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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更正,见兰子杭沉下脸色,又补充道:“是咱俩进了同一个门,另立门户,行了吧?来来来,为夫敬你一杯。”伸手扯住了他的手,把桌上那杯酒塞在他手里,自己拿起另一杯,两人互敬。兰子杭道:“这交杯酒还是要喝的。”伸手将杯递到严喧嘴边,灿然一笑,严喧眼中顿时泛出桃花,笑眯眯地道:“好兰儿,甚知我意!”就着他手将酒喝了,兰子杭笑得欢畅,心中得意,严喧突然扑到他身上,要吻他唇,兰子杭出其不意,被抱个正着,他身手敏捷,一把推开严喧,喝道:“滚开!”严喧又扑几次,连他衣角也捉不到,动作越来越慢,身体摇摇晃晃,眼睛发直,惊讶道:“咦,这是……怎么回事?”兰子杭捞住他软倒的身体,笑容灿烂:“好歹今天是咱们洞房花烛,我怎忍心让你寂寞?”严喧舌头都已不听使唤,吃力地道:“你……敢!”“哈哈,你看我敢不敢?”兰子杭轻佻地在他腰间扭了一把,抱起他走到床边,开始剥他衣服。严喧的鞭伤基本已愈,只是皮肤遍布红痕,烛光下倒也颇显靡丽。兰子杭自己也除去衣裳,露出修长强韧的身躯,严喧瞪大眼睛,看得口水横流:“兰儿,好兰儿,你好漂亮,我真是艳福不浅!”兰子杭笑着轻轻给他一记耳光:“别急,本公子这就让你好好享享艳福!”看严喧任君采撷慵懒的模样,心情大好,伸手握住他已半抬起头的分身,缓缓taonong。严喧大声呻吟,嘴里胡说八道,兰子杭也不生气,酒里的麻药已起了作用,严喧现在是rou在案上,只好讨些口头便宜,他宽宏大量,由得他去。手中勃动的欲望越来越硬,火热得像要燃烧起来,严喧得意地道:“怎么样,兰儿,这尺寸你还满意么?想当日我这宝贝在你那里冲锋陷阵,让你爽得飞上了天去……”一句话没说完,惨叫一声,脸色红中透白,额角都冒出了冷汗。兰子杭微笑道:“这尺寸虽然不错,但比我还是差得远了,难道你忘了我在你身上冲锋陷阵之时,你不但爽翻了天,还快活得死去活来!”严喧苦笑:“今天就不用死去活来了吧?”兰子杭眯起眼睛:“那可不一定,看本公子的心情,还有……你伺候的水准了。”他俯身吻上严喧的唇,这是他第一次肯这样做,严喧瞪大了眼睛,看他在自己唇上肆虐,努力回应,两条舌头像两条灵活的小蛇,此攻彼防时进时退,玩得不亦乐乎。好不容易结束了一个热辣辣的长吻,两个人都激情上涌,互相紧盯,胸膛起伏。“兰儿,兰儿。”严喧一声声低语,情深款款,兰子杭心中一动,望着他浓烈的眼神,心中迷惑。“我是真的……很想要你。”严喧翻身压在他身上,吻上他的唇,动作温柔细密,缠绵不绝,兰子杭身体越来越热,眼神却越来越冷,喘息声几乎无法控制,恶狠狠地叫道:“严喧!”“在!”“你……什么时候……”兰子杭强忍着体内难耐的燥动,火气冒过头顶。“刚才……喝交杯酒的时候……”严喧忙着上下其口,吻遍兰子杭全身:“为夫我从来言出必践,说了要舔遍你全身,就一定……会……”兰子杭惊喘一声,贲张的欲望陷入令人恐惶的温柔之处,被灵活的舌头细细舔弄,忍不住全身颤抖。“好兰儿,亲亲宝贝,今天可是你情我愿,咱们光明正大地洞房花烛,你是不是很开心?是不是很想要我?”兰子杭死死盯着帐顶,咬牙切齿:“是,开心……我真的很想要……把你开膛破肚!”小人难为正文第二十八章春霄苦短,一晌贪欢,次日天将过午,严喧才开门出来,左眼一片乌青,右脸上一个巴掌印,嘴角破了好大一块,形容狼狈,偏偏脸上还挂满笑容。兰子杭随后出来,脸上阴云密布,大热的天,他却衣饰严整,连脖子都不露出。来到前厅,兰子杭怔住:“爹?”兰茼和兰家两个幼子都在,兰家子息不厚,兰子杭的两个弟弟都是侧室所生,一个十岁,一个才六岁。“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兰子杭不安,严喧热络地抱起最小的兰子栻,亲亲他的小脸蛋:“乖,叫声姐夫听听?”兰子杭顿时涨红了脸,恶狠狠地道:“你说什么?!”兰子栻奇怪地看他,乖乖叫道:“哥哥。”“哈哈,好乖,比你哥强得多了。”严喧又亲亲他,从怀里取出一块金锁,挂在他颈中:“来,这是哥哥给你的见面礼,可别弄丢了哦,这可是你皇帝爷爷赐给哥哥的,保命金牌。”兰茼动容,细看幼子颈中金牌,果然带有龙纹及御印,绝非凡物,不由心中又喜又忧,忙道:“多谢严公子厚爱!”严喧放下兰子栻,笑道:“岳父大人不必客气,咱们如今是一家人了,您怎么还叫我严公子?”兰茼尴尬,兰子杭冷冷地道:“你接他们来做什么?”“认认亲么,再说明天他们就动身去京城,我怕你会想念,特地接他们来跟你聚聚。”兰子杭大吃一惊:“什么?为什么去京城?谁决定的?!”“他们是我的内弟,我当然要好好照顾,送他们去京城读书,天子脚下,名师济济,将来功成名就,出人头地,不在话下。”看一眼兰茼,微笑道:“还有我岳父老泰山,辛劳半生,当然也应安享晚年,我京中有处好宅子,依山傍水,景致绝佳,皇上……不对,是太上皇了,也非常喜欢那里,常去休闲小住,岳父您去了就知道,景色一点不比江南差,包管您会喜欢。”兰茼默然,两个孩子不明所以,都瞪大眼睛看着他们,兰子杭先是大怒,继而涌起一股无力之感,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心中默默筹算,明白现在没有跟严喧硬抗的条件,终于什么也没说。严喧召过佟锋,命他派得力手下,重兵护送兰家父子上京,家里的东西想带什么带什么,人也一样,想带谁带谁,因为短时间内,他们不会回来江南。严喧安慰兰茼:“爹,这里的生意您就不用担心啦,都有子杭呢。”兰茼被他这声“爹”叫得心惊rou跳,勉强微笑,见兰子杭忧虑,反倒宽慰他几句,看严喧没有让他们父子单独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