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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不可能因为这个就封杀我。”她的声音渐渐恢复了平静,“还有……我之前听他们说到了尤耒。”窦玏:“……说什么?”“大概就是,说给他脸不要脸吧……”严晶的脸上灰败无比,简直像是吃了苍蝇,“还好你来了……不然我,可能真的都不想活了。”窦玏安抚着她,打电话把廖文瑞叫了过来。廖文瑞听了个开端,一张脸就青了:“是谁?”“张家的人。”窦玏说,“之前造你的丑闻,想把我也拉下水,这件事我猜也是他们指使人干的。”他们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廖文瑞觉得他们真是吃饱了撑的,天天玩勾心斗角那一套,还都是变态。窦玏没再多说,心里闹腾,说:“我们先送严晶回去?”“我想回我姐家。”严晶低声说,“真是受够了。”今晚他们一起目睹了这个圈里肮脏的一面,心情都有些沉重。窦玏从小听过这类的传言,但是真实的事件离他都很远,远到他都觉得他和那些人处在两个世界。他想给严晶找个另外的归宿,严晶说:“不了,我不能再给你添乱了。虽然这次真的是让我寒心,但是我还能撑住,辰邦虽然是个猪圈,但也是大猪圈。”她这个比喻让廖文瑞想笑又笑不出来,只好说:“你之后遇上麻烦,记得找我们。”“有你们这句话,我心里就很开心了。”负责开车的井宴说:“那些人祸害过不少人了,男的女的都有,但是大家心照不宣,谁也不点破。一个人没法只手遮天,他们就联合起来,蛇鼠一窝。他们手段龌龊,捧人的时候倒是很大方,唉……”轻飘飘的叹息撒在空气里。他们把严晶送到她jiejie家,往回走的时候,井宴问:“我是不是得撤了?”窦玏贱兮兮地笑了一声,廖文瑞马上紧张起来:“哎,宴姐,你不厚道啊?”“我继续留下来当电灯泡才不厚道吧。”井宴调侃道,“我得回去了,家里孩子还在等。”“小露娜会说话了吗?”廖文瑞说,“我觉得我都好久没见过她了,她满周岁的周岁宴我也没能去。”“你不是送了礼物过来了?”井宴说,“足够了,想她就抽空来我家看看呗。”窦玏拉住廖文瑞的手,廖文瑞回望进他的眼睛,不约而同地笑了。井宴直接把他们送进了廖文瑞最常住的公寓,窦玏说:“这里清静一些,我的住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了狗仔,真的防不胜防。”“请个安保吧。”廖文瑞朝井宴挥手告别,井宴摇上了车窗,“现在是狗仔,之后指不定是什么人,好好清理一下。”他们转身上电梯,闭仄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窦玏又牵着他,两人十指相扣。和谐交流过后,两人全身都是汗,廖文瑞一拍窦玏的屁股:“去洗澡。”“一起?”窦玏也觉得全身汗腻腻的难受,但是懒得动。廖文瑞没回答,他摸着窦玏后脑勺上那个字母:“你是不是缺心眼啊,就这么光明正大纹脑袋上,被人猜到怎么办?”“别臭美了,以为这是你的姓氏缩写?我的名字不也是l开头吗?”廖文瑞踹了他一脚,爬起来要去洗澡。窦玏死皮赖脸缠上去,两人又一起倒进了浴缸躺着。“你是不是又要去拍戏了?”廖文瑞拍着水,“这次什么剧本?”“还没选好,太多了。”廖文瑞一个白眼翻过去。“你呢?最近在忙什么?”“名剑的编曲,前段时间他们意见不太统一,要改。但是改动的幅度一大又会增加经费,就僵持着,还在想怎么解决呢。再也不接这种苦差事了,我自己编编小曲唱点小调,多省心?”窦玏笑着给他揉头发。晚上睡觉之前,整个世界已经陷入了静谧,窦玏抱着廖文瑞,做了决定说:“瑞哥,其实我和肖琛有点意见不合。”“嗯?怎么?”廖文瑞已经有点困了,打了个哈欠。“我觉得我现在需要多挣一些奖项来证明自己,我也需要更多经典的作品。但是肖琛却希望我再拍一些偶像剧稳固粉丝,让我不要浪费我这张脸。”廖文瑞笑道:“他说的也有道理啊,哪有年轻小伙子像你一样,挑战这个挑战那个的。”“我还想演反派呢,他不让。”“他希望你趁年轻再多捞点流量吧,等你三十岁了,再考虑更高的成就……”他说到一半突然停了,窦玏这个意思,还有这个拼了命的劲儿,就好像他并不想在这个圈子里长远地待下去。其实不戴也好,这圈子里面光鲜不堪都有,私生活都要被人拿出来说三道四,任何一个小缺点都会被公众无数倍地放大。浸yin久了,身心俱疲。廖文瑞有时候还会假设自己没有出道,而是乖乖地当个唱戏的,现在可能还能被尊称一声艺术家。如果窦玏退出圈子,真的去当个老师,戴着眼镜穿着西装,底下一群花季女学生对着他犯花痴,但是窦老师对他忠贞不渝……想想也挺美好的。“经纪人么,就是奶妈,你是主力输出。”廖文瑞转而说,“奶妈再重要,也不能代替你控场啊,主要怎么打,不还是得看你么。”窦玏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你让我记起来了你上次的伪劣行为……”廖文瑞:“……”窦玏的手顺着他的睡衣往下捋:“瑞哥,你很喜欢孩子吗?咱们也来生一个……”扑通一声,窦玏同学再次被踹下了床,摔得四仰八叉。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两位有没有想象过对方消失了的情况?廖文瑞:精尽人亡了吗……主持人:……您对窦先生怨念很重啊。第41章只虐狗不虐文廖文瑞在第二天醒来时给严晶打了个电话,听见严晶的声音没有什么情绪波动,才安下心来。“严晶算是很能忍的了,这要是换成我,”窦玏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肯定要和那些老不死的好好算算。”“她哪儿像你啊,你横着走的。她想从辰邦脱身,违约金再加上杂七杂八的款项,绝对能要掉她小半身家,还要防着老东家给她穿小鞋。除非现在去傍个大款,但是她又不肯这么干,所以没人能真的帮她。”窦玏摇头叹气,他犹豫着,要不要把昨晚严晶告诉他的东西说给廖文瑞听。“怎么了?”廖文瑞问。“没事。”他还是选择不说,不管怎么样,他不希望廖文瑞再去趟尤耒的浑水了。尤耒不管走到什么路上,都是他自己选的。入夏之后,到处都是旱死人的热,这种炎热发展到开着空调的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