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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延北丢下一句,“你好好招待她。”陆风脸色郁结,“傅总——”傅延北看了看时间,“联系一下大学老师,看看下午能不能去拜访何教授。”“我这就去联系。”陆风急匆匆要走,因为他预感到苏韶言快要上来了。果然,他还没有回去,苏韶言托着行李箱已经到了。苏韶言脸色也不是很好,额角还贴着隐形创口贴。她走到傅延北的面前,“我也想来青城走走,散散心,知道你们在这里就过来了,不介意吧。”傅延北没有什么表情,“我们下午要出去。”“没事,我在酒店等你们。”苏韶言笑笑,“延北,我的房间还在收拾,能不能先去你房间坐一会儿。”傅延北看了一眼陆风,陆风连忙开口,“我先回去了。”苏韶言跟着傅延北进了房间,大床房,宽敞明亮。他的东西整齐地摆好了。她默默地观察着。“何成言的画我带过来了,我爸说了,你想见他难。”傅延北看了她一眼,眼神淡漠,“我和叶然在一起了。”骨子里,他叛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谁也没办法。苏韶言脸色一白,没想到他这么直接,“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她有什么好?”苏韶言怔怔地望着他。叶然有什么好?有个漂亮的脸蛋,又有点才气,这些对傅延北来说都不重要,大概是她很特别吧。苏韶言回了自己的房间,她要了一瓶酒,躲在房间里一个畅饮。她太憋屈了。没有如果叶然的出现,也许她和傅延北不会是现在这样。叶然坐着16路车到福海巷下了,这一片都是老房子,几十年了,独门独户平房,每家都有一个小院子。推开那扇熟悉的铁门,院子里的花儿盛开着,一片不馨香。葡萄藤下,一个白发老人坐在正在午睡,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轻轻走过去,蒙起来老人的眼睛。“猜猜我是谁?”粗里粗气的嗓音。“呵呵呵,知道回家了?”老爷子抓住她的手。“外公——”叶然蹲在椅子旁,像小时候一样,趁着老人睡觉时,她守在他的身旁,有时候会用笔在老人脸上画满东西。何成言坐起来,满脸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外孙女,“和你mama一样,长大就不着家。”叶然吐吐舌头,连忙认错,“外公,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年纪大了就这样。你mama这两天有演出,你爸带小笙陪她一去了。”叶然掩不住的失落,“今天是周三啊,小笙这周不上学啊。”何成言笑笑,“你小时候一点也不喜欢上学。”叶然拿起一旁的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外婆呢?”“打麻将去了,她不管我咯。”叶然一直都羡慕外公和外婆的感情,一出生就相识,倒了年纪就结婚,一辈子都没有吵过架,恩爱有加。叶然说着在宁城的事,说她的书雕店,她的新朋友时安,就是没有说傅延北。老爷子想问问,也没好意思。午后的时光,老式座机电话响起来。家里的小阿姨接了电话,“老师,是青大的薛老师找您?”老爷子起身,去接电话。叶然怡然自得地坐在那儿,一定是傅延北要来拜访外公了。一会儿要不要吓吓他呢,还有她得帮他说好话,不然外公肯定不会帮他画的。不一会儿,老爷子出来。叶然眨眨眼,“外公,谁的电话啊?”“靑院的小薛,他有个外地的朋友要来拜访我。”叶然期待的望着他,“然后呢?”“我拒绝了,这两天得陪我孙女。”叶然:“……”可以想象傅延北现在什么样的表情了。傅延北已经收到消息,今天无法见面。他一个人回到房间,待了一会儿,拿出手机,小骗子是不是见到家人,把他这个男朋友给忘了。他调出她的号码,看着上面储存的名字——叶然,不知道她是怎么给他备注的。其实,他很喜欢她叫他名字的时候,延北,像是相熟多年的老朋友。手机铃声突然响了,他手一颤,手机差点掉下来。心有灵犀一点通吗?小骗子也想他了啊。“傅延北,要不要出来转转?我带你逛逛青城。”叶然坐在酒店大堂。“好啊。”他欣然接受。“我等你。”叶然有些不好意思,“酒店大堂。”傅延北轻轻一笑,“一会儿见。”很快她下来了,叶然站在那儿等待着,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他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叶向导,要带我去哪儿?”青城事海边城市,自然而然海景是其一大特色。两人打车来到海边,听着海风,踩着沙子,捡着贝壳。海浪一浪一浪地打过来,天色渐晚。叶然丢丢捡捡最后只留下了两个贝壳。她穿着裙子,手机包又太小,最后只好把贝壳装到傅延北的口袋里。傅延看不出那两个贝壳和其他的有什么不同,女生的眼光有时候无法猜测。“傅延北,我带你去吃海鲜烧烤吧。”以前她就对他说过,以后带他来青城。要带他去海边捡贝壳,去吃烧烤……现在她正在努力的完成。她没有看菜单直接点到,“烤鱿鱼、爬爬虾、蛏子、羊rou串……嗯,再来两瓶啤酒。对了,微辣。”傅延北不怎么能吃辣。“你会喝酒?”他问。“会一点点。”叶然一手托着下巴,“你们下午没有出去吗?”“何教授有事。”他已经做好了空手而归的准备了。“我帮你问问吧,青城我很熟,说不定能帮你联系到老爷子。”傅延北笑笑,“好啊,不过不用勉强。”才不勉强呢。叶然狡黠一笑。这个晚上,她太开心了,好像在圆梦一样。时光如果可以倒退到四年前,她一定好好爱他。吃过晚饭,叶然带着他去青城的江南街,这条街全是买东西的小商贩,文艺的,民族的,什么都有。人潮涌动,两人静静地走着。不时有人挤过来。傅延北终于伸不出拉住了她的手,紧紧的拉住了。她一回头,鼻尖撞到了他的隔壁,一股nongnong的火锅味。真好,如果可以就这样走下去,叶然做梦都会笑的。她侧着头,问道,“傅延北,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现在很像大学里谈恋爱的情侣?”她心里美滋滋的。“二十四五岁了,还装大学生?”傅延北回道。叶然撇撇嘴角,真是没情趣的男人啊。不知不觉到了夜里,这样的夜生活,以前的傅延北是从来不会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