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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竟然是冰凉的。言子雅伸手就想要去拿杯子,许文成连忙伸手阻止言子雅的动作,这烧开了的冻得冰凉,喝在肚子里那都和凉水一个样。言子雅瞪了他一眼径直夺过杯子喝起水来,直到把嘴里的药味都洗去了这才停下来。“好苦。”一想起刚刚那味道言子雅就忍不住皱眉,若是平时他自然不会做出这失礼的事情来,但是在许文成的面前、在他面前他应该可以放松些。许文成解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披愁苦着脸的言子雅身上,“因为苦就不吃药?不可以这么任性。”“不用。”言子雅嘴上说着手上也开始推诿起来,他把衣服推给许文成,现在是午后他也不冷,若是害许文成也感染风寒就不好了。许文成无奈的看了眼言子雅,言子雅也想要回瞪只是在许文成的面前他永远没有在自己学生面前的威信。果不其然,言子雅很快就败下阵来,许文成又把衣服给他套了回去,披好衣服之后许文成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言子雅耳廓都已经开始泛红。许文成看着言子雅许久,一回神却见言子雅正奇怪的看着她,许文成清清嗓子轻咳了一声,“药你也吃了,多注意休息。对了,蜜饯我给你多留一些,你以后吃完药都可以含一颗在嘴里这样就不会苦了。”“嗯,我知道了……”言子雅点点头,黑发随着他的动作倾泻而下黑色的头顶微微晃动,没有了他平时的冷清和清明却显出几分乖顺的味道。看着言子雅如此,许文成脸色微变,突然间紧握住拳,眼神里已然带着坚定。对于许文成眼神的改变言子雅丝毫没有发现,他至少关注着自己的事情。而许文成则是太过贪恋那温暖。言子雅一直低着头,直到额上传来温热触感,许文成有些担心的看着言子雅,“还是不舒服吗?都叫你多休息了。”言子雅才回过神来,抬起头定定的看着许文成。“我没事,要去休息了。”言子雅仓惶起身,行动中已经有了些狼狈逃跑的意思。“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晚上再过来给你熬药和带些饭菜过来。”看着言子雅你去的背影,许文成有些庆幸,好在这件事情总算是绕过去了。言子雅没再询问村里的事情。言子雅回房休息去了,许文成也没再这里呆多久,出门便向着村长家去。村子里的事情决定了之后许文成便再次有了干劲开始认真做起事来,名单的事情他还是得去找村长核实一下,毕竟村长是这一村之长,就算这次的事情是许文成牵头他这村长还是要通告一下的。人情归人情,这次的事情做出来功劳怕还是记在村长的名下。不过能够为言子雅做点了事情,其他的事情也就无所谓了。许文成找到村长的时候,村长已经和李大夫候在院子里的了,这次许文成已经熟能生巧,简单的拜过两人之后许文成便把簿子拿出来和两人说事了。刚刚许文成走了之后又有两个人来找村长问事,也有俩家已经答应签下名字帮忙,现在加起来也快二十家人了。许文成和村长约定,这账簿就放在村长这儿了,让村长代为掌管和统计,许文成自己在这段时间则是去找人把草图画好了和把材料要用的钱算一下,分摊下去。当然需要的东西得现在买不然以后就来不及了。修建书斋说起来简单,但是真正做起来细软却是数也数不过来。这事儿,他还得找郑叔郑婶商量下。☆、43·045.夜幕下的药棚子天色已晚,桃源村外的小溪茫茫弯月下反射着淡淡银光,看上去如同流了一溪的银子。许文成走在夜里,地上干枯的树枝被踩得‘咔咔’作响。金银花的生长有许多条条道道,它和葡萄近似根部枝丫相当的多,这是造成树形紊乱、植株早衰的最常见原因。因此,在每年的都要及时把那些多余都枝蔓剪除,枝丫才能保证主干的生长。修剪成了必要,但是许文成这段时间因为一直忙着言子雅的事情所以没顾上这边的事情,忙了个五六天之后卓延突然来找许文成,然后告诉他金银花要开花应该修剪了。但是许文成还傻愣了好一会儿,然后这才反应过来,真实世界的草药是要照顾的的!而这金银花则是每年都要修剪枝蔓的。他这金银花和其他的金银花不同,他这金银花的生长周期早于其他金银花不同,此时已经开出花蕾骨子,再过不久就要开花了。金银花的修剪一般分两个时期。一是冬剪一是绿剪,休眠期的修剪和即生长期的修剪一共两种。许文成早已经错过了时间,但是现在还来得及补救,所以这段时间里许文成一直在抽空忙着修剪着不多的金银花。花骨朵都开出来了,若是再不及时管理这些叶子,把根部多生出的枝条及时去掉以后那些枝条就会吸收过多的养分,影响主干的生长和花朵的生长。金银花的整形修剪很简单,刚刚成植株的小苗子的修剪方法主要是以整形为主,结花为辅。每一棵植株要重点培养好三级骨干枝。有了牢固的骨架这样以后生长成型了对金银花的丰产打下基础。白天许文成忙着在郑叔的吩咐和照养下忙着去街上找木匠帮忙合计合计木亭子的结构,忙过了这段时间许文成则是要到后山的药棚子去修剪枝丫。许文成当初金银花种地不少,虽然中间因为他的‘移植’而死了不少,但是剩下依旧不少,忙了五六天依旧还剩下一大截。除去最开始时他动作笨拙之外,许文成的动作越做越顺手,但是他毕竟只有一个人,根本就来不及。所以到了后面许文成只得把吃饭都移到后山的那片地去了,为了节约时间,许文成最近一段时间都是早起晚归,除了忙书斋的事情就泡在了这里。茶棚外,村尾,卓延家。卓延推开门,站在门前,远远看着草棚处的药草许久未回过神来。“爹爹……饿……”卓延听到声音回过身来,卓奕正张着手对他作出个抱抱是姿势,“怎么起来了?”卓奕投入卓奕的怀抱,然后伸出短短的手臂搂住了卓延的脖子,“饿……”小东西手不够长,在冬天里厚厚衣服的阻碍下搂住卓延的脖子已经是尽了全力。卓延闻言勾了勾唇角,心情很好的笑道:“现在知道饿了?谁让你这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