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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慢地报了一串数字。叶然厚着脸皮,“要你私人的。”不是对外办公的号码。傅延北眸色发沉,“1xxxxxxxxx”叶然找出手机,可惜手机关机。“没电了。等我一下,我记在纸上。”她的手机那是几年前的一款,小小的,手机已经很旧了。“记好了。”她又重复了一遍,“傅延北,回头我请你吃饭。”她扬着眉眼,藏着自己的狡黠。终于要到他的私人号码了。傅延北的目光从她的手机上略过,“我回去了。”“晚安。”晚安,延北。这一晚,叶然睡梦依旧断断续续。交缠的身体,他的手一点一点地游移在她的身子,烈火般的温度。汗水交融,低吟浅喘。他亲吻着她的额角、鼻尖、唇角,如羽毛拂过,从上到下……梦里,她努力地要睁开眼,想要看清他。温热,战栗,不能自已。他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如同在摇晃的小船上,颠簸着,什么也抓不住。“然然,我爱你——”是他嘶哑的声音,嘴唇含着她的耳垂。……一遍又一遍,深深地烙在她的心田。“延北,我爱你——”她还没有说出口,梦就醒了。叶笙用力地摇着她的胳膊,“jiejie,jiejie——”这粗暴的叫早。“唔——小笙——”叶然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她的梦……真是让人脸红心跳。“jiejie,你也被我传染了吗?”叶笙摸着叶然guntang的脸,“jiejie发烧了吗?好烫啊。”叶然:“……”叶笙的病好了,叶然寻思着赶快请傅延北吃饭。她捏着那张卡片,卡片已经皱巴巴的了,她还是舍不得扔掉。“小笙,你想不想去吃牛排?”选一家安静的西餐厅,享受一下烛光晚餐吧。现在她迫切地想要给傅延北打电话了。“我不想吃牛排,我想吃肯德基。”叶笙回道。叶然揉了揉眉心,“延北哥哥不喜欢吃肯德基。”叶笙不说话了,“随便吧。”“那我给他打电话啦。”叶然眸光熠熠。她存下了他新的号码,备注依旧不改,北北——是他当初自己设定的。两人在一起的两年,快乐总是多过小摩擦的。叶然在男女感情上心大,傅延北又惯着。偶尔因为一些事,比如约会时叶然迟到一个小时,他气,可总等不到她先道歉,他倒是先去哄着她了。傅延北让她改称呼时,趁她不注意改了她手上的备注,北北——有一次她在洗澡,手机响了很久。钱菲替她看了一下,喊道,“北北的电话——”宿舍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即爆笑。北北,真得无法和那个一贯清冷的傅延北划上等号。以至于后来,钱菲总会故意拖长声音,“你家北北——”你家北北——现在的傅延北什么时候能再次成为她家北北呢?叶然还没有拨打电话,手机铃声响起来,是时轶打来的。“嗨——”时轶听出她的声音含着愉悦,“新房子怎么样?还习惯吗?”“时轶,我得谢谢你,帮我找了这么好的房子。”叶然依旧难掩激动。“无巧不成书”,她终于信了,深信不疑。“那就好。”时轶轻笑,“叶然,有件事要拜托你?”“你尽管开口。上刀山下火山,在所不辞。”“公司的晚会,我需要一个女伴。”叶然苦恼,“我不适合吧。”“叶然同学,你刚刚的豪言壮志呢?”“好吧。我尽力,要是给你丢脸不要怪我啊。”“不怪你。只要叶然同学肯陪我,衣服我会让人准备好的。下周三,我去接你。”时轶一贯的风格,什么事都安排的妥当。“好,到时候联系。”这个小插曲过后,叶然终于拨通了傅延北的电话。手机彩铃轻轻响着,那首经典的钢琴曲。可惜,这一次没人接。“可能在开会。”叶然说道。叶笙望着她,“jiejie,你在紧张?”是啊。谁让男朋友失忆了呢?叶然捏着手机,心里有些想法,难道她记错了电话。不会啊,当时和傅延北确认了。“你好——”斯文悦耳的男声,可是不是傅延北。傅延北说话时气息平稳饱满,声音饱满。叶然的心咯噔了一下,傅延北骗了她。是啊,他都拒绝她了,怎么会给他希望,还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她呢?就算失忆了,本性不会变。当初多少女生问他要过号码?可他从来没有给过。“喂——”手机那段又问了一句。叶然晃悠悠地拿下手机,她不想叶笙知道这个令人悲伤的结果,嘴角依旧带着笑意,“小笙,jiejie真笨,记错了号码。”“哎——”叶笙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又是惋惜又是无奈。“等下回见到延北哥哥,我再重新要号码。”傅延北从会议室出来,边走边和几个经理交代事情。“深蓝的装修进程三个月内一定要完成。”等他回到办公室,沈贺坐在沙发上,大长腿闲适地伸直着,“工作狂终于开完会了。”傅延北看了他一眼,“沈叔允许你出来了?”沈贺老脸一抽,“你手机响了,一个女人打来的。我喂了两声,她就挂了——谁啊?”傅延北拿过手机,看了通话,本市的电话。指尖滑过屏幕,最后又放下了。“打错了。”第十章隔了三天,傅延北的手机再也没有接到那个“打错了”的电话来电。叶然这段时间,除了接送叶笙,几乎不再出门。转眼到了和时轶约定的日子。时轶下午早早地就过来了。叶然还穿着工作服,头发松散,一脸的倦容。时轶一身黑色的西装,剪裁合身,每一个细节都是经过精心处理的。“还在赶工?”他不着痕迹的拧了拧眉。叶然有些抱歉,“等我一会儿。”时轶的助理将礼盒放在一旁,便出去了。“去试试。”时轶温和地说道。叶然洗了一把脸,将头发简单地梳了一个马尾。换上了礼服裙,蕾丝刺绣的及膝连衣裙。白色优雅,上面绣着粉色风信子花束。她走出来,时轶正坐在沙发上,他微微挑眉,“还喜欢吗?”“让时大公子破费了。”叶然打趣道。这件衣服不光大小合适,还是她喜欢的风格。时轶翩翩一笑,又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是一对耳钉,“带上看看。”流苏长款满钻球耳环。叶然脖子细长,带上去正合适,钻球一晃一晃的,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