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憎恶曲疏麟对自己的侮辱,她也不会不顾大局,“放心,我亦不会意气用事急,从很早的时候就是了。”裴冥桀在她唇边落下一吻。躲藏在营帐外偷听的沈戈心神俱震,连续听了几夜的活春宫,他自然是洞察了林凝芷原来是女儿身,那婉转柔美的娇啼之声听得他yuhuo难耐,本来今天打算听完再想找秋儿泄欲,今天倒是意外之喜,原来自己师父和师祖居然是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难怪师父不愿师祖前来搭救。早就察觉到他的存在,走出营帐的裴冥桀眯起眸像是在思忖着甚么,并未多言。裴冥桀眼中忽而闪过危险的光泽,林凝芷只能是他的女人,除却他,敢碰她身体的男人,本就该一个千刀万剐活口不留,只可惜这个尧殒,在她眼皮子底下可不好动手,啧,不如……----“做得很好,沈戈对你已经言听计从。”一个身形佝偻的人语重心长地轻咳几声,“公主受委屈了,但是一定要让他们都变成你的裙下之臣,尤其是那个耽于声色的林止,待到盗取军事布阵图之后,我们复国有望!”秋儿神色似是闪现片刻忧虑,转而又是媚眼如丝,“恩,我晓得了。”秋儿原名轲凤秋,是一名沦落为军妓的亡国公主,曲副将从前尚在军营时,本来是打算要将此清白之身的绝色美人进献给林凝芷,然而当时军中盛传林止大将军有断袖之癖,他自然不敢自讨没趣,谁都不曾料到一项洁身自好的沈戈对此女动了真情,不仅夜夜与其欢好,对此女也宠爱有加,不许旁人侵犯触碰。----似乎自从裴冥桀来了之后,令得林凝芷烦心的事情就接连不断,偏生尧殒跟突然消失似的,这几日竟都不来找她。就正如此刻,她无言地看着眼前的妩媚女人故意露出半边酥乳,吐气如兰问道,“将军,秋儿好看么?”“……”她只嫌恶地皱了皱眉,若她真是个男人,此刻也许会想醉倒美人乡?真该让自己徒弟见识一下,好让陷入情海的他彻底看清楚此女的真实面目,竟如此不堪。这天又见轲凤秋在她的营帐周围徘徊,似乎又想等待时机进来献媚,她决定直接吩咐好心腹,低语道,“即刻去请沈军师。”随后寻得机会入了营帐的秋儿,跪坐在林凝芷脚边,她的纤纤十指正在暧昧地渐渐游移,似乎就快要摸到林凝芷的裤裆处,却不合时宜地、听到了一个令她大惊失措的熟悉声音。“秋儿,我待你这般好,你太让我失望了。”沈戈冷嘲道,“一个身体不干不净又yin荡下贱的女人,还妄想欺骗我感情,当上我的正妻?”“阿戈,我是有苦衷的……”“你有苦衷,就是你能勾引我师父的理由?”他冷漠地抽开手,甩袖离去。欲拒还迎(微H)掀开帘果不其然入眼的就是瘫软在地、浑身浓郁酒气的沈戈,他举起酒囊大口饮酒,像是对周遭一切恍若未闻,而秋儿默默地流下两行清泪,仍然颤抖地跪在营账外,似乎希望能够祈求他的原谅。林凝芷缓步走上前,香唇贴在沈戈的耳畔,“徒弟,你是不是还放不下秋儿?”“别跟我提那个贱人。”留意到账外的身影,她就是配合演了这场戏又如何。她轻声低喃,“你的秋儿指不定是真心欢喜你的,愿不愿意陪我做戏,我们来赌一场?”烛火恍惚,眼前是她凹凸有致的身躯,沈戈嘴唇蠕动了下,“好,怎么赌。”林凝芷一笑,故意微微敞开了自己单薄的衣衫。整个人坐在他的怀里,嘤咛一声,像是在欲拒还迎,“嗯啊……不可以,我是你师父……”起初面有诧异之色的沈戈即刻反应过来,挑起她的发丝,装作语气邪佞,话语里满是轻蔑不屑,“师父又怎么样,你不是一样和师祖上床?”话毕,他的嘴唇毫不客气地吮吸着她的唇,舌头探入其中四处摸索,像是在恶意宣泄着自己苦恼烦闷的情绪。林凝芷环抱住他的颈项,阖上双眸开始享受似得回应,不甘示弱地回吻,嘴中故意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感受到他狂风骤雨般突如其来的侵袭。他火热的唇舌开始逐渐往下,徘徊到她的胸乳之间停顿……林凝芷扮作难耐似得轻抚着他的发,自然知晓正人君子如沈戈心里有人就不会真的过分触碰自己,同时察觉到背后射来阴冷的目光,知道应该就是裴冥桀在暗处窥伺着,林凝芷只是突然好奇心顿起,想看那个男人究竟能忍到什么地步?就像是一种变味的报复,看着他为自己难受,她就能变得心情甚好。知道自己似乎变得有些不对劲,不过她乐见其成,清晰知晓裴冥桀满嘴空话并不会为自己付出多少,想要在有生之年超越他这样的天才也是无稽之谈,以她武功精进的步伐根本杀不了裴冥桀。但是反之,女人本身就是一种可以伤人的无形武器,折磨报复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让他求而不得动了心念,欲罢不能,等他若是动了真情,自然会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那才有趣不是吗。她坐在沈戈怀中被肆意亲吻着,亲密无间,二人姿势暧昧到了极致。秋儿一怔,眼下心里都是苦涩,“阿戈……”而在暗处的裴冥桀,眼底酝酿弥漫起不可忽视的杀意,他耳力极佳,自然就知道了她是在故意做戏给别的女人看,可是看到他们二人亲昵的举动,他的心却还是剧烈颤抖,也不知是何原因。情意绵绵见秋儿直接反应激烈地哭到昏厥了过去,林凝芷失笑,自己出了营帐,留给他们足够时间互诉衷肠去。回到营帐却发现意外之喜,几日不曾来过的尧殒居然在自己营帐等待。“林止,我这几天和许久不见的故人重逢,一起到处偷盗珍奇之物……瞧,我想你是会喜欢的,这是送与你的。”见尧殒满脸喜色,林凝芷接过他手中精致的琉璃酒盏,突然心生别扭,到底是沾染人性命的不义之财,此刻她又不想多说什么,生怕扫了他满腔的兴致。“这位就是你的心上人吗,殒。”站立在营帐另一侧的是名豪爽的女子,她的眉目清秀,面容姣好,看扮相明显是个江湖中人,她万分客气地道了声,“林jiejie。”她毫不忌讳与尧殒并肩走在一起,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若是木倾儿那样矫揉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