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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大开大合猛干也实在舍不得,哄人似的捏了程冬的下巴,啄吻他的脸颊。慢慢就打开了,内壁变得宽容而充满弹性,熨帖地吸着原殷之,在他的抽动中退开又缠上来,就像浪潮,原殷之细细体味着,一边寻找程冬的那一点,然后狠狠往上面撞。“唔……啊,原殷之……”程冬往后仰,原殷之顺势坐起来,把程冬的下身狠狠往自己的胯部压,画面yin靡而不知耻,服从欲望的运动非常原始,然而这便是退化吗。原殷之抓住程冬前额汗湿的头发,往后捋,露出程冬亮晶晶的额头,他把嘴唇贴上去,两人的身高差距使这个吻非常方便,原殷之觉得一切都是那么合乎心意。这当然不是退化,多少沉沦欲海变成只知交媾的动物的人,都知道管这叫升华。原殷之是老手,觉得这档子事就跟吃饭喝酒一样,是值得享受的事情,老套说法里的升华,实在是个可笑的字眼。但他现在箍着程冬,把青年按在腿上狠狠撞,却并不像曾经对待别人,觉得那些光鲜rou体是件容器,用来给他装发泄过后便什么也不剩的欲望,那些黏稠无意义的jingye。程冬是他的爱人,不是容器,多好啊,这世界上有个人跟你那么亲密,愿意跟你做不知耻的事情,然后呢,不知耻就这么没道理地变成升华了。原殷之太享受,喉咙里滚过一阵阵叹息似的呻吟,那声音很低,程冬却听得一清二楚,他算是知道原殷之为什么总让他放开喉咙叫,声音真是一大助兴剂。程冬尝试着绞紧,收缩,原殷之看过来,目光仿若实质,刺得他脸火辣辣地红,原殷之掀起一边嘴角,用拇指来回摸他的嘴唇:“你不是跟人学的,那就是特别喜欢我了。”程冬觉得脸要烧起来了,低下头去,想把脸埋进原殷之的肩窝。原殷之也不逗他,心满意足地扭头去啃程冬的颈侧和耳垂,腰动得越来越快,他等不及让程冬主动,想先自给自足一遍。而后程冬先射在两人的小腹上,气喘吁吁的,多半是因为害羞,两人都没碰小程冬,就自个儿射了,原殷之捧着他的脸使劲儿亲,也内射出来。反正清理起来也麻烦,索性一次做个够。两人都没用辅助品,就靠那些黏腻液体,站在洗脸台前又做了一遍。程冬软手软脚被原殷之抱进浴缸,明确说不要了,明天还要训练,却还是被原殷之从后面进来,温柔地和着水进出,把程冬做得界于梦境边缘,舒坦又梦幻。程冬不知道原殷之后面有没有继续,好像在回到床上又被摆弄了一阵,他困得进入昏睡,残存意识里原殷之好像抱着他喊了好几遍他的名字,然后说:“搬回来吧,你忙你的,我给你遛狗。”他是不是答了“嗯”他自己也不确定,但是原殷之把他勒得差点儿死了的记忆,说明他很有可能是答应了。第71章程冬醒过来的时候,原殷之的脸还埋在他肩膀边,头发扫在他的皮肤上。他躺在床上睁大眼睛反应了一会儿,默默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思绪捋顺了,才扭过头去看原殷之。男人的睡颜看着要年轻很多,甚至因为眉宇间舒展开来的心满意足,而显得微微稚气,程冬本来打算悄无声息地开溜,像以往很多次他在原殷之眼中简直称得上鼠窜的举动,但奇怪的是,原殷之只是往他这边又凑了凑,就让他打消了这念头。本来想起床做个早餐什么的,但前一晚实在是被折腾得太狠,程冬悲惨得发现他下不了床了,原地挺尸了一会儿,原殷之就醒了。原殷之无法形容睁开眼睛看到程冬那刻的心情,他的心从来没有那么柔软过。“早上好。”他离程冬那样近,稍稍凑近就能吻他,上一秒还满心温情,触碰到对方的肌肤后,就立刻变味了。“诶、诶诶,你想干嘛?”“喜欢你……”程冬不由自主地缩了下肩膀,原殷之像是真的凭空小了几岁,拱啊拱的,程冬打了个激灵,一把将原殷之推开。“真、真不成。”他麻利地翻身起床,也不顾团在一边的衣服有多邋遢,迅速套好。原殷之看他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不由皱起眉:“吃完就走?”程冬套裤子的手顿了顿,哭笑不得地看着原殷之:“谁吃谁啊?”“你让我吃完,你就走?”“我、我要赶去电视台,今天下午有课,师父要验收练习成果。”“那我送你。”原殷之说着起身,被单从他腰侧滑下,程冬只瞟了一眼连忙移开目光,现在容易被撩拨的不仅仅是原殷之了。“不用了。”程冬抓着裤腰,开始往门外挪,“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嗯,让我缓缓。”原殷之脸有些冷下来。他知道程冬的意思,程冬那一脸“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还不想马上接受”的表情太明显了。“你缓你的。”原殷之语气发硬,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里头竟然连条内裤都没有,那具仿佛还萦绕情欲气息的躯体让程冬被原地震了一下,头都不敢抬,原殷之瞥他一眼,不由自主牵了牵嘴角,慢慢穿衣服,接着说,“我急我的。”他确实很急,这么说着的同时还意有所指地用眼神示意自己被委屈地拘束进内裤的地方。程冬觉得这场景有些眼熟。他好像又回到了被调戏的日子。原殷之把程冬送到电视台,也不搭理程冬跟他告别,下车来跟程冬一起进去。事实上他今天还有会,暑期档前期伯诚就有一堆事要他忙,但他忍不了,能跟程冬多待一分钟是一分钟。更何况……“程冬,你今天怎么那么晚,给你带的豆浆都凉了。”更何况程冬乐队里还有这么个碍眼的小子。唐真看到跟着程冬一起走进屋里来的原殷之,噤了声,转过身去拿吉他。原殷之还来不及在心里得意,扭脸看到了坐在屋里一西装革履的男人,有些讶异:“小叔?”原缜一如既往嚼着口香糖,看他一眼,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不爽,原殷之就奇怪了,他哪儿惹到这死强迫症了?另外死强迫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原缜没搭理他,站起来走到唐真旁边,从只宜装名片或者方巾的口袋里抽出片强劲薄荷味的口香糖,递给唐真:“你争不过他是自然的,谁脸皮有他厚啊。”这话屋里的除了司徒青没听懂,其他人都听懂了。原殷之很久没遇到这么诡异的事了,他小叔是怎么跟唐真这小子搞到一起的?原缜这种从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家伙,会用口香糖去安慰人?程冬拉了拉他,他才回过神。“你要不要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