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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原殷之为什么要他回答这个问题了,原殷之是故意的,那个男人知道他开了小差,在面对他们的交易关系的时候开了小差。他并没有自己认为的那么直,原殷之亲他,跟他做的时候,他都有觉得舒服,他起初认为那是因为原殷之技术好,但仔细想想,却也知道那不是技术的问题。他跟小纪一样,也觉得原殷之长得好看,原殷之抬眼看他的样子,脸红的样子,还有他猛然瞥到的,原殷之高潮的样子,都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而这些事情,都被原殷之察觉到了。程冬心绪不宁,抬眼去看坐在对面的人,对方正微微仰首,抿了红酒,他肤色白皙,被血红的液体衬色,让程冬急忙低下头。哪有这种事啊,太不合理了。“你要是不吃的话,待会儿就没有体力了。”原殷之突然开口,那嗓音好像被红酒润过就显得特别磁性一样,程冬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种好像被迫兴奋起来的鸡皮疙瘩。离开西餐厅后,程冬意外地发现这次司机不在,是原殷之驾车,进入空间逼仄的车厢后,因为没有第三者的原因,程冬更加紧张,在副驾驶几乎正襟危坐,他本想打开收音机,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但却发现那一堆亮着背光的旋钮,他看不懂。“你知道约会的三大步骤吗?”握住方向盘,将车子驶出去时,原殷之突然发声。“啊?”原殷之扭头对他笑了一下:“据说是晚餐、电影、套房。”“并不一定是套房。”程冬说,他的脑袋已经因为负荷过重开始抽抽了,脑海里一堆乱码,“高中时候,旁边一溜小旅馆,30块钱一晚上。”原殷之皱起眉:“你怎么知道?”“我去过呀。”原殷之脚下一个急刹,拨了方向盘就驶到路边,车也没停好,车屁股翘在停车线外头,一旁的管理员见了,便朝这边走过来。“你说什么?你跟谁去开房?”明明程冬说的是高中,原殷之还是不可抑止地醋劲大发,伸手捏了程冬的脸扭过来,结果程冬一把打开他的手:“你干嘛!你别以为我好欺负,太不合理了!怎么会有那么不合理的事!”“你在说什么……”原殷之真的火了,把程冬按在座椅上,“你到底跟谁开房!”管理员老远就听到车里有人吵架,一边走一边脑补“出轨女和绿帽男”的故事。“开个屁!”程冬几乎把唾沫星子喷到原殷之脸上,“谁说我开房了!”“你说30块钱一晚上,你去过!”管理员纳闷了,30块一晚上?开那么好的车就找这种档次的?哦,敢情这是“小野鸡与霸道总裁”的故事,哟哟哟,能从挡风玻璃里看到了,确实有两个人,一个还把另一个压着!“毕业那天去的!喝多了不敢回家!老板宰我们,后来我才知道只要25!”原殷之松了口气,但看程冬冲他瞪着眼睛,很显然已经不在状态了,他笑了一下:“才几杯红酒而已,你怎么脸那么红。”然后吻了上去。管理员默默站在车前,里头吻做一团的两个男人跟本没发现他。……原来是“狗男男”的故事啊。两人在车里亲得缺氧,程冬受不了推开原殷之以后,这位向来风度翩翩的金主也喘息不住,他有些茫然地看着原殷之,看原殷之朝他露出笑来。原殷之不常笑,大多数时候,他笑起来比板着脸还让人讨厌,他的笑容都是嘲讽的、促狭的或者得意的,这是程冬第一次看到这个人有那么愉悦通透的笑容。原殷之捏了下他的脸颊,坐回到驾驶座,一边将手搭在车座上扭头看着后方倒车,一边说:“把电影省了吧,我们直接开房。”程冬还愣在对方捏他脸的那个动作里,听原殷之这么说,立刻精神了:“等、等下。”“等不了了。”原殷之一脚油门轰出去,“程冬,你说你的答案对我不重要,不是这样的。”他偏头看一眼程冬,然后咳了一声,脸上虽然还挂着愉悦笑容,却多了分不合常理的羞赧。“我觉得还挺重要的。”程冬觉得自己见鬼了。幸好原殷之最终没有真的带他去开房,他们回到了棕榈公寓,一进电梯原殷之就把他堵在角落,捏着他的下巴亲,电梯到了家门口,自动打开后蛋黄就立刻冲过来了,但原殷之在这个时候伸手摁了关闭,柴犬胆怯地看着两个主人消失在视线中,没一会儿那门又打开来,它却不敢上前了,站在电梯门外汪汪汪,特别担心的模样。原殷之也不知道哪儿来的恶趣味,虽然这是私人电梯,监控是接到内线网络的,但还是有种触犯禁忌的快感,想就在轿厢内把程冬办了。可惜程冬没那么厚的脸皮,当着蛋黄的面儿他已经觉得羞耻得要命,逮了空隙就从原殷之的胳膊底下钻了出来,也多亏最近捡起练舞的功夫,身形灵活许多。“蛋黄,来来,今天给你加宵夜。”程冬忙招呼柴犬尾随自己,避开在身后虎视眈眈的金主,蛋黄看他往厨房走,立刻晓得有加餐,恨不得贴到程冬脚后跟上。有时候蛋黄还是很好用的。程冬在厨房给食盆里加狗粮,原殷之走进来靠着门框,并不打算放过他:“我也想吃宵夜。”程冬头皮发紧,被原殷之这一路逼得有点想发火,就指指蛋黄的碗:“喏。”原殷之的脸冷了下来,他看看把头埋进碗里哼哧哼哧的蛋黄,心想我待遇还不如这笨狗?“程冬,你搞清楚我的意思了吗?”程冬低着头,双手插着裤兜:“什么,意思……”他平时脾气挺好,这时候却像是不服管教的学生仔,偏要在老师面前揣裤兜,装作吊儿郎当,其实是心虚。“我说你的答案对我来说很重要,还不懂?”程冬抿了抿嘴:“可是……这不合理。”“要什么合不合理。”原殷之觉得自己简直在对牛弹琴,不管是那支钢琴曲还是他重复了两遍的话,都是在对牛弹琴。他走过去掰过青年的肩膀,紧紧盯着。也不知道怎么的,那句从未出现过,也从未打算说出口的话,就这么蹦出来了。“程冬,我喜欢你。”程冬抬起眼来,哪怕又用见了鬼一样的神情看他,原殷之还是呼吸一窒。他已经很久不曾觉得紧张了,而那双眼睛,让他变得更加紧张。程冬说的没错,这不合理。为什么这个家伙会让他紧张呢。而程冬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原殷之会把话讲那么明白,而这一次,连蛋黄也救不了他了,那笨狗此时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