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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宴再一次确认道。廖文瑞妥协了:“接啊。”但这样带科幻元素的背景,和他之前接触的又是完全相反的东西。他心想:我怎么总是给自己找难题呢?在工作室等待谈合作的时候,廖文瑞抓着空隙刷微博。尤耒已经给出了回应,他的工作室则表明之前发的那些通稿完全是有人恶意挑拨,和尤耒没有关系。尤耒发的微博也很官方,诚挚地祝福窦玏。这一定不是尤耒本人的手笔,但他本人来发,可能也不会硬气到哪儿去。廖文瑞心里总想着尤耒那道奇怪的目光,心情复杂。谈好了合作之后,廖文瑞跟他们一起去吃了顿饭。途中他去了躺洗手间,在隔间里和窦玏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窦玏正在录音棚录的主题曲,有音唱不上去,就来问廖文瑞有什么技巧。虽然修音师表示不管转音和高音唱得有多垃圾都能交给他搞定,但窦玏还是想减少他的工作量。廖文瑞用文字表述不清楚,对他说:你的录制赶吗?不赶的话今晚咱们包个KTV,我手把手教你。东亚醋王:这个得是嘴把嘴教吧。廖文瑞:哦,你怎么不说的再明显点,吊把吊教呢。东亚醋王:你要是说的是开房,我就这么说了。廖文瑞坐够了,想离开。卫生间里倏然进来两个人,一个说:“你什么时候能到手?”另一个说:“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个声音廖文瑞是记得的,唱歌的人,有时候会对别人的声音非常敏感。他只消在脑海里搜索一下,马上就对上了号——上次和陈导在宴会上碰见的那个衣冠禽兽,就是这个声音。“不是吧?”另一个声音笑着说,“我可听说,属你蹦跶得最欢快。”衣冠禽兽冷冷地问道:“谁说的?”“……”场面一度非常尴尬,廖文瑞心想:这是打什么哑谜?他们说的到底是不是窦玏?到底是什么情况?大家都喜欢在厕所交流暗号吗?“好吧,”另一个声音明显比较怂,低声说,“那……那个小子呢?”“看小欢的心情。”衣冠禽兽说。“你还真是宠她啊。”说完这句话,他们烘干了手,又出去了。廖文瑞坐得屁股发麻,后背上冷汗涔涔。看小欢的心情?这说的应该就是张魏欢了,“那个小子”说的是尤耒?张魏欢和尤耒究竟是什么关系?如果张魏欢不喜欢尤耒了,又会把他怎么样?他现在大概能理解为什么尤耒看见他时总是欲言又止,可能他是真的后悔当初因为一时冲动接受了张魏欢的橄榄枝。接受的信息量太大,廖文瑞回到包厢时,神情还是恍惚的。井宴用胳膊肘撞了下他:“怎么了?”“没事。”廖文瑞说,“可能昨晚没睡好吧。”如果尤耒……廖文瑞没再想下去,可能那些人还不敢做这么绝,只是把他雪藏而已呢?这些事他不是很敢找窦玏去商量,以窦玏对尤耒的厌恶程度,多半觉得尤耒最后变成什么样都是咎由自取。他在回去的路上,终于还是决定问一问井宴:“宴姐,你说,如果从前背叛过你的人,现在可能遇到了危险,你还担心他,是不是太菩萨心肠了?”“这个得看你和他从前的关系究竟如何,还有他对你做的事是不是过分。”井宴说,“从前当朋友的人,是很正常的。”她一听就知道了廖文瑞说的是谁,也针对性地提了出来:“担心归担心,但是如果他惹上的是你也无法解决的麻烦,你最好还是别去招惹了。不然到了最后关头,你无法保证他是不是会再次反咬你一口。”“这个我明白,”廖文瑞说,“我也不是说要去帮他……就是觉得他居然会走到这一步,实在是,太……”他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最后叹息道:“可能这就是命吧。”“每个人的命,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井宴冷静地说,“你做了什么决定,就决定了你是什么命。”廖文瑞笑了:“说的也是呢。”窦玏买的破洞牛仔裤,居然是直接寄到了廖文瑞在的公寓,搁在了保安那儿。虽然从外在包装来看,看全看不出来里面装的是什么鬼东西。但廖文瑞心里心虚,让物业给自己送东西的时候,心里很虚。“东西收到了吗?”窦玏适时给他打电话来,很不要脸地问,“要不要现在试试看?”廖文瑞拿出那条裤子,真的怀疑剩下这些布料存在的价值是什么。跟着这条裤子附赠的还有各类情趣用品,什么跳跳蛋前列腺按摩仪小球球……廖文瑞说:“你想的美啊。”窦玏还真想得美,他还想廖文瑞戴着前列腺按摩仪去教他唱歌呢。但是廖文瑞否决了这个提议,并且表示他这个流氓耍下去可能会被锤死。窦玏一脸失望地说:“行吧,我们去哪儿学?要不我来你家找你吧?”窦玏来他家的次数太多,太容易被人盯上,廖文瑞托人找了个私人会所,隐秘性比较强,而且比较偏。窦玏转了半个晚上才找到地方,一进来就给廖文瑞抱怨:“什么鬼地方啊,找这么久。”但这句话,在他看到廖文瑞穿着破洞牛仔裤的时候,又全部咽了下去。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两位平时会玩点儿小情趣什么的吗?廖文瑞:过。窦玏:这位主持人,你开的是午夜场吗?第53章又是搞事情的一天窦玏在录音棚唱了两回,勉强算是满意,就这么过了。肖琛说:“你不是还特意去找廖文瑞教你了?怎么感觉也没好到哪儿去啊。”“……”窦玏揩了下鼻尖,不自在地咳嗽道,“哪还有什么工夫教唱歌啊。”肖琛猝不及防被开了一波车:“……”窦玏回想起廖文瑞昨晚的种种,还是觉得美味得不得了,整个人走路的时候都在飘。和付文茹一起录完主题歌,他俩一起顺路走了一阵,付文茹说:“听说你又要飞国外去拿奖了啊?”窦玏闻言瞅她一眼,“哟,消息这么灵通。”“圈子里多少人盯着呢。”付文茹说,“一传十,十传百……”窦玏悠悠地叹气:“当红人真是烦恼啊……”这人的无耻程度真是令付文茹震惊,她推了他一把:“快得了吧,你化妆师没给你磨过脸皮上的角质层吗?这么厚?”窦玏还真觉得挺烦的,当明星就代表要被更多的目光监视,成名就要付出代价。他又想要成功,又不想要成功带来的负累,这就很矛盾。他回到保姆车上,雇佣的私人侦探继续给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