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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不咒骂欧阳玉了,看着薛玄目瞪口呆。沈母的眼睛却亮了。她不在意沈父的那些担心,只在意的是,当自己的女儿看向薛玄的时候,那眼里的光彩,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璀璨。就算是从前面对欧阳玉,也没有那样的光亮。薛玄比欧阳玉强出一个银河系去,如果沈望舒喜欢的是薛玄,沈母心里更放心。她早就听说过薛玄不近女色的传闻,如果他是真心喜欢自己的女儿,就一定会爱护她,不会再如同欧阳玉一样叫她伤心。这个青年太高傲,他高高在上,那样的龌蹉的事情,他甚至都会不屑去做。真正强势的男人,也不会用身边女人的多寡来昭显自己的成功与地位。他们会更爱惜羽毛,会用更严苛的教条来束缚自己,或是当这样的男人爱上一个女人,他的眼里就不会再有别的女人的身影。她不管未来的女婿是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只要对她的女儿好,就算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在她眼里,也是最大的好人。“薛爷如果喜欢这姜饼,往后叫舒舒做给薛爷吃。”沈母微笑说道。“阿玄。”薛玄心满意足地吞了姜饼,方才淡淡地说道。“也好,阿玄叫起来也亲近。”沈母就微笑了。沈父才要说话,腰间的软rou顿时被一双铁钳拧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眼睛都直了。沈母一边猛掐沈父,一边露出没有波澜的笑容。薛玄黑沉的眼睛扫过正小口小口倒吸凉气的沈父,抿了抿嘴角,扭头当做没有看见。“你的眼光不错。”他觉得沈望舒能够看得出自己比那什么欧阳家的小子强出千倍百倍,真是十分有眼光,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见沈望舒侧头对他微笑,甜腻腻的姜饼和暖暖的红茶的香气弥漫,温暖的午后的阳光之下,他心里有什么被触动了。他是一个十分坚强的人,可是这一刻想到的,却是想要抱着沈望舒一同到一个能晒到太阳的花园里,抱着她一起睡一个午觉。那一定会是一个好梦。薛玄想到那样静谧安然的时刻,眼里都闪动着淡淡的光彩。“劈腿那小子,是欧阳家的?”他顿了顿,突然有些不悦地问道。“你要替我报仇?”沈望舒对薛玄为自己报仇完全没有抵触。他们是夫妻,是最亲密的人,为什么不能为她报仇呢?“断了他们的货。”薛玄侧头冷冷地吩咐道。他身后一个安静站着的壮硕青年露出诧异之色,只是看到了笑容潋滟愉悦的沈望舒,目中露出几分了然,转身出去打电话了。“会不会损失大了点?”“不会,货不愁卖。”不然他不会是各处珠宝公司都想巴结的座上宾。不过薛玄并不是一个喜欢交际的人,对这些珠宝公司的邀请从来不屑一顾。就连沈父,也是搭上了很多的人情和精力,机缘巧合才能请到他。不过此时沈父的心里有没有后悔就不知道了,他瞪着眼睛看着和薛玄特别亲近的女儿,再看看地薛玄也十分亲热,已经唤起了“阿玄”的沈母,不由败下阵来。不过他是家里管理公司买卖的人,对薛玄身后的势力有更直观的认识,努力了半天,也没能跟自家两个傻女人一样把“阿玄”叫出口。可是看到薛玄对沈望舒那纵容的样子,沈父的目光也变得温和了许多。……罢了,看在他断了欧阳珠宝的货。薛玄虽然没有掌握缅甸所有的翡翠矿坑,不过他势力最大,亲自开口说不要卖货给欧阳珠宝,在缅甸卖原料的商人,一般都不敢卖给他们家了。不仅是翡翠,还有各种宝石。一想到欧阳珠宝要濒临窘境,沈父就愉悦起来,痛痛快快地吃起了小姜饼。看到自己短短时间就叫沈父沈母满意了,薛玄嘴角轻轻勾起一个得意的弧度,在沈望舒看过来的瞬间,飞快地落下,做出面无表情的冷峻模样儿。“装模作样。”他最喜欢搞鬼,沈望舒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依旧十分熟稔。沈父看见了,一颗心顿时就提起来了。这也太大胆了。然而叫沈父感到惊恐的,却是薛玄动了动,凑近了沈望舒,要求“再掐掐”。沈父吭哧吭哧,想要说点儿什么,可是腰间一痛,还是没敢开口。“外头阳光正好,你带阿玄在别墅走走。”沈母因对欧阳玉厌恶透顶,倒觉得薛玄是个不错的人。虽然小伙子一见面就太热情了,不过这年头儿都有一见钟情的话呢。她本以为在丈夫嘴里十分恐怖的薛爷是个不好相处的人,可是看他对沈望舒的一举一动都十分纵容,脾气很不错,脸上的笑容便扩大了起来,她并不是一个老古板,也知道年轻人独自在一处的时候才会更亲近,因此想叫这两个单独呆着。“不好吧。”沈父还是没有忍住,咳嗽着说道。怎么像卖女求荣似的。他虽然已经是个中年人,不过素来懂得保养,不吸烟只喝一点酒,又不喜欢在外勾搭女人,因此看起来格外年轻些。只是他一脸的苦相,生生地皱起了满脸的褶子。他明白沈母是担心女儿结婚的事,可是这世上不是哪一个男人都能来娶他爱女的啊,一边在心里暗暗地腹诽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没见识还偏要作死,沈父却不敢在嘴里说出来,不然只怕今晚就得尝尝女人的厉害。他只好对沈母小声儿说道,“才第一次见面,舒舒只怕会怠慢,薛爷好容易来一趟,怎么能叫薛爷费心一些小事呢?”他嘀咕了一番,见沈母无动于衷,就推她道,“快去做饭。”虽然别墅有佣人,可是一日三餐,都是沈母亲手料理。“炖个鸭子。”沈望舒急忙说道。“你不吃鸭子的。”沈母怎么会不知道女儿的口味。“阿玄喜欢吃。”沈望舒理所当然地说道。沈父又忍了一会儿,方才嫉妒地问道,“爸爸喜欢什么,舒舒还记得不?”“再清蒸一条鱼。”沈望舒见沈父急了,抿嘴儿笑了。沈父顿时隐蔽地挺了挺自己的胸膛,他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儿。“挺大的年纪,还吃醋了。”沈母无奈地弹了一记在沈父的额头上,就觉得这个在商场上笑里藏刀勾心斗角的男人,一回到家里就变得幼稚起来。不过她可不是个幼稚的人,只当没听见女儿“mama喜欢拌菜,我也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