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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网吧玩玩怎么样?”听说日本的网吧堪比宾馆,廖文瑞上次去国内的网吧都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所以特别神往。窦玏本来打算用英语和前台交流,但是廖文瑞却用日语和小jiejie聊了起来。窦玏惊讶得不行,在找房间的时候问他:“你怎么会日语的?”“以前拍抗日神剧的时候和翻译学了基础,”廖文瑞说,“为了听懂G.V里面都说的啥又去补了点语法。”窦玏:“……”他俩在网吧只待了两个小时。这里面太安静了,打游戏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廖文瑞拿了不少吃的,两人干脆靠在一块儿开始看美剧。廖文瑞看着看着忽然问:“你说有人拿这儿当宾馆住的话,那如果是一对夫妻住在这里,他们的性生活怎么解决?”窦玏说:“这个我不知道,但是我突然记起来,酒店里还放着两件和服。”他们对视一眼,然后急吼吼地结账,又急吼吼地回了下榻的酒店,预备解决一下他俩的性生活。第二天一早,廖文瑞和窦玏一块儿坐飞机回国,机场来接机的粉丝依然不少,更多的是蜂拥而来的记者。好在廖文瑞早就把乔装术练得炉火纯青,扮成了一个小助理的样子,戴着口罩,手里拿着行李,低着头在人群里挤,也没什么人认出他来。回到保姆车里,窦玏由衷地松了口气:“妈呀,每次从机场过都怕自己少条命。”“你觉得自己有几条命可以少啊,还跟他们握手。”廖文瑞靠在后座上,仰头叹道,“终于明白你爸为什么不想跟你一块儿回来了。”窦玏说:“就算是告别吧,毕竟以后也很难有这样的机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们?”廖文瑞觉得窦玏的粉丝实在是太惨了,接连遭受打击。先是老公被别的男人抢走,然后老公连戏都不演了,跑去当理科宅男。“等我拿到通知书,”窦玏说,“我高中同学说,他已经在那儿读到博士了,需不需要他帮我写推荐信。”廖文瑞:“快闭嘴吧,你这个关系户。”窦玏扑过来亲他一口,廖文瑞严肃地说:“没羞没臊,你助理还在车里呢!”助理闻言马上把中间的挡板升起来,表明他们看不见,请继续打情骂俏。廖文瑞噗嗤一声破了功,拍着窦玏的脸说:“我真担心,你的老婆粉觉得是我把你藏起来了。”“那就把我藏起来嘛,”窦玏说,“我心甘情愿的。”……廖文瑞再次回到工作室,能明显感觉到其他人对他的态度变化。他的朋友当然选择支持他,但下属们更多的是保持八卦的态度,用看珍稀动物的眼神来看他。如果换成他们的角度来思考问题,廖文瑞很能理解他们的想法。廖文瑞多牛逼啊,在两年之内就完成了翻盘,三十多岁了又火了一次,重新占领了一线的资源,不仅睡到了国民小鲜rou窦玏,还和他结了婚,甚至得到了窦家上下的认可。可以说是狐狸精里的战斗机了,上下五千年都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人来。廖文瑞建立了屏蔽机制,这些目光和窃窃私语都当不存在,生活里少了很多不开心。他静下心来,开始准备迎接决赛。是累积名气和实力粉的一块大跳板,廖文瑞在这个舞台上赢得了很多声誉,也让别人肯定了他的才华。他撑过了前面这么多期竟演,就是想在最后的决赛里用上尤耒的曲子。早在当年Triangle成立的时候,组里的担当就很明显。尤耒擅长作曲,廖文瑞唱作俱佳,穆海其他方面比不过他们,就主要负责编舞。那时候三人的分工明确,除了性格上的不合,没有其他的矛盾。首先出现的异端是穆海,他的牢sao越来越多,连带着两人也会被影响。穆海总是明里暗里说自己被排挤,说廖文瑞和尤耒俩人感情好得像同性恋,而他是第三者。廖文瑞是队长,为了平衡,他只好尽量在各个方面平衡三人的工作。他太年轻,不懂穆海的目的,穆海觉得自己在组合里是最难生存的那一个,哪天组合解散,最不好混的就是他。所以他想学两人的长处,吃死了要参与编曲,也觉得廖文瑞不应该一直霸着主唱的位置不放。这样导致的后果就是之后的编曲质量趋向了低迷,制作团队也被他们折腾得身心俱疲,稍微发生一点小事,就能够引爆不愉快的气氛。三人的心不在一根弦上,工作也愈发不顺利,到组合的后期,几乎都是廖文瑞和编曲团队交流,尤耒越来越沉默。多年过去,众人都忘记了尤耒曾经展现出来的出众才华,唯一把这件事记在心上的,只有廖文瑞和怀才不遇的尤耒本人。在慎重考虑之后,他终于还是决定在决赛上唱自己当初受窦玏的启发写的那首歌。重新作词,融入尤耒的编曲。尤耒在事业上的目光略显短浅,但在作曲上却相当前卫,十几年前做的曲子,现在听着仍然觉得很值得推敲,这才是真正的好曲子。他的想法很多,却不外露,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埋头创作,连和自己最亲近的廖文瑞都很少交流。廖文瑞在接收了他的那件遗物之后,才知道尤耒曾经写过那么多好曲子,而且在他混迹酒吧的那两年,他也有继续创作。但是因为被隐藏,它们像埋在主人心底的心事一样,沉寂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面世的机会。光是选曲就让廖文瑞犯了选择恐惧症,他几乎把所有的曲子都听了一遍,挑选出最适合的几首,然后单独弹唱出来做成demo给自己的团队听。负责混音的人是曾经和Triangle合作的老人,他一听到demo,就说:“这作曲怎么不像是你的风格。”廖文瑞惊讶地说:“能听出来吗?”“感觉很熟悉,但是手法感觉不像你的。”廖文瑞有些激动。尤耒的人品如何暂且不论,他很希望尤耒的才华能被世人看见。“如果觉得这个合适,我就用这个了。”但团队的意见在投票后才得到统一,他们最后敲定的曲子是尤耒几年前编的最后一支曲子。廖文瑞用钢琴弹了一遍,然后对他的伙伴们说:“这是我从前的朋友作的曲子,但是他已经过世了。”说完这句话,他心里就有点难受,喝完了一整罐冰可乐才把那股子心酸劲儿给压下去。“Tobeornottobe,thisisaquestion.”廖文瑞自言自语,“人死了,作品却还活着,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呢?”在他排练的时候,窦玏经常跑来他这边探班。堂堂一位双料影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