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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闹了?”这人声音带着笑意。萧一雨闭口不答,阖上了双眼。洛筠秋十分愉快地笑了一阵,又俯身从耳垂到颈项来回轻吻,温柔抚慰。动作间好似听着什么声音,似乎打开了什么东西,散出一阵清香气味儿,下一瞬,身后就凉呼呼的一片。萧一雨睁开眼,愣愣地看他一眼,又转头看枕边小盒子,问道:“哪里来的?”“吃过晚饭出去买的。”“......”萧一雨张了张唇,这才明白这人独自出去散步的意思,闷了一阵,承受着身后的丝丝刺痛,过了许久才哼声道,“不要脸。”洛筠秋趴在他肩上笑得止不住声。“我心疼你,你还说我不要脸。”洛筠秋手指仔细动作着,一边同他说着玩笑话。“我是说...你下流......早就想着......”“想着什么?”他含着微笑俯低一些,迎着萧一雨唇边喘息,轻轻在唇上啄吻。还能想着什么。萧一雨阖眸,伸手勾着脖颈深深吻住他。这人便同他一样再分不出心思戏笑,只觉得燥热难耐,急着宣泄而出。手指不知何时滑出,他徘徊一阵,在这温柔而漫长的深吻中送进去。“嗯...”短短一声叹被他吞到腹中,床幔微晃,气息一片凌乱。“不行......”这人的唇终于离开一寸,萧一雨偏头躲开,蹙眉抱怨。洛筠秋听到耳里,只当他撒娇,把动作放得更温柔一些,轻声哄道:“别害怕...可以的。”说着,又深寸许。萧一雨慢慢地失了神,随着他晃荡,已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愉悦,只紧紧地揽着他,低声轻哼。从没觉得时间过得这般漫长,等到去了两回,这人才终于到了顶,在他耳旁重重地喘着气。“你让开些...我动不了......”萧一雨有些虚力,推了推这人肩膀。洛筠秋听得好笑不已,赖在那儿故作委屈:“你这就翻脸不认人了,急着赶我走开。”萧一雨失笑,不察觉被他听成这么个意思,轻声又道:“你压得我疼...我下不去,沐浴不了。”洛筠秋这才撑起身子。“所以说你一把骨头,才会被压疼。”“是你太沉了。”这人终于肯让开,然而他动了动,却没什么力气下床去。洛筠秋看在眼里,暗自动了动眉,原想着歇一歇再要一回,看样子,还是高估了他的身子。而且下一次,是不是还要再轻些?“动不了?”他问。萧一雨偏头望他,点一点头,伸出手臂环住他。意思简单明了,这人心领神会,抱着他下去。直走到了浴桶旁,才又好笑道:“半桶凉水,洗什么?”“喊喊青鸢,”萧一雨也是忘了,“让她命人烧些热水来。”“好的,三少爷。”洛筠秋往回走,把他塞回床铺里,拿被子盖上。又从床脚捡出衣裳穿好,顺着他话里的意思走出去喊人。过了没一会儿,青鸢便带着几人来添了半桶热水。姑娘瞥着了这二人的模样,没多说什么,只是垂首带人退出房去。洛筠秋不作多想,只觉得这丫头心细且不多事,不曾想隔了一日,青鸢便把他的行李,尽数搬到了萧一雨屋里。第二日的时候,萧一雨正躺在窗边榻上翻着墨庆账簿,由着青鸢把东西摆放整齐。洛筠秋从外头进来,瞧着这景象,心情莫名畅快了几分。待东西收拾规整,姑娘离开房门,这人才痞着脸凑到榻前,蹭个地儿坐上去,道:“现在他们可都知道了。”“知道什么?”“你是我的人。”萧一雨从账簿上挪开眼,看一看他,又重新把视线挪回去,淡淡回道:“是你的我的人。”洛筠秋又笑得不支,一手挡开账本,俯身轻轻吻他。“好,我是你的人。”萧一雨满眸笑意被阖眸掩住。正绵绵地吻着,有人从房门进来,行了几步,隔着帘子唤道:“少爷,黄府送了信函。”听这清清浅浅的声音,还是青鸢。洛筠秋离唇起身,走过去掀开帘子,从她手中接过书信,晃着走回来。“被你给等来了。”萧一雨顺眉弯唇:“也该来了。”他伸手接过,展开来读了一遍,眼角越发光华烁烁。“青鸢,备车,一个时辰后去黄府。”“是。”青鸢施礼离开。洛筠秋瞧得有意思,笑问道:“还是我陪你去?”萧一雨将手中信叠起来,问他:“你有别的事?”这人顿了顿,才又回道:“没什么事。”萧一雨听得有些奇怪,偏头疑问:“听起来...你真的有事?”“你这么聪明做什么?”洛筠秋捏一捏他下颚,又摇头否认,“不是什么重要的事,那些人叫喝酒,不去就是了。”他口中的“那些人”,萧一雨自然是懂了。想了想,没有追着继续说下去,毕竟“那些”朋友,在他看来,洛筠秋不见最好。“那你陪我去。”“好。”其实哪里准备得了那么久,这边吩咐刚下去,那边青鸢便安置了马车等在府门口。萧一雨在房里没什么别的事,还是翻来覆去地查那簿子,教洛筠秋在身边给他揉着腰,把这一个时辰耗过去。觉得差不多了,才问:“几时了?”洛筠秋头也不抬:“到时候了。”这么应了一句,揉在腰上的手便绕到身后,顺势将他揽起身。两人随意收拾了一下,一道去往黄府。“觉得这回是胜券在握?”路上,这人闲得无聊,同他聊着这桩生意事。萧一雨正敛眸养神,闭着眼点点头,道:“只要我乐意。”这般自信的语气,洛筠秋想了想,以前是真的从未在谁身上听着过。萧一雨这个人,是精明到让他感慨的第一人。他不再多说,一双眸子黏在这人身上,把他深深刻在眼底。而黄府那边,也真的同萧一雨预想中一样。黄老爷这回比先前那次更为殷勤,备了好酒在花园候着,连那一方玉璞,也专程挪到了外头来。萧一雨其实不太会喝酒,向来是能避则避,然而这一次,却也搁了一杯在自己跟前。“不知三少爷这些日子,考虑得如何了?”黄老爷敬了三杯,客气一阵后,终于把话牵到了重头上。萧一雨同他一样酒水下肚,胃里火辣辣一片,转眸到院中玉璞之上,轻声笑道:“一直在考虑,始终下不了个定心,让黄老板等这么久,真是抱歉了。”“哪里话哪里话,是该好好考虑,”这人早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