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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攻击,所以我只好用剩余力量撕裂空间。而这一举动让我在这个世界吸收的力量四溢开来,直接吸附到这个空间唯一还未消散的生命体上——就是你。所以现在,我需要你来帮助我执行这一任务。即使我现在还很虚弱,但没有我的存在,你甚至连力量都无法完全掌握,更不用提与系统对抗了。——你到底同不同意?”那声音带上了几分急切与不安。“好。”周白的声音带上了几分笑意。“不过,我只要听实话。”那个声音变得平缓了,它说道:“既然我们达成共识了。那么这样,我就告诉你更多关于系统的事。我的力量维持着各个位面的秩序,每个位面都有我的一部分力量来让它们都按照各自的命运轨迹运行。每个位面都有位面的支柱。就是由于这些支柱的存在才可以使这个位面平稳运行。这些支柱有些是人,有些是物,还有些仅仅是一种意志。每个支柱都有这个位面的气运——即我的一部分力量。而系统则是偷梁换柱,运用各种手段,用自己的力量来替换位面支柱,来获得我的力量,从而得到我的一部分权限。比如向位面里投放非法重生或穿越者,让他们代替位面支柱,或者通过获得位面支柱的感情来获得气运。所以,我会把你投放到那些系统还并没有完全染指成功的位面。由你来负责清理掉系统用来夺取世界气运的人或物。不过,为了不被系统察觉你的所在,你的力量将会根据位面等级高低及力量体系来进行压缩或调整。——如果不进行调整的话,以你庞大的力量进入位面,会造成很大的空间波动。”周白一边听着,一边忙着捋顺自己体内繁杂而庞大的力量。慢慢的,他理清了体内丰沛的力量。终于将它化为己有。紧接着,周白微微晃动了一下自己还是光团的身子,化出了原身。无边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那男人长身玉立,肌肤白皙仿若玉石,紧致的腰腹完美而充满爆发力。黑发瀑布般的倾泻下来,掩盖住轮廓优美的背部和挺翘的臀。俊美而深邃的五官仿若覆盖着千年不化的冰霜。圆润而狭长的眼线黝黑深沉,漆黑的瞳孔仿佛幽壑,斜飞入鬓的剑眉充满了凌厉的锋芒。——这副容貌即使在美人多似狗的修真界也依旧是不二的绝代风华。男人轮廓完美的手腕轻轻一摆,他的身上就妥帖地穿上了一袭一尘不染的雪色宽袍大氅。此时,那个声音刚刚对周白说完关于系统的一切。听完那声音说的一切之后,周白轻轻挑了挑眉,俊美冷冽的面容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他说道:“可以。”“不过,我有一个要求。”他的声音坚定而冷冽,平静仿若大海。但话语深处却又充满了真实的温和与暖意。“让小白回来。”第18章第二个世界终【二更】第二个世界终~~~~~~~~~~~~~~~~~~~~~~~~~~~~~~~~~~~~~~后续(一)又是一年桃李纷飞,春水荡漾。寂静的精致小院幽深静谧。梨花纷飞。梨花千树雪,杨叶万条烟。一杯春酿酌梨花胜雪,柳叶飘摇。朱漆凉亭里安放于小桌的木制棋盘上还有一盘残棋,黑白棋子错落交织,零星密布出一张逃不出的网。一切都还是原先模样,仿佛下一刻就会看到那个在梨花树下打盹的身影。仿佛一转身就可以看到那个身影推开木制的雕花小窗,向梨花绽开笑颜。修长洁白的指尖轻轻拂过精致酒杯,琥珀色酒液倾泻而下。一个身形修长挺拔的男人立在梨花树下。绣金宽袖长袍曳地,外罩一件玄色貂氅。乌发如瀑,肩上落满梨花。料峭春寒吹酒醒,微冷。男人眸色冷寂。淡色薄唇轻轻抿起。落寞身形在梨花下,仿佛独立于一院春/色外,布满寒霜。——一年。——两年。——三年。——整整三年倾尽全力的寻找。——整整三年的了无音讯。什么华玉堂已死,什么尸骨无存,——通通不可能!继续找!倾尽所有地找!活要见人!就算是死,也要见尸!没有人会忘记,没有人能忘记,赤红着双眼的新帝状若疯狂,但眼眶却悄悄湿润。如同受伤的凶兽,如同丧偶的孤狼。梨花飘摇,春光如旧。冷尘站在梨花树下,沉默地看着几年前二人共同埋下的梨花酿,乌黑睫毛低垂,掩去眸中神色。他早已得知囚牢中和魔教里的那两场屠杀。既然温和与无害只是你的伪装,那么消失和死亡一定只是你为了逃离追捕的把戏,对吧?那么,你怎么还不回来?你为什么,还不回家?青纱枕上墨发的清香渐渐稀薄,房屋里少年留下的气息渐渐散去。不管他如何疯狂地伸手挽留,梦中那素白的身影却还是越行越远。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只有自己,暗沉夜色下,独舐伤口。坐拥如画江山,手握无上权柄。——独享无边孤寂。如今,多年野望。我只愿换你伴我身旁。一滴晶莹的水珠悄悄隐没鬓角。——为什么明明没有下雨,却有雨水滴落在眼里~~~~~~~~~~~~~~~~~~~~~~~~~~~~~~~~~~~~~~后续(二)青山烟雨朦胧,远处万径无踪。一叶孤舟野渡静静横江。一个带着斗笠的渔翁静静倚在渡口,手中是一只长箫,悠远清澈的箫声高高地飘摇在一片烟雨里。渡口远处是一幢小小的木屋,静默地立在青色烟雨里,影影绰绰地看不清楚。远处一个挺拔的身影渐渐靠近。那是一个青衫落拓的年轻侠士。那侠士步履轻盈,从朦胧雨中缓缓走向前来。他戴着斗笠,披着蓑衣,腰间挂一柄玄色长剑和一个酒葫芦。那侠士来到渔翁面前,摘下斗笠,大声问道:“船家,你能不能渡我过河?”“这么大的雨,你要去哪里?”那渔翁放下手中的箫,问道,声音清越,听起来竟然异乎寻常的年轻。“找人。”那年轻侠士抹去脸上的雨水,眉目锋锐,眸中剑意凛然。“这荒山野岭,那里会有人住?你莫不是走错了吧?”那渔翁依旧懒懒地倚着渡口,悠闲地问。“怎么会”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