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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上次一事,长乐在这个曾经偶像这里遭受了一系列幻想破灭的打击,别说崇拜了他能让秦勒进来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秦勒对着长乐的臭脸倒是一点意见也没,本来他就是来找孔竹的,长乐欢不欢迎,他压根就不在乎。说不激动那是假的,孔竹是真没想过秦勒还记得他,更别提秦勒这次是专门为谢他来请他吃饭的。这就感觉他这个扫烟囱的邋遢鬼突然有一天受到了纯洁的牧羊女的青睐,起了亲近之心却又怕脏了对方。当然秦勒要比牧羊女这形象更加光辉的多。孔竹想秦勒怎么可能放羊,要放也要放狼,当个狼王==因为是秦勒请客,自然就不可能去食堂这种没出息的地方。不过也没夸张到哪里去,学校附近有不少菜色还不错的小馆子,两人占了一桌随便点了些吃食。秦勒一直以为孔竹家境一般,甚至有可能很差,结果真正吃起饭来他才发现压根不是这样。孔竹吃饭很慢,不是为了健康细嚼慢咽型的那种,而是真正漫不经心的挑挑拣拣,但又不会给人随便的感觉,姿势一直很端正,更准确的谈的上优雅,明显受过良好的家教。秦勒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饭菜不合胃口?”孔竹被他吓了一跳,有些讪讪的:“没啦没啦,就是早饭吃的晚了,现在还不饿。”这倒是实话,早饭是孔家老厨娘准备的烧卖,孔竹一口气吞了8个,差点没噎死==秦勒点点头,没什么太大表情,也还算温和,他亲手给孔竹盛了碗汤:“那先喝点汤好了。”孔竹正捧着汤碗兀自激动的热泪盈眶,手机猛的震动起来,手一抖,一碗汤尽数泼在了自己腿上。“……”已经烫到没语言了。秦勒倒是很冷静,一边帮他把手机拿出来给他接,一边招来服务员拿冰块和冷毛巾。孔竹抽着鼻子,一边心里发誓再也不在喝汤的时候开震动,一边对秦勒感激的不行,秦勒好脾气的笑笑,指了指他犹自还震动着的手机。孔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知道如果自己不接,这玩意儿绝对会不依不饶的继续震下去的。“猪宝啊~~”莫洋还有一个坏习惯就是喜欢随便给他换昵称:“你怎么这么早就回去啦,舅舅本来还想带你去玩玩呢~~”“我跟朋友在一起啦。”孔竹不知道秦勒有没有听到猪宝这两个字,对方低着头正在观察他有些红肿的大腿,至于为什么可以看到大腿,那是因为裤子已经被秦勒徒手撕开了==“噢,哪个朋友啊,是不是那个长乐啊。”秦勒正巧观察完抬头做了个没事的表情,孔竹对他感激的笑笑。莫洋半天没有得到回答明显有点不开心,在电话里像小孩子一样的嚷嚷:“小猪啊,小猪啊,你怎么不理舅舅啊,小猪小猪小猪~~”孔竹怒了:“不是小猪!是小竹啦!!”吼完才发现不对,旁边的秦勒突然没了动静。孔竹僵硬的回过头去,就看见秦勒捂着脸,双肩高频率的颤抖着……TAT子啊,你带我走吧……Act.3作者有话要说:有人给我加油,我狠狠的鸡动了,谢谢fangting亲亲==恩,在这里说下薛先生的名字,细心的人可能会发现我在作品简介里面写的是薛先生,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想到薛先生具体叫什么==薛先生:......不过现在知道你叫什么了,哇哈哈薛先生:==肖蔚然进去的时候就看见秦勒正背对着他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听见动静才转过头来。“薛先生来了。”肖蔚然在秦勒刚出道的时候就一直是跟着他的,跟着秦勒去别人赌场赌钱到去自己赌场看别人赌钱,肖蔚然看着秦勒一点一点的发迹,买地皮到卖地皮,几天几夜的不睡就为了一个方案或者合同,他很清楚的知道秦勒能获得现在的成就远没有外界所说的那么轻松和干净。在他的眼里,秦勒根本就不像还差几个月才大学毕业的人,倒跟还几年就差不多好进棺材的那种老狐狸一般无二。年近40的他,对于商场上的那种手段,在还不满25的秦勒面前简直就像个小孩过家家一样愚笨无知。“薛铭?”秦勒挑眉,很显然,他对这个男人能亲自光临自己的场子也觉得有几份诧异。肖蔚然点头,答道:“薛先生似乎今天很有兴致,亲自要了最大的一桌,点的是最红的荷官窈窕。”“是么。”秦勒难得很感兴趣,毕竟对于这个薛先生,是个商业圈的人都不会陌生,“薛铭一向很自持身份,能来还真是不容易。”秦勒心情很好,眉眼温和的带着笑。他披上西装,拍了拍肖蔚然的肩膀:“走,去看看。”薛铭没有穿正装,他本身就是一个极英俊的男人,35岁不到,显得很年轻,丰神俊朗的儒雅。秦勒却明白,别看这男人文质彬彬,骨子里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薛先生。”秦勒先一步伸出手去。薛铭显然是知道他的:“秦先生,久仰大名。”秦勒被这样一个不得了的前辈说久仰大名倒也生出些惶恐来,忙笑着谦逊:“薛先生才是,您这么说实在是抬举我了。”薛铭只是笑笑,倒也没再说什么。秦勒这才发现薛铭身边还带了一个人。“小陶,这是秦勒,秦先生。”薛铭介绍,让出半个身子,秦勒适才看清了对方的脸。一个相貌非常普通的女人,最多只能算是清秀,穿的倒是一身昂贵,特别是脖子里的项链,秦勒记得那是薛铭上个星期亲自去T城拍下来的“红色泪眼”。叫小陶的女人似乎有点不耐烦,只黏在薛铭身上,对秦勒点了点头算是招呼。秦勒微笑,移开了视线。薛铭只是来娱乐,没玩几把就全让给小陶去耍,那女人倒是非常兴奋,越是输得厉害,反而越是不肯罢休。秦勒陪在一旁,开始有些稀奇薛铭的品味,不过突然之间想到某人,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秦先生有什么高兴的事么?”薛铭看了他很久,突然问道。秦勒愣了愣,也不避讳:“我是看到尊夫人,突然想到自己的心上人罢了。”“尊夫人?”薛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