死嵌在阿追的蜜xue里。 要是平常小金豆听见声音就跑掉了,今天她却很急。 “死小金豆!进来不知道敲门?” “对不起,对不起!我有事儿,对不起!”她一手遮在眼眉上,羞臊得不敢直视两人。 “出去啦!” “马上马上,我取个东西......” 阿追哪有这么浪?双手支着身子要往后缩屁股,来生的茎具却追着她不放,紧紧不肯出来。 “不好意思,来生哥,能不能再挪一挪?”少女的手在颤抖,此时此刻,她对于要拿出来的东西越发紧张了。 阿追往后挪屁股,来生追着插,手还紧紧抓着阿追的双乳,两个人跟连体一样挪到床尾。 小金豆掀开被子,从底下拿出一个小布包,打开看,东西还在。她深深呼一口气,定定神,一溜烟跑了。 “死小金豆,把门带上啦!” 路上撞了一个客人,小金豆连连鞠躬就往后院跑,远远看到刚才云先生坐着的地方空了。 在跑到正厅右侧的小门,瞥见谭mama站在门口摇手里的帕子。 是云先生。 “云先生!等一等!”旗袍后片被风掀起,挺翘的屁股在裙下跳动。 “小金豆,你干......”谭mama呵斥,不想小金豆没空停下,一下子就站到云墨怀面前。 少女跑得岔了气,微张的柔润小口在路灯下一张一翕,像仰在水面上的鱼嘴。 “云......云先生......这个......这个......” 云墨怀的脸色从小金豆跑过来的时候开始发白。 他刚才匆匆离开后院,谭mama本以为他要谈事情,不想他面无表情地说有急事等他,就匆匆叫手下备车。 一向不动如山的云先生今日似有些不够沉着。 这会儿小金豆站在面前,捧在手心里的一个红色布包,他脸色煞白,嘴唇颤抖。 跟他一样,小金豆脸色也开始发白。 他顿了几秒,才拿起那个布包,一层层打开,突然一个踉跄,被手下扶住。 “云先生!” 云墨怀眼睛绝望地盯着手里的东西,那是一个人造的琥珀,里面是一小撮胎毛。 小金豆浑身颤抖,她似全明白了,睁大眼睛,道:“云墨怀,你认识莫星云?” 她竟直呼男人的名字。 云墨怀猛抬眼,看着小金豆的脸。 “莫星云?她不姓莫,她姓谭!” 难怪.....难怪第一眼看小金豆就觉得似曾相识......她细弯的眉毛和秋水星眸,小巧的鼻子和樱桃口,笑起来两个浅浅的酒窝,都跟星云那么相似。 只是这丫头脸上多了分率真和倔强,跟星云的忧伤柔弱不同。 云墨怀,你怎么现在才认出来,这是你的女儿! 小金豆双腿发软,节节后退,最后转身,哭着跑向宿舍。在宿舍口突然停住,不想打扰来生和阿追,干脆转身又跑到后院,她的秘密角落。 刚才云墨怀坐着的那块石头上,小金豆越想越伤心,哭得花枝乱颤。 为什么? 母亲带着自己讨生活,是饿死在路上的,而她却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 为什么? 她从八岁开始变成孤儿,讨饭讨了六年,终于来到上海,在花间楼只为一口吃的,为什么曾经那么苦,却遇不到爸爸。 为什么? 自己暗恋了两年的男人,那个刚刚跟自己有那么暧昧举动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爸爸! 她越哭越伤心,坐都坐不住。 她好想mama告诉自己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认这个爸爸吗? 可是她爱他! 是一个开始思春的少女对成熟男人的爱! 她不知道什么叫父亲,只知道这两年云先生每次来花间楼她都好开心,会开心好几天。 只知道自己夜夜做梦都想梦见云先生,醒来也会偷偷乐很久。 她太难过了。 此时,震惊的除了父女两人,还有谭mama。 她站在不远处,把云墨怀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此刻,她眼里已经蓄了一半的泪,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墨怀......你刚刚......说什么?谁叫莫星云?她......怎么姓谭?” 云墨怀落寞地、疲倦地看着谭mama,多年的默契,谭mama突然懂了,震惊地打了个趔趄,幸亏管事的刘姐扶住了她。 小金豆是谭星云的女儿,而谭星云,是谭mama的亲jiejie,也就是说,自己收养了两年的这个小丫头,是自己的亲外甥女。 幸亏......幸亏那丫头当初执意不接客,不然自己这个小姨,怎么跟jiejie交代? “把门关上,谁都不许过来。”云墨怀给手下使了个眼色,谭mama驱散围在前院门口的众人。 云墨怀轻声走到后院,刚才他跟小金豆做那种事的地方,看见她趴在石头上哭。 当年,他不爱谈星云,但谈星云为他生下了孩子,他本想好好养这个孩子,星云却因为收不住他的心而带着孩子跑了。 她改了名字,他找遍上海滩都没有找到她。 她离开了上海。 他受的震颤不比小金豆少,这些年他睡了无数个女人,但唯有小金豆让他牵挂了两年。 而她竟然是自己的亲女儿。 他不敢再向前,站在五步开外的地方,站了很久,直到少女哭累了,他才低声唤道:“小金豆......” 小金豆抬头,一双眼哭肿了,星眸外蒙上一层雾,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云墨怀突然觉得心缩水一样疼,他一步向前,张开双手,柔声唤道:“女儿......” 这温柔的呼唤唤醒了小金豆,她仰着脸看他,两年的恋慕喷发,今夜他们在这里的情爱如此清晰,她下体还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他的温柔絮语还在耳边,她怎么可能忘掉? 她向云墨怀伸出手,唤道:“爸爸......” 云墨怀一个箭步向前,抓住女儿的手,双手一用力,同时自己双腿一曲,已经坐在石头上,而小金豆稳稳地掉进他怀里。 小金豆抱着爸爸的脖子,眼泪倏地喷出,嘴里念叨着:“爸爸......爸爸......你为什么是我爸爸......哦......云先生......我受不了......我爱你......我接受不了...... 我接受不了......我太痛苦了......” 云墨怀嘴里不语,却拼命抱紧少女,脸埋在她的头发里,贪婪地闻她的味道。 她那么香,一股新鲜的少女的味道,情欲的味道。 云墨怀在上海滩叱咤风云,杀伐果断,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激动。 他扶起女儿的脑袋,她闭着眼,眉头紧皱,脸上是痛苦和情欲的纠结。 云墨怀心疼,手在颤抖,他亲吻女儿的额头,眉毛,眼睛,小鼻子,最后,两个人再也忍不住,深深地吻在一起。 云墨怀贪婪地张开嘴,恨不得把女儿吞下去,他的舌头霸道地伸进她娇嫩的双唇,在她口腔里搅弄,两个人的舌头缠到一处,她的小舌头这么软,他不断吮吸,吞咽她的口津。 他的手情不自禁撩起她的旗袍,在她的软腰上游走,另一只手已经解开她肩上的盘扣,向下一扒,她左边的嫩乳跳到他面前。 月光下她的嫩乳洁白如玉,淡粉色的乳晕如一朵娇花,粉嘟嘟的奶头高高翘起,仿佛正待他的吮吸。 他强烈地渴望把那娇嫩的rutou含到嘴里,却痛苦地轻轻推开她。 她仍岔开双腿坐在他腿上,仍闭着眼睛,微微摇头,碎发粘在脸颊上,让人怜惜。 “我不管......我爱你......我不管......我什么都不要管......”小金豆嗫嚅着。 “小金豆!小金豆!”云墨怀深吸一口气,强令自己冷静下来。 “冷静点,我们先回家!” 他重新扣上她的扣子,扶她起来,理好她的裙底,牵着那柔软的小手,往院门走去。 “家?哪里是我的家?” 少女木木地跟着男人,任由男人牵着她。 谭mama走上前来,手帕掩着唇,是刚哭过。 见着小金豆过来,又忍不住掩面道:“孩子,我是你的小姨啊,你母亲她,她是我meimei......” 小金豆骇然。 一下子认了两个亲人,都是至亲之人。 谭mama一向对自己不冷不热,只当她是普通下人对待,但好在从未逼迫她接客。 有客人想睡她,都会被谭mama挡住,说这丫头没有经验,不会伺候,别污了客人的兴致。 小金豆细软的手腕一扭,从云墨怀手里挣脱。 “小......小姨?” 少女的目光在云墨怀脸上逡巡,又看看谭mama,突然悲从中来,哭道:“为什么?为什么她有那么多亲人却吃了那么多苦?你们可知道,她是饿死的!” 说着,少女跑开了:“我哪里都不去,我不要你们,我不要爸爸,我不要小姨!” 少女跑回宿舍,关了门,不让人进来。 今夜,注定无眠。 上海滩的加长版的轿车,一只手数的过来。 小金豆坐在车厢内,对面是她的挚爱,而如今成为她父亲的男人。 既然父女相认,云墨怀自然不会让她再待在花间楼那样的地方。 夕阳西下,小金豆自昨夜的失眠,想了一整天,才答应跟着云墨怀去云家大宅。 等待她的将是什么?大宅的生活。 云墨怀没有太多亲眷,唯一的儿子,如今二十三岁的云子从,婚后便搬离大宅,不过住的不远。 小金豆不愿与车内的男人多言,默默看向车窗外。 窗外车水马龙,她还是第一次从这样的豪华轿车内往外看,路人艳羡的目光不断飘来,恍若隔世。 云墨怀已经收敛了昨夜的激动,此刻静静地看着女儿。 两人似乎都决定把相认之前的暧昧举动忘了,绝口不提。 他不愿去想,拇指和食指却无意识地搓了搓,女儿的小蜜豆,嫩xue湿润的合缝,娇软的纤腰和水嘭嘭的白乳,触感记忆犹新,他不愿意想,却不由得会想。 男人轻轻叹口气,凛然的面容上多了丝寒气,命运跟他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父女连心,少女当然知道爸爸内心的痛楚。 车在缓行,少女竟默默地哭了。 云鬓花容,明眸皓齿,却因挂着晶莹的泪珠而惹人心疼,像一只小爪子挠着男人的心。 云墨怀,倾身靠过来,敞开宽厚的怀抱把少女拥入,默默无言。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是我爸爸.....我那么爱你......我不想要爸爸......我只想要你......” “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没出现......却突然来告诉我你是我爸爸......” 少女喃喃,微弱的气息sao弄着爸爸的脖颈。 云墨怀贪婪地吸收女儿的味道,棱角分明的下巴在少女的鬓发间摩挲。 “女儿......”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车缓缓驶入院子,在一套小洋楼前停了下来。 有人开门,云墨怀横抱着小金豆下车。 小金豆抬眼,看到的是外表低调但装潢奢华的云宅。 “云先生!”一个管家样的老人领着排成一列的佣人,对云墨怀鞠躬。 大家都惊讶先生手里抱着一个女孩,但都没有在脸上显示出来。 “以后小姐住在家里。”云墨怀声音森冷。 小金豆在云宅住下了。 她却不愿意看到那个男人。 他给她买了一架立式钢琴,请了圣约翰大学的美籍音乐教师,还给她安排进圣约翰大学,别的贵家小姐拥有的,他的女儿一样都不能少。 小金豆一跃成为上海滩最娇贵的小姐,但她却有些郁郁,每当想到那个男人,就百爪挠心,她想他,却不愿意接近他。 这一天,从学校回家,她下了专属轿车,一个人去后园内散步。 月色明亮,树影婆娑。 少女在一棵榕树下静坐,突然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 是他吗? 少女蜷缩在树后面一块凹进去的树洞里,不敢出声。 人影靠近,是一个修长的男人。 少女还未及反应,一只修长的手捂住她的嘴:“怎么才来?” 陌生的声音,伴着男人清新的气息。 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嘴里“唔唔”,男人却未松手。 树后的这个角度,正好挡住大宅的灯光和月光,一片黑暗。 少女伸手想掰开男人的手指,柔软的小手哪里掰得动? 男人见少女挣扎,嬉笑道:“怎么?今天想玩点不一样的?” 说玩就玩,男人不知从哪里掏出两块布,一块塞进少女的嘴,一块蒙上少女的眼。 少女挣扎,两臂却被男人在身后死死扣住,动弹不得。 她拼命摇头,想提醒男人认错人了。 男人却一只手下探,将少女的裙底掀到腰际,隔着薄丝内裤抚摸那一块凸出的软rou。 指尖精准地找到花xue中间的小缝,上下滑动。 “往常我一来你就湿了,怎么今日没流水?”男人不满,手指隔着内裤硬生生往缝里插曲,指甲已经探入。 “唔......唔......”一阵电流传来,少女浑身紧绷,喉咙里抗拒地呻吟。 男人只当少女是爽了,挺起下半身顶着少女的花xue,使她下半身也动弹不得。 少女被压在树洞里,只觉得下体被一根硬邦邦的茎具隔着内裤顶着,男人guntang的茎具轻轻磨蹭,热气烫着少女的花xue。 少女还在挣扎,却因着挣扎,把花xue上端的小蜜豆送到男人茎具下方,被肆意摩擦。 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电流传来,少女瞬时软了下来,嘴里的“唔唔”有些缠绵。 男人浅笑,一只手在黑暗中抚上少女的软腰,再往上摸到那两团rou鼓鼓的白乳。 “咦?怎么多日不见,腰细了不少,奶子也变大了?” “唔......唔......” “你不会是让别人cao了吧?奶子让人揉了?” “唔......唔......” 男人心下奇怪,手却不愿放过这变大的双乳,双指夹紧软嫩的乳尖,左右摩挲,那小小的乳尖顿时硬了起来。 “想了?这么快?” 他低下头,黑暗中牙尖精准地叼住少女的乳尖,下半身还隔着裤子往少女蜜xue内顶去。 少女的蜜豆被磨得受不了,突然xue内的肌rou收缩,一股热流从蜜xue里冒出来,濡湿了内裤,也濡湿了男人的裤子。 男人感到身下一阵温热,满意道:“小sao货,爷不过蹭几下,你就湿了。” “唔......唔......”少女的呜呜叫在男人听来更像鼓励,他撕拉一声撕开少女的内裤,扔在一边,整个手掌“啪”地一声覆在少女的蜜xue上,肆意揉弄。 拇指盯着小蜜豆,中指轻轻拨开少女两片肥美的xuerou,却没有顺着小花口进入,而是贴在花缝上,指尖在少女的蜜xue和后面嫩菊中间的xue位上轻轻按下去。 少女顿时触电一般颤抖,再一次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蜜xue内流出,男人手指尽湿。 少女扭着纤腰,试图摆脱男人覆在蜜xue上的那只手,却不想因为挣扎而拨弄到两片yinchun,那两片竟左右张开,再稳稳地把男人的中指没入口内。 “小sao货,想吃哥哥?” 少女拼命摇头,男人那里看得清?他此时已经啃咬住少女的右乳,伸出舌头在软嫩的乳尖上绕圈圈。 少女含胸,试图躲过男人的嘴,可男人固定住她的小臂,双唇紧紧追着少女的乳尖,大口把水嘭嘭的乳rou吸进嘴里。 “啵”,男人突然松开嘴,激烈的震颤让少女再次呻吟。 “sao啊......爷忍不住了!”男人档里的茎具燥热难耐,他松开手,迅速解开裤腰带,guntang粗硬的茎具砰的一声弹出来,打在少女的小腹上。 少女吓坏了,趁着手被放松,手忙脚乱地扯下口里和眼上的布条,喘息到:“你......你认错人了......” “你是谁?”男人明显听出少女的声音很陌生,一愣神站直了下半身,放开少女。 小金豆赶紧往大宅跑去,花容失色,被揉乱了的鹅黄色纱裙在月光下闪动。 男人还站在阴暗中,看着少女往云宅跑去,眯缝着细长的眼,那双眼睛,宛若千年冰封的雪山,极具迫人的威慑力。 小金豆站在屋外深呼吸,整理一下被揉乱的青丝,往大厅走去。 管家立刻上来:“小姐,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今晚云先生不回来用饭。” 这父女俩一直有意避开,管家自然是个有眼力的,总要说一声云先生在不在。 小金豆心里一阵失落,他不会来...... “管家,杏儿去哪里了?” 杏儿是云先生安排给她的贴身丫头,往常应该早早地就迎小姐去了。 “见您喜欢吃春芳斋的枣糕,我特意让她去买点,给您明早用。” “哦......” 管家正要走,小金豆突然问道:“管家,这大宅......平时除了云先生,还有别的男人会来吗?” 平常云先生的保镖都是跟着云先生同进同出,至于保护小金豆和宅子安全的那些,都是定点跟在不远处,不会有人进入后园。 “没有啊,除非是云先生请的客人。” “哦......我知道了......” 晚饭后,杏儿已经回来。 “小姐,我伺候您歇息?” “不必了,你早点睡吧,我想等等......爸爸......”小金豆突然很想很想爸爸,想告诉她自己今晚差点被陌生男子...... 杏儿却一直魂不守舍,看看小金豆又看看窗外,道:“小姐,今晚宅子里有没有......”欲言又止。 “有没有什么?” “哦......没什么......” “好了,你快去睡吧,不必伺候我,你还有自己的事要忙吧?” 一向在花间楼都是伺候别人的,小金豆至今还不习惯有人伺候自己,只把杏儿当小姐妹,催着她早点睡觉。 杏儿却以为小金豆话中有话,惊疑地看着她,又不敢多问,只好悄声退下了。 小金豆等了许久,云墨怀还未回来,她昏昏沉沉地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梦中,她在水波中沉浮,头昂在水上,拼命呼救:“爸爸......爸爸......”却不想没在水下的身子已经被一条黑蛇盯上。 突然,黑蛇如利剑刺出,一口咬住她的yinchun,接着,黑蛇两眼放光,往她的xue口钻去。 云墨怀三步并作两步迈向沙发,看见女儿蜷缩在沙发上,纱裙下的两条腿夹紧揉搓,嘴里嗫嚅:“爸爸......救我......爸爸......” 女儿脸上全是痛苦,额头冒着汗,失了血色的小唇犹如春日雨后清冷的桃花,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洒下淡淡的阴影,这样子极具魅惑。 云墨怀深吸一口气,女儿这是做恶梦了。 他赶紧坐下,抱紧女儿的身子,轻拍她的手臂,嘴里似有若无地安抚:“没事宝贝,爸爸在......爸爸在......” 睡梦中的小金豆受到安抚,果然安静下来,睡容安宁了许多。 云墨怀横抱起女儿,上了楼梯,轻手轻脚地把女儿放回到她床上。 睡梦中的少女双手还勾着爸爸的脖子,不肯松手。 云墨怀只得倾身伏在女儿身上,这么近的距离,女儿身上清爽的馨香扑鼻而来。 “爸爸......”少女还在呓语,柔软的双臂把怀里的男人拉向胸前,一双巨乳压着男人的胸膛。 云墨怀呼吸急促,低头看见女儿的胸口,隔着纱裙的乳尖硬了,支起两个小尖尖。 他伸手轻轻刮蹭那两颗乳尖,少女发出呻吟:“唔......爸爸......好舒服......” 这娇柔的声音让男人沉寂的茎具立刻昂起,在裤子里胀得难受。 不知道女儿梦见了什么,她两只柔软的小手摸索着探进爸爸的上衣,娇柔的手指在他坚硬的胸膛抚摸,每一下都似带着电流,直击男人心脏。 爸爸想逃,女儿的小手却不老实,一只手揽着爸爸的腰,另一只手已经探进爸爸的裤子,抓住那guntang的茎具。 爸爸顿时定住,不敢做出任何响动,被女儿的纤纤玉手握住jiba,他觉得稍稍动一点就要射出来。 他轻轻拨开女儿的手,正准备逃,女儿却一歪身子,樱桃小口送进他的唇舌,柔软的小舌头探进他唇齿之间。 云墨怀低头,看见女儿微微张着小嘴,像一条嗷嗷待哺的小奶狗。 他摇了摇头,保持冷静,强行起身,走出女儿闺房。 云墨怀站在门口,深呼吸,却觉得胸中燥热,jiba硬挺挺地想要冲出桎梏。 他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小金豆粉雕玉琢般的小脸,微张的双唇,在纱裙下冒尖的双乳,和那一双纤细修长的玉腿。 纵使再冷静的一个人,他此刻也不得不爆发。 他走向电话机。 “星雨,你到大宅来一趟。” 谭mama刚刚沐浴完,接了电话,微微有些发愣。 接着,她突然反应过来,立刻让刘姐安排车送她去大宅。 她叫谭星雨,是谭星云的meimei。 云先生平常都叫她谭mama,只有在那种时候才会叫她星雨。 她已经好久没听他那么叫了,有多久?十六年。 当年,jiejie谭星云嫁给云先生,却收不住他的心。同样收不住心的还有谭星雨,她藏不住对姐夫的爱慕,爬上他的床,成了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这些年,她守着花间楼,也为她守着一颗心,不管经历多少男人,她装在心里的只有姐夫一人。 谭星雨进了大宅,稍有些陌生,她已经很久不被允进大宅了。 她凭着记忆上楼,轻扣姐夫的门。 门微启,她推门而入,姐夫正坐在椅子上,房内只亮着一盏微弱的台灯。 姐夫背光而坐,昏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黑云压城般的压迫感。 她轻声走进,昏暗中成熟的曲线毕现。 她一头时髦的大波浪,特意穿了身开衩到腰际的旗袍,莲步款款间,两胯圆润的曲线在灯光中更显暧昧。 她胸前特意开了深V的口子,一双丰腴巨乳在紧绷的丝绸中挤出深深地一条沟,这性感的设计,足以令男人忍不住想把jiba插进去一探究竟。 “姐夫......”娇媚的声音在暗夜中勾魂摄魄。 她未及多言,手腕已经被男人抓住,轻叫一声,被男人用力一拉,娇软的双膝跪倒在男人两腿之间。 高高支起的小帐篷就在眼前。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一言不发,眼里却闪着yin火。 这是让她自己动。 她伸出手,每一根手指柔韧温软,指尖修理得极为精致,柔光中如一颗颗小小的水晶。 她突然绯红了脸,盼着姐夫,很多年了。 她眨眨妩媚的眼睛,眼波流离之间,已经解开了姐夫的裤子。 她红唇微启,轻轻一扒,姐夫的jiba蹭的弹跳出来,昏暗中如擎天一柱,在女人美若芙蓉的脸庞上印上阴影。 两只温柔的手从下到上抓住姐夫的jiba,两片艳艳红唇已经张大,努力含住那鸡蛋大的guitou。 guitou顿时进入温室的环境,被柔软的舌头包裹,舌尖舔舐着马眼里流出来的yin水。 小姨子喉咙里发出享受的呻吟,姐夫闷哼一声,不觉收紧臀部肌rou,jiba往小姨子喉咙里捅去。 许久没有含这么大的jiba,她只觉得两腮被guitou盛满了,酸胀得很。 女人跪直了双腿,尽力吞进更多的jiba,舌头已经在龟rou薄薄的皮肤上摩挲,继而舔向guitou下方的沟壑,明显感觉到男人身子的震颤。 女人受到鼓励,头伸得更近,一深一浅地吞咽着姐夫的jiba,双手也一上一下地撸起jiba外面的皮,她想念这根jiba的味道。 男人情不自禁弓起身子,一双大手捧着小姨子的双乳。 女人跪挺双乳,把奶子送到姐夫手中。 刺啦一声,伴着女人喉头的呻吟,她的深V领口被姐夫撕开,一双大奶已经怦跳出来,在微光中发出莹白的光。 她的rutou如一对发光的水晶,高高翘起,饥渴地等待男人的揉捏。 姐夫两手如钳子般抓紧小姨子的奶子,手指夹住奶头,肆意揉捏,电流通过奶头传遍女人全身,她微微震颤。 男人闷哼一声,jiba加快频率地往女人喉头插入,双手放开奶子,按住女人的头,一深一浅地按向jiba根部,低声道:“星雨,我要先射一泡。” 女人眼波流离,啵地一声松开嘴里的jiba,仰着脸,满目yin荡,柔声道:“姐夫,射给我,我要吃......” 男人呼吸加重,再次按紧女人的头,jiba噗呲一声扎进女人嘴里,一阵猛捅。 刚才被女儿撩起的性欲正待爆发,他没有克制,猛插几下便尽情释放,一股浓精窜向小姨子喉咙,丢给了她。 女人两眼泛着yin光,仰着脸承接,如沐甘霖,把姐夫的jingye都吞了进去。 奈何姐夫射得太多,女人红艳艳的唇角溢出jingye,她伸出舌头舔着唇角,样子极其风sao。 姐夫见状,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长出一口气,向后靠在椅背上,刚射了精的jiba依然雄雄挺立。 小姨子舔完jingye,没有松开姐夫的jiba,她太饥渴,要让姐夫再来一次。 女人眼波迷离,挺起上身,两手捧着自己的奶子,一双巨乳夹紧姐夫的jiba两边,按住奶头,上下撸着竖立在面前的巨柱。 紫黑的jiba很快再次梆硬,姐夫看着小姨子满脸的yin贱模样,一阵热火从精囊窜出,一把薅起她的头发,稍一用力,她立起身来,趴到旁边的书桌上。 还未站稳,姐夫已经一巴撕开她的旗袍,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