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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艰难地问道。她本以为魏王,是喜欢着她刻意表现给他看的那个虽然颇有心机,可是却纯善的女孩子。他喜欢的那个,难道不是为了自保而艰难算计的无依无靠的姑娘?“我喜欢的是全部的你。”纯善的,狠毒的,只要是她,就足够了。魏王见沈望舒一脸无措的样子,突然笑了笑。他对着眼前这个目光复杂又茫然的少女伸出修长的手,看她犹豫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中。她的手柔软,又有些冷,他不由轻轻握住,垂目说道,“你在我的面前没有隐瞒,我很欢喜,也要感激你。”这是不是代表,她是信任着他的?魏王心中愉悦了起来,想到太后与自己戏谑的笑言,默默从自己的怀中摸出一个金光闪闪的金环,飞快地扣在了沈望舒纤细的手腕上。冰冷的触感落在沈望舒的腕间,她诧异地垂头,看到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只细细的绞丝金镯,金镯上还有一只精致玲珑,雕工复杂的的小金锁。“我听说,喜爱一个人,想要与她缘定三生,不论经历多少轮回都想和她在一起,就用这金锁,将她锁住,叫她记得,不管分离还是……我都永远不会离开她,不管到了哪里,都会找到她,回到她的身边。”“你……”“不管多少轮回,奈何桥上走过几遍,我都不会忘记你,你也不能忘记我。”魏王优雅地拨弄着小小的金锁,眼里是满足的笑意。“锁住你了。”第10章嫡女逆袭(十)在魏王内敛却炙热的注视之下,沈望舒几乎是落荒而逃。她心中乱成一团,对魏王的存在生出一份恐慌,可是却没有将这小小的金锁从手腕上取下来。她仿佛不由自主,就默认了魏王的这些话语。可是她突然又有些伤感。她不过是在书中穿越,魏王对于自己来说,不过是书中的一个人物。他们或许并没有轮回转世,这一世结束之后,她重新踏上了另一端征途,而他……奈何桥上等待她,只怕不会再等到了。她沉默地摸着手腕上的金锁,心里酸涩了几分。只是既然知道,她与他只有这一世的缘分,沈望舒就默默地下定了决心。这一世,他对她这样好,那么她就用尽全力去爱他一次,不叫他与她之间有任何的遗憾。似乎想通了这一点,她的心里也觉得爽快了许多,忍不住憧憬起日后成亲之后,两个人会过的幸福日子。说起来很丢脸,虽然在书中不知穿梭了多少次,可是沈望舒竟然还没有与任何一个男子有情。从前是世界,每当她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做下了事端来,那些男人也都被自己吓跑了。难得遇上一个不畏惧自己的冤大头。她忍不住又在心中沾沾自喜起来。她正顾不得自己还要绷着端庄的脸在房中打滚儿偷着乐,就见魏王给自己留下了的一名女侍卫快步上前。这侍卫乃是她安排去看着宋婉儿的,见她来给自己复命,沈望舒沉吟了片刻便起身叫她上前,挑眉问道,“真的来了?”宋婉儿挨了这么一顿好打,又被关在了柴房,张有容若不“情不自禁”来探望一回,岂不是对不住这多年的真爱?她早就等着呢,只是没有想到丞相府这样宽松,一个身手不怎么敏捷的勋贵子弟,都能摸到后院儿来。不过想必这两个从前该经常私会,不叫人发现,也是寻常。沈望舒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笑了笑,决定以德报怨,成全一次两个有情人。她又叫人去请宋丞相往柴房去,自己也跟着侍卫簇拥着去了。此时的柴房之中,宋婉儿并不知道沈望舒正有意成全她的一番痴心,此时她背上还带着伤,就算上了药也疼得厉害,忍不住伏在爱人的怀里压低了声音哭泣。她晶莹的眼泪滴落在张有容的手背上,灼热得叫他心中剧痛。“委屈你了。”他想到白日里的那通好打,心疼地与怀里怯生生柔弱的少女说道。“魏王冷酷,我不过是为你说一句话,却叫他如此凌辱。”宋婉儿一双柔软的手抱着张有容的脖子,委屈地低声说道,“原是我的一片痴心。我配不上你,想着叫你娶门当户对的女子,只要你心里有我,真心喜欢的是我,不喜欢jiejie,就算是吃了委屈我也认了。可是魏王出手抢夺,倒叫你失了脸面,就算他是王爷,我也,也看不得他这样欺负你。”她满心的痴恋,仰头仿佛自己的性命都在爱人的身上。张有容深深地被触动了。这样的深情,他如何能辜负呢?“你都是为了我。”他有些惭愧地说道。今日回了临西侯府,老太君就勃然大怒,痛骂了魏王与宋家姐妹两个一番,逼着他不许再与宋婉儿有一点的亲近。可是他哪里舍得呢?宋婉儿又受了这样的重伤,他若是不来,岂不是如同禽兽一般?“如今,我们可怎么办呢?”叫宋岚去做一个摆设只怕是不成了,宋婉儿心里失望极了,知道今日老太君恼火成这样儿,只怕就算自己是宋丞相嫡女也不好使了。临西侯府的荣华富贵叫她万分不舍,她心里明白,若是没有了临西侯府,只怕自己是高攀不上张有容这般的世家子弟的,就算她仗着宋丞相的威势勉强嫁人,也只能嫁个庶子,或是旁支,那还有什么风光荣华可言?她紧紧地抓住了张有容的手臂,霍然想到了柔姨娘的话。生米煮成熟饭。只要张有容做下了事,老太君就算再不喜欢她,也得认了。她也并不是没有来历的人呀。丞相庶女,是能随便睡完不认账的么?!想到了这个,宋婉儿的目光就越发地妩媚,脸上也带了几分薄红地去拉扯张有容的衣裳,这青年本就与她有情,且还在这样旖旎无人的气氛之下,嗅着宋婉儿身上淡淡的药香与脂粉香,感受到她身上的那份柔软,哪里还按捺得住呢?他也早就将宋婉儿当做自己的女人,不管如何都想要迎娶她的,顿时就不再忍耐,对着宋婉儿嫣红的嘴唇俯下了身去,不大一会儿,两个人就滚在了一处。本是情浓,又是初次,因此两个都很投入,甚至连有人进了柴房,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沈望舒一声轻轻的笑声,方才叫两人霍然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