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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碰了碰青年一侧的脸颊。指节触碰到的地方温暖且柔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软绵绵的吸引力,缠着他的手指,仿佛在引诱他进一步地俯身咬上去一般。喉结抑制不住地滚动一下,严深眼底浮现出一丝晦暗,暂时把手移开,垂眼直视着青年纯粹的黑眸,低声问道:“刚刚那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虽然这些问题让他的人去查也能很快查到,但他更想听青年自己主动把这些交待出来。不过在问之前,他就已经有了自己的推测。那个人明显是和苏断认识的,不然不会那么准确地拉住他身后的黑发青年。既然青年是娱乐圈的,那么跟在他身边的应该是经纪人或者助理。听导演介绍说黑发青年是个新人,他虽然对娱乐圈不怎么了解,但也知道助理对待自己的雇主不应该是那种嚣张的态度,那个人是经纪人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不过这种态度的经纪人也不行,一看就不专业,对待新人这么嚣张,可见平时的品性也可以打上问号了。苏断说不定是被演艺公司哄着签了约,然后又不受重视,就随便给配了一个经纪人,然而经纪人的态度也是敷衍,在外面都对苏断没有多少尊重,私下里什么样就更不好说了。就连这一场见世面的机会,都是别人不要了给他的。真是个小可怜。还好他出现了,可以把这个小可怜带回去,不让他接着被欺负。就这样,此时思维异常活跃的严总在问题问出口之前,就已经逻辑严密地为眼前的黑发青年脑补出了一个凄惨又可怜、十分需要他保护的背景,甚至都已经开始思考踹了原来的经纪人和演艺公司后,给黑发青年换哪个演艺公司好。可以说计划的十分长远了。然而还没等他问完,眼角忽然在青年腕上扫到一片刺眼的红痕,问到一半的话就戛然而止在了口中。苏断乖乖放在腿上的左手手腕上,有着一圈明显是被攥出来的痕迹。——应该是刚刚被他扯着走的时候弄出来的。其实并不是多么严重的痕迹,只是苏断的皮肤过于白皙,手腕又细,一点儿轻微的红痕落在上面就会显得尤其触目惊心。瞳孔微微缩了缩,严深尽力用最轻柔的力道把那只胳膊抬起,用指尖在手腕红痕上面细腻的小臂肌肤上微微摩挲,并不敢去碰红起来的地方。“疼吗?”沉着声问。“不……”苏断习惯性地想发出否定的声音,然而刚说了一个字,就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顿了一下,改口说:“有、有一点点疼……”竟然把人弄疼了。明明是想要带回去保护起来的——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伤害黑发青年的事,生病的严总心情再次大起大落,心底有汹涌的负罪感恍惚漫出,迅速壮大,顷刻间已经仿佛要将他淹没一般——看着男人的表情开始不对,苏断赶快说出了下一句:“你、你帮我舔一下,舔一下……就不疼了……”舔一舔是比摸摸更加亲近的接触,说不定治病的效果也会好上很多。按照那个道具的效果描述,他现在可以说是一颗行走的药,那么病人伸手摸摸药表皮和舔一舔把味道尝到嘴里,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苏断刚刚在包厢里就在想这件事,现在正是一个验证猜测的好时机,小茯苓非常努力地抓住了这个机会!听到黑发青年要求舔舔的话语,严深忽然抬起头,眼底酝酿着的负面情绪被打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夹杂着晦暗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意味。深深看了黑发青年一眼,感觉被挑逗了的严总哑声说:“……好,我舔舔。”说完就将苏断的胳膊又往上抬了抬,同时低下了头。湿滑的触感落在有些轻微不适的手腕上,停了一下后开始试探着缓慢滑动,原本不怎么明显的刺痛感因为唾液的刺激而稍微变得明显了一些,同时手腕上敏感的神经也被拨动,产生了一些细微的麻痒。各种难以言喻感觉混合在一起,因为精力的集中又被成倍放大,让苏断有一种想把手往后缩的冲动,脸颊也控制不住地泛起一点儿热度。因为老板没有吩咐,所以司机也没有发动车辆。车厢里很安静,只有舌尖划过手腕产生的细微响动,带着挥之不去的暧昧尾音。苏断红着脸忍了一会儿,很快就听到了自己一直期待的声音。【叮,治愈目标严深治愈值上涨1点,目前治愈目标的总治愈值为1,请宿主再接再厉!】听见熟悉的提示音,苏断的眼神亮了一下。果然,比起隔着衣服摸,舔舔的话,效果就会好一些。刚刚他被严深攥着手腕那么久治愈值都没动静,只被舔了一会儿,就立刻涨了一点,他的猜测确实是对的。虽然只动了一点,但是积少成多这么通俗的道理苏断还是知道的,舔一会儿就涨一点,完全把严深治愈似乎也不是多么遥不可及的目标了。抱着多舔一会儿说不定治愈值能再涨一点儿的心情,苏断垂着眼不吭声,任凭男人在他腕上舔舐的动作朝着越来越肆意的方向发展,只是没过多久连脖颈也悄悄红了。“笃笃——”就在车厢中的气氛持续无言和暧昧的时候,车窗玻璃忽然被人从外面用力敲响。正舔的起劲的男人动作顿了一下,将面前已经被舔的湿漉漉的手腕放下,伸手按下窗户。随着车窗的下降,一张带着怨气的俊脸露了出来。“你怎么回事——”好友很着急。他就多在包厢里待了半分钟,出来就愣是找不到小伙伴的影子了,一问对方已经带着那个小新人离开了。生怕对方在这里撒起泼来,他急着想找到人,结果严深下去之后的那一班电梯不知道为什么在负一层停了很久,他折腾了五六分钟才终于追到了地下停车场。看到小伙伴的车还好好的停在那里,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涌起的就是被随便丢下的怨气,气哄哄地开始敲车窗。然而看着严深嘴角残存的暧昧水迹、眼底残存的欲望痕迹和里面一点的小新人泛着红的脸和脖子,后半句话猛地卡在喉咙里,差点没把他自己呛死。好友:“……”好的,打扰了。第90章大佬的药郝佑的内心是疲惫的。有时候他会想,假如生命里没有出现严深这么一个人,他的人生会不会快乐很多?但人生不能倒带重来,已经玩了十几年的沙雕好友也不能说扔垃圾桶就扔垃圾桶,于是坚强的郝佑告诉自己不能和沙雕计较,收拾了一下自己破碎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