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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虞生微:“以渐哥真的想要知道?”薄以渐:“当然。”虞生微:“那……”他凑到薄以渐身旁,轻轻吹气,“以渐哥要答应我一些事情,我才把事情告诉你。”薄以渐:“好啊。”虞生微:“不问问是什么事情?”薄以渐侧过了头,看着身旁的脸。他微微一笑:“不问。”目光所及之间,房里边的温度节节攀高。虞生微不觉舔了舔嘴唇:“那我的第一个要求就是……以渐哥,手机给我。”薄以渐微有诧异,但也没做什么表示,很快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交给虞生微。虞生微接到手机的第一时刻,就是也拿出了自己的那一部。然后,他走进客厅,将两人的手机共同锁进保险柜中。甭管地震洪水世界毁灭,今天晚上,谁也别想再找来了!接着他转过身,朝薄以渐说:“第一个提示,把音符变成简谱。”薄以渐:“变成简谱……838654?”他说着,饶有兴致地看着虞生微所做的一切。虞生微走到了客厅,他也跟着进入了客厅,当虞生微锁好手机走向酒柜的时候,他则坐到了沙发上,欣赏着虞生微的一举一动。他对接下去要发生的事情,有预感了。当站在酒柜前的虞生微再转过来的那一刻,他已经倒好了两杯红酒。鲜艳的液体在透明的玻璃杯中轻轻晃荡,片刻之后,其中一杯被递到薄以渐手上。这杯酒不多,浅浅的一个底儿,就是成人一口的量。虞生微说:“以渐哥,干杯。”薄以渐:“这是你的第二个要求吗?”虞生微:“当然。”薄以渐又笑:“干杯可以,庆祝什么呢?”虞生微:“庆祝……我们相遇了。”两个杯子轻轻一碰,两人喝光了杯中的酒。但红酒度数浅,一口下去,连脸红都不会。虞生微又给两人倒了一杯,还是浅浅的一个底子。他再说:“以渐哥,再来。”薄以渐:“这一次又有什么理由?”虞生微的理由和之前很像,只换了小小的一个字:“庆祝我们相逢了。”他们再度喝光了杯中的酒。虞生微又说:“第二个提示,把数字倒过来。”薄以渐:“456838?”虞生微笑了,一笑生光:“对了。”也不知道是酒好还是人好,薄以渐清晰地感觉到热气在自己身体里头冒出来。他看着虞生微的脸,那张白瓷似的脸上此刻已经冒出了一层淡淡的红,像是红酒的颜色跑到了他的脸上,然后虞生微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一次,他没有管薄以渐的杯子了。他端着那杯酒,绕过茶几,一路走到薄以渐的身前,他走得很慢,行走的过程之中,目光一直在地板与薄以渐的衬衫上打转,等走到薄以渐身前的时候,他平地一绊,整个人倒向薄以渐,手中的杯子和杯子里的红酒,当然也倾倒向薄以渐——薄以渐适时抬手。他一手揽住了虞生微的腰,一手握住虞生微的手腕。对方的手腕和腰一样,都很细,尽可轻轻松松,一手掌控。薄以渐的拇指按在虞生微的腕间,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摩挲过虞生微的掌心,和他掌心中的玻璃杯。他将这个歪倒的玻璃杯小心地扶正了,方才含笑:“小心点,嗯?”虞生微看了薄以渐一会,腰腿突然放松,跪坐到薄以渐身旁,和对方亲近的凑在一起:“以渐哥,你是故意的吗?”薄以渐假装迷茫:“我故意什么了?”虞生微:“你知道我想把红酒倒到你身上。”薄以渐故作惊讶:“你为什么想要把红酒倒到我身上?我做错了什么吗?”虞生微不说话了。他一抬手,喝了杯中的酒,然后凑到薄以渐面前。他看了薄以渐一会,慢慢地,慢慢地,亲了他一口。含在口中的红酒,顺着虞生微的唇缝,一半递到薄以渐的嘴唇之中,一半淌出来,落下来,沿着薄以渐的下巴滑下去,滑过他的喉咙,落在他的衣领。而后,虞生微呼出了一口气。他说:“以渐哥,你没有做错什么,我就是想帮你换衣服……”他笑着,伸手抚过落在衣服上的缕缕酒渍,“看,脏了。”灯火轻浮,酒意暗动。这个冬夜,春色无边。第六十三章一层柔柔的光穿过窗户,舔上了搁在床边的一只手上。些许来自阳光的灼热让那只静静放置的手动弹一下,接着,手的主人醒来了。薄以渐睁开了眼睛。他对着隔着纱帘的明媚阳光打了个悠长的哈欠,随后撑着床铺,坐起半个身体。被子从他身上滑下来,露出半边精壮的身体,薄以渐本来想拿手机看看时间的,但在周围找了一圈,才记起昨天两人的手机都被丢到保险柜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电量不足关机了。他按了按额头,往散落一地的衣服裤子里找了半天,总算摸出自己丢下的手表。一看时间,上午八点半,可以吃早饭了。薄以渐摸了摸身旁探出被子的那一缕黑发,正要下床,胳膊突然被人抓住,转头一看,刚才还趴着睡觉的虞生微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脑袋来,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薄以渐忍不住再凑过去,亲了对方一口:“醒了?”虞生微:“嗯……”薄以渐:“饿不饿?想吃点什么吗?我给你叫。”虞生微:“唔……”薄以渐看着人。对方睁一会眼睛,闭上;又睁一会,再控制不住地闭上。昨天晚上的事情太耗体力了,这个时间点,虞生微完全睁不开眼。薄以渐不觉放轻了声音:“那我就直接给你拿点粥喝了?你再睡睡,等东西到了我叫你。”说完,薄以渐准备将胳膊从对方手里抽出来,但他刚刚用力,闭着眼睛的虞生微突然使出了比他更大的力量,他被人扯得向下一跌,整个人跌在了床上。随后,虞生微整个抱住了他。薄以渐倒抽了一口冷气:“小虞?”虞生微闭着眼睛,蹭了下人:“不让你走。”薄以渐试图和对方讲道理:“我只是下去给你拿点早餐。”虞生微不讲道理,并再蹭了下人:“就是不让你走。”薄以渐有点说不出话来了。他深吸了口气,再开口时,声音变得紧绷:“你这是不想让我下床,还是自己不想下床了?”虞生微还是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