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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泛着红色勒痕的雪色肌肤,口塞被解开的一瞬,她便无力的趴在地毯上呛咳,男人的指尖顺着那肿胀麻痛的勒痕滑动,在她抑制不住的瑟瑟发抖中问道:“现在呢,我的小东西,你还是一心一意要护着那卷轴的秘密么~?”他俯下身,如同抱住最珍爱的珍宝一般,将她温柔的拢入怀中,但这情人般亲密的拥抱抚慰却让她止不住惧怕痛苦的颤抖。她不说话,只缩着身子持续的颤抖着掉下眼泪。“呐~~如果你现在肯改口,我就放手,如何?不过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任务,你已经牺牲的够多了不是么~现在开口,没人会责怪你的~”他的声音低沉诱惑,带着一种催眠的味道,仿佛是恶魔午夜的低语,要将无知的人们拖入看似甜蜜的深渊。她依然不说话,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眼睫颤抖如脆弱的蝶翼。她始终不应承,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一般。片刻沉默,他低沉的笑了:“所以呀……”他将她详尽的拥在怀里,用炽热的唇贴着她的耳廓低语“即使被这样对待呢,即使要遭受这样的事情,也不肯有半点背叛对么,只要是任务要求,就一丝一毫都不会违抗对么。”这话语说道最后,带上了一种莫名的咬牙隐忍似的味道。她的眉头痛苦的皱起——终于有了这一点反应,却没有更多的表示,她用沉默表达态度。于是他冷冷的笑了……“那么……我可以更残忍的对待你了是么?~”恶魔低声笑语,她只能回应以清泪。当她最终昏厥的时分,她由衷的感觉快乐。啊……终于,失去意识了么……终于,短暂的解脱了啊,从那无止境的凌虐羞辱的情欲深渊里……之后的数日,几乎是重复着那些固有的动作一般。每天深夜都在那疯狂且花样百出的玩弄中昏厥过去,然后清晨醒来,必定赤裸而瘫软的坐在骆驼背上,xiaoxue里堵着根粗长的器物,小腹酸胀难忍,却是他将前夜的jingye尽数堵在了她体内不叫她泄出,每次小解,都是一次玩弄的羞辱,倘若不是被那双邪恶的手玩弄的一边高潮一边被迫摁压着小腹失禁,便是被他从身后抽插着,一边泄身一边止不住的喷出尿液,到了接近午时,便终于放开堵了半天的宫口,让那留存半天的jingye喷泄而出,然而并不给她任何停歇的机会,几乎是立刻的,在她还在抽搐痉挛的时候,他便又会边赶着路,边在她体内再度留下那侵占的痕迹。第一天,他让她昏厥了整整四次再在抽插中醒来。第二天,他用自己和震动器具轮流侵占她前后的蜜xue。第三天,整整一个白天,前后两个xiaoxue都被堵得满满,她的神智几乎一直昏聩。第四天,即使放开部分xue道,她也不再挣扎,甚至在意识昏沉之时,就这么跨坐在骆驼背上,抱着他扭动自己的腰肢。第五天,他一面玩弄着她身体每一处敏感,一边低声的催眠般的低语,叫她放弃抵抗,完全堕落享受轻松。第六天,第七天……她以为她一定会死,但却始终没有,那奇怪的,在体内流转的力量不停地修复着身体,让她的身体状态始终维持在良好。而每天日落黄昏以后,她终于得到休憩。这是一天里,唯一一段,安静的时间。他把他温柔的放进浴桶——浴桶的水来自于忍术,而温热的水温同样来自忍术,水温是刚刚好的温和舒适,水汽中还飘散着某种不知名的药草的香气。即使被如此对待呵,她却讽刺的发现,这具身体的健康状况非但没有下降,反而……愈见臻善。不仅是药浴,他还不吝惜精力的日日推拿刺激,直到今日,她才知晓,他虽在医疗忍术上不曾有过强表现,但对于人体结构知识却掌握的极妙,短短半月来,她体内曾有的些许沉珂竟都被一一发解而出,当若此时解了她身上的禁制,她只怕不仅不会虚弱,反倒会比之前的状态更好。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详尽的护理保养,他耐心的磨掉她身上曾有的陈年的伤痕,似乎要在这时间里,将她从里到外调养修整一遍。而随着时间推移,他赶路的时间却再也没有那么规律了,任何时间,他都有可能迅速的翻身下了骆驼,将赤身的她安置在帐篷中,便甩帐而去,或长或短的时间后,再次归来,她总能嗅到一丝淡淡的血气夹杂着黄沙的气息。第十八章转折<火影之囚爱(重口,3P,微虐)(咕噜瞄)|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第十八章转折“你……究竟在做什么,便是此刻,都不肯告诉我么……”第十四天,月圆中天,归来的人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这一次的血气尤为深重,即使只剩了可怜的五感尚敏锐,她也能准确的感知,这次他伤的不轻。他只不说话,深深的抱着她,布衣微微粗糙的表面摩擦在细嫩的肌肤上,竟让她感觉到了些许疼痛……呵~如何的讽刺啊,不过半月时间,她竟被豢养成了一个身娇体软的娇娃娃了么……然而,或许是之后的几天他收了手,没再那么放肆,又或许是这些天接连出现的打斗着实耗去了他诸多心神,又或许是,人真的是适应力一流的生物,所以,她竟然时至今日,都没有如她一开始料想的那样,疯掉或者说……坏掉……当那恐怖的情欲浪潮平息,她总能再度找回神智,但是,呵……这样的生活若是持续上个一年两年……她或许就真的放弃一切希望,只能沉沦了吧……男人紧紧抱着她,用了微带疲惫的声音低语:“若我身死,你会很高兴的吧。”她听闻此语,心神一惊,竟是说不出的复杂,一时之间似喜似悲,重重心思杂糅期间,但那却决不能说是欣喜,她抖了抖唇角,却恨声说道:“当然……不会!没能亲手杀了你,我怎会高兴!”她这话出口,带着两分沙哑,听起来当真恨极。听了这话,他反倒愉悦似得低低笑了出声:“啊……那就好,那就好,哈哈哈……恨着我,就对了。”鼻尖的血气始终未散去。她困惑而哀凉的闭上了眼睛,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为什么啊……或许一直没有疯掉的原因,就在于这对真相的不甘心吧,怎么甘心,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封存了心神呢,至少告诉她……为什么啊……那一夜,是这段时日以来唯一一晚,安安静静,毫无涟漪。他就这样紧紧抱着她,沉沉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