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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去。她瞬间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怎么会是你?!”淋浴喷头不断往下洒着热水,浑身赤裸的容静婉手足无措,一条手臂挡在胸前。“你……你先出去。”她首先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便对进来的人说。结果,对方反而将门拉上,俩人隔着朦胧的水雾相视,表情皆是不佳。在一阵尴尬的沉默过后,容静婉将花洒关上,从旁边取了条浴巾围上,取了条毛巾边擦头发边问。“你跟沈翟是什么关系?”“舅甥。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水雾逐渐消散,容静婉清楚看到,穆长安的表情相当不好,甚至称得上难看?“如你所见,不是一般的男女关系。”倒霉到这个份上,容静婉已经认命了。47.浴室激颤被撞见容静婉说完那句,等了几秒,穆长安都没说话,她一回头,发现他赫然就出现在她背后。“额……”她围在身上遮羞的浴巾被他一把扯下,按着她的裸背让她身体往下弯,穆长安的手指直接插进她的xue里搅了搅,然后拔出,手指上晶亮的黏稠,他眼眸漆黑如夜,薄唇抿成一线。“这么浪?”穆长安的唇贴近她的耳畔,上半身几乎贴压在她光裸的脊背上吐出这三个字。在他强大气场的压迫下,容静婉没吭声。“看来体谅你身子弱没让你吃饱,倒是我做得不够多了。”穆长安语气阴冷,如冰凉的蛇附身,容静婉周身泛起阵阵寒意。她没有做任何辩解,事实上,这种情况,她只能感叹世上这诸多巧合。当初被沈翟带到这儿,她哪里会猜得到这竟是穆长安的住所。忽然,想到那个突然冒出来绑架强暴的所谓弟弟,沈翟又是他外甥,容静婉不由蹙眉,穆长安到底有多少亲戚?!“呜……”她的沉默,引发穆长安的不满,他迅速拉下裤链,放出坚硬,一下子就挤入她湿热紧致的花xue,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往里一撞,一直插到最深处,顶得容静婉不由低吟出声。紧接着,穆长安又是加大力度地数下猛烈撞击,让容静婉整个人都几乎支撑不住往下跌,若不是被他牢牢掌控着腰的话。她双腿软的没有力气,被穆长安拽着往旁边走了几步,让她趴在洗手台上,有了支撑,她的身体姿势稳定住,穆长安便持续有力地保持高频率进击。就在容静婉脊背几乎紧绷成一张弓时,突然门被拉开,她一怔,整个人此时都觉得灵魂出窍了。她转过头,看向站在浴室门口的沈翟。穆长安则对此视若无睹,除了身下那根塞在容静婉的的身体里,他衣着整齐,除了插入她身体里的被隐藏的那根凶器,他便衣冠楚楚。反观浑身赤裸头发披散的容静婉,俩人的姿势形成一幅诡异的画面。沈翟明显一怔,随即表情恢复平静,难辨情绪。“小外甥,你在对我的女朋友做什么呢?”小……外甥?!这个称呼,将容静婉从恍惚的人间炼狱中提出来,她趴在洗手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发丝垂在脸颊边,掩藏了她的表情,她慢慢找回些失掉的魂,想要挣脱穆长安的掌控。而对方却先她一步退出她的身体,将裤链拉好。“女朋友?”穆长安的语气玩味。“她是你女朋友,可她是我的情人。”容静婉快速捡起掉在地板上的浴巾将自己包起,低着头,想要从这两个男人身边逃离。当她经过沈翟身旁的时候,他没有阻止。“衣服放在床上,你先穿上,不要着凉了。”他体贴道。“嗯。”容静婉此时哪有心力去琢磨他说这话时的心情,只想快点从这出荒唐的闹剧中溜走。穆长安是沈翟的外甥?!天啊!换言之沈翟是穆长安的舅舅?这是什么鬼!48.都是清清白白的rou体关系三个人在客厅正襟危坐,容静婉此时再打量整幢房子,眼神就不一样了。原来,这里是穆长安的老巢,还真是……让人坐立难安啊。她咬着唇,看看沈翟,又看看穆长安,然后垂下眼。“你……谁能借我手机用一下,我想打电话回家里。”她很小声地说,离她最近的沈翟将手机递给她,穆长安则起身,往厨房间走去。容静婉打给远在国外的容母,将被苏迩墨绑架的整件事言简意赅地描述了一下,然后询问是否应该报警。容父容母先是震惊,随即安抚女儿,不过此事他们看来不宜声张,毕竟有损女儿家的名声。再说,俩人还是未婚夫妻身份,到了警察那边也说不清。总之,容父决定先对外发布声明,解除二人的婚约。挂了电话,容静婉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没想到,这件事就这样一步步,虽然过程波折,但是终还是按照她期望的方式,解决了。于她而言,她骨子里并不是真的容大小姐,对苏迩墨并没有什么感情,甚至一开始忌惮到厌恶。就算知道苏迩墨对容静婉有真心,那也不能抵消他做的那些龌龊事。“事情解决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递到她面前,容静婉抬头,对上穆长安深不可测的眼眸,点了下头,接过茶杯捧在手里。“谢谢你。”容静婉很真诚地对他说。穆长安在旁边沙发坐下,目光有些意味深长地凝望着她,看得容静婉又不自在起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原本没这么尴尬的,要不是她跟他小舅舅在他家里偷情被他抓到,然后在浴室里又……容静婉后知后觉,忽然在这个档口反应过来,这家伙在浴室里跟她发生关系根本就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让沈翟撞见!“事情如你所愿解决了,那你现在是不是打算过河拆桥了呢?”见她表情的变化,穆长安眸色一沉,直截了当地问出口。容静婉压根没料到他会这么问,心脏猛地咯噔了一下,视线不受控制地看向沈翟,带着求救的信号。结果,让她没想到的是,沈翟也望着她,像是在等她的回答。“我……”她一时语塞,就干在那里。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她觉得跟穆长安不过是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