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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来,把射在嘴里来不及吞咽的jingye咽了下去,嘴里说着不要,却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调皮的做着邀请的动作,"不要了…叔…我想射…""你身体不好,我没jian尸的爱好,忍着。"拾赫挑了挑眉,给江久戴上口枷。家里的凳子有一张是木头的,拾赫把它搬到床边背靠床尾侧靠墙壁,然后将江久留着两腿被捆绑的大开姿势放在椅背顶上。露出来的小半按摩仪因为仅2cm宽的椅背顶的支撑力推进肠道,江久要踮着脚尖背靠墙壁才能支撑平衡。异物更加深入的刺激让带着口枷也无法制止的哭腔溢出,体内按摩器的狰狞凸起没有规律的震动着,酥痒和满足随着拾赫一点一点调高挡数而升高,生理上又开始拒绝这种刺激而挣扎,幸而有拾赫在一旁保持平衡才没有摔倒。拾赫将江久举起放下,硬物的戳刺伴随内壁的痉挛刺激了微电流的开关,开始啪嗒啪嗒的抽打前列腺。江久的性器涨的通红,激烈的搏动着,拾赫怕憋出毛病,一口气拉出小孔内的串珠,jingye裹挟着尿液射出一股水柱在拾赫小腹上。拾赫想把江久体内的拿出来,江久已经神志不清了,"叔…老公…啊~我还要…配套的那个…"拾赫觉得自己性器一跳,似乎在控诉男孩儿这股欲求不满的样子简直就是不把它放在眼里。重新将串珠钗插入江久体内,每入一颗都能听到江久的yin叫:"啊…恩~叔…不要…玩我…啊~啊!不能…恩~插…那里!啊~~""宝贝你想要玩一套的,叔满足你。"我想说一下,我一直觉得道具是一种情趣,小受可以痛,但是我不会写只有痛的rou,rou双方都能爽到才比较好吃,你们觉得呢?☆、番外三:木马py(高h)前几天江天远送来一只木马,原本想要拾赫玩弄他,后来被狼狈地赶走了,江久体内的按摩仪就是那上面的其中一根。拾赫将木马抬到了浴室,抱起江久把他双手绑着吊了上浴室的搁杆,大腿分开跨坐在木马两侧,安上了原本按摩仪的位置,插上电源。木马缓缓动起来,江久跟着摆动着臀部。木马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江久哭着求不要了,拾赫没有理,按下了木马的一个按钮。只见江久尖叫起来,小腹微微凸起,依稀可见时而撞击时而返回的按摩仪。"叔,啊啊啊!!!变大了…不要了啊~~"按摩仪在江久肠壁中涨大,凸起处的跳蛋也跟着变大,在江久体内前后上下地大幅度撞击着,电流的声音啪嗒啪嗒的刺激着敏感的前列腺,快要昏厥的高潮一波波的袭来。可这还不是全部,江久没有叫疼,拾赫就没停下。这一套配套的还有一根细长的电线鞭子,为了新出体内电线的微弱电流而设计,拾赫朝着江久的小腹抽出不痛不痒的一鞭,体内的跳蛋猛的一跳,电流拍打上肠壁汇聚在前列腺上。"啊!!!呜呜…"江久沙哑地失声,性器因为木马的摇动不断甩出淡黄色的体液。"啊啊!!"一鞭打在肚脐上。"恩!!啊~~"一鞭打在性器柱身上。"唔!!!恩~~啊…哈啊…啊!!!"数鞭打在双乳夹上。"叔啊啊啊啊!!啊啊啊!"数鞭打在丰满的臀部和背部上。虽然都不疼,但引出来的电流刺激足够令人昏厥。最后三鞭打在随木马甩动插着串珠的性器上。"啊…啊!!啊!!!叔不要了,我疼了,好疼…呜呜…"拾赫见面关了按摩仪的开关,问他是不是打疼了。江久哭着摇摇头,说是里面被电疼了。拾赫扯出按摩仪和跳蛋,江久又是一阵yin叫,叫的拾赫性器上的青筋不停跳动。待到怀中的男孩儿稍微平静下来,拾赫打算给他清洗,顺便自己打个飞机。男孩儿勾着拾赫肩膀,轻声在耳边对他说:"叔,我好痒,里面热热的,可能是按摩仪里面喷了东西,从早上就麻到了现在。"拾赫暗道糟糕,估计是什么催情的润滑剂,江天远这个浪蹄子。"叔,上来,cao我…嗯…弄我…啊~搞我…哈~干死…唔!!!"拾赫双眼通红,连忙捂住江久的嘴巴,翻上木马挺身插了进去。木马还在大幅度晃动着,浴室里的jianyin情事一整天都没法消停,男孩脐橙在随着木马晃动的男人身上失声放浪,男孩的性器吐出的体液打湿了两人的下半身,浴室里一股浓郁的腥甜香味。江久这次昏厥了一整周,他觉得自己做了个春梦,梦见自己有生殖腔,拾赫每次都满满的射给他的zigong,连做了三天后鼓胀的肚子像六月的孕妇,于是他就真的怀孕了。宝宝是个小色狼,吸食着父亲留在zigong内的jingye长的很快,天天踢动着母体的大肚要父亲射给他营养。于是江久每天都在和拾赫玩大肚py,敏感又丰满的rutou轻轻一咬就喷出奶水来,护食的小崽子很快就出生霸占了江久的rutou,然后被父亲无情地丢在一旁。没多久小宝宝就发现mama肚子好大好大,还哭着在父亲身上动着。小宝宝立志自己长大以后一定要保护好mama不让mama被父亲欺负。随着越来越多的小弟弟小meimei出生,小宝宝已经忙的顾不住自己的诺言了,mama晚上还是在被爸爸欺负,有时候肚子瘪瘪的,第二天就能鼓起来好大好大然后不停地变大。小宝宝想,既然小弟弟小meimei是爸爸搞大mama肚子出来的那就让粑粑欺负麻麻好了。这一让就是好几年…江久在自己第n次怀孕产乳产子大肚py时醒了过来。虽然还在自己床上,但是没有小宝宝没有怀孕,江久呼出一口气。看到身旁一脸胡渣的拾赫,想起失去意识前的一切,江久脸色不争气的红了。那么疯狂,感觉不是自己。难道是…被下药了?拾赫紧紧抱住江久,"宝贝。"江久讨好地蹭了蹭脖颈,知道可能是吓着他了,安慰地说没事。可能自己…本性就很yin荡吧?想起木马上两人脐橙的一幕幕,全身涌来一阵热度,又想起做的梦,和拾赫说:"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怀了你的…无论是梦还是现实,我不想要儿子,叔,可以吗…"拾赫听出了他的两层意思,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郑重承诺道:"我拾赫这一生,只有一个儿子,挚爱一人。"江久埋首在他颈弯,何其有幸,不是单相思一场。(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