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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宋嘉对廖文瑞暗送秋波的截图。窦玏……窦玏只好出动“廖文黑”这个有了十几万粉丝的大V用户:恕我KY一句,除了窦廖,你们其他CP,都是邪教。果然有人来讽刺他:知道圈地自萌几个字怎么写吗?同样都是拉郎配,你们就比我们高贵?窦玏放下手机,郁闷地想:扯J8淡吧,哪天老子po个床照上来,你们就相信了。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如果用一种植物来形容对方,会先想到什么?廖文瑞:菟丝草。窦玏:棉花。廖文瑞:姓窦的,你是想说我看起来好欺负吗?窦玏:你怎么能这么想自己呢瑞哥,我的意思是,看着手感好,摸着更好。内个什么,希望大家能收藏一哈子我下本文的预收……那个花心的男人,讲的是都市妖怪,点进专栏在预收栏就可以看到,希望捧个人场么么哒~那个啥,都点进专栏了,顺便就再求个作收吧……么么哒!第67章妖冶的舞者窦玏在认真考虑曝光的事情。在一起快两年,每次见面都像地下党接头,这样的日子要再过几年十几年,想想都觉得难受。廖文瑞那边的顾虑他很明白,怕曝光了对两方面都会影响。如果之前他们没有出过绯闻,可能现在曝光也没所谓,但因为他们以前极力证明没有这回事儿,现在又闹出来在一起的新闻,要承受的舆论压力会大很多。两人都不希望对方进入左右为难的状态。但纸包不住火,他们总有曝光的那一天。主动曝光和被动曝光,又是两种不同的光景了。慢慢来吧……先做点儿铺垫。窦玏心想,人最害怕的是舆论,那能够压制的舆论的,也只有舆论了。廖文瑞刚录完一期节目,气儿还没缓过来,紧接着又要录下一期。三天之后,廖文瑞坐在去往演播厅的车上,苦逼兮兮地说:“我这几天几乎都没睡觉……”连夜的改编曲、排练,熬夜时不觉得辛苦,相反还很轻松愉悦,但整个人从创作状态出来之后,疲倦和压力就铺天盖地袭来,把他打回了咸鱼原型。塔塔给他递过来一个U型枕,轻声说:“睡一觉吧瑞哥。”廖文瑞注意到她手上多了一串儿卡地亚手链。宋嘉真是好样的啊,廖文瑞张嘴想调侃,但摄像头还拍着,只好作罢。他眼下的黑眼圈遮也遮不住,刚靠上枕头,整个人就晕晕乎乎睡了过去。“瑞哥,瑞哥?”塔塔第三次推廖文瑞,“真的该醒了,”她有些哭笑不得,“都快五点了,一会儿还有事儿呢,瑞哥!”廖文瑞这时候像被人从深渊里拔了出来,抽搐一下,醒了。“可算把你叫起来了。”塔塔突然盯着他的嘴看,发现他下嘴唇有点肿,但是不怎么明显。她眼里一下点起了八卦的光。“我流口水了?”廖文瑞揩了揩嘴,“没有吧?”“没有。”塔塔笑得很不怀好意,下车之后,趁摄像机还没开动,也没别的人注意,悄悄问他:“哥,啥时候找的嫂子啊?”廖文瑞没瞒着她,但是也没暴露出来是窦玏,轻描淡写地说:“快两年了吧。”塔塔一双圆眼睛瞪直了:“这、这么久?”廖文瑞没再多说,他打了个哈欠,又喝了瓶冰饮,总算清醒了,抖了抖肩膀。这个时候,他倒是开始羡慕起了付文茹的洒脱。“这期的主题是‘魅力’。”塔塔对着镜头说,“你们觉得瑞哥有没有魅力?”廖文瑞端着杯燕麦粥,满意地喟叹一声。塔塔深感这个猪队友不是很给力,连声问:“瑞哥,魅力,魅力呢?”“魅力是不可能有魅力的啦,这辈子都不会有魅力的。”廖文瑞懒洋洋地说,“只能靠制造表情包取悦粉丝才能存活这样子。”当过主持人的好处就是综艺感强,廖文瑞俨然一个行走的段子,自愿贡献表情包资源,也是实力宠粉了。但真正开始录制的时候,塔塔才知道廖文瑞说的那些话全都是幌子,站在舞台上时,他就是中心,能够吸引所有人的视线。在上一期里,廖文瑞没能像第一回踢馆时那样再拿第一,退居第三。反而是新来的补位歌手拔得头筹,八成这次播出的时候会以此为噱头炒一波通稿。所以这次排位赛,廖文瑞肯定是卯足了劲儿准备。他的好运不算太长,今天比赛的时候,他是第二个出场的。和前面两次的清爽和装逼不同,这次出来,他穿了一身的纯黑,敞领礼服和阔脚裤,加上噔噔作响的高跟皮鞋,简直让他变了个人。如果非要找一个形容词来形容的话,就是一个字,sao。“WOW!”塔塔站在台下,拼命地鼓掌。这次的歌选的又是一首老曲子。这是一部很知名的电影的片尾曲,因为电影大火,所以这首歌也跟着大红大紫,本来平凡小众的乐队也跟着鸡犬升天。廖文瑞曾经很喜欢这部电影,在听到“魅力”这个主题时,他的脑子里第一个响起的就是它。原曲是女生唱的,她的嗓音天生磁性,有欧美人特有的那种声音质感。廖文瑞把这首歌改得更魔性了一点,听见前奏的人,几乎在那一瞬间都想跟着扭起来。“There’sanailinthedoor.”廖文瑞边唱边跳,脚步跟着节拍扭动,腰也跟装了马达似的,扭得特带劲儿,配合上廖文瑞刻意在尾音上带的喘气声,sao气冲天。“…andthere’sgssonthewn,tacksonthefloor,andtheTVison.”明明这首歌的歌词是诡异惊悚向的,鬼知道为什么会被他唱得这么魅惑。好像濒死之人的独舞,又像是久居黑暗中的魑魅魍魉,在诱惑人来接近。“我的妈呀。”塔塔捂着脸,对走到了她身边的井宴说,“宴姐我没脸红吧?”井宴抱着怀,脸上带着微微的笑。“玩儿的这手啊,这小子。”“There’sabdebythebed,andaphoneinmyhand,adogonthefloor,andsomecashonthenightstand.”床边放着刀子,我手里握着电话,一只狗卧在地上,而床头柜上放着钞票。廖文瑞唱这些的时候,肢体的动作也变得十分奇怪,把本来诡异的气氛唱出了一种妖冶感。“他加进去了音乐剧的唱法。”廖文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