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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可是对方的寒疾刚刚被压制住,此时不适合再动用十绝镜疗伤。第55章“师兄出得去便好。”容隐不正经的说着,随后见对方似是要变脸这才赶忙恢复正形,“真的不用,师兄这才好几天,如此小伤就别费力气了,咱们还不知道要逃多久的命,留些吧。”那巨型虎的大小可是能变幻的,不然也不会被它追着绕了几间密室,还是被伤到了。“这些密室有些路都是相通的,最后都会走回到那个地方,想要绕开那畜生走出去怕是很费事了。”容隐如此感叹着。最终的确走了很多都是相通的,不过好在做了记号,这样有了排除法就不会再走相同的路了。如此折腾也不知过了多久,总算是到了一处不一样的地方,这间密室相对于要小一些,而且入口十分的隐蔽。两人走进去之后试探了几下发现没有问题,这才放心起来,由于神经绷得太久致使身体也有些疲倦,此时应该已经是下半夜了。找了个墙边靠着坐下都有些乏了,连续赶路过来没有休息,接连来到了这里有些吃不消。“在地面上出现的火光,极可能是故意引诱我们进来的。”他们来到这里,根本就不需要对方动手,那只巨型虎就可以轻松将他们吞掉。饶是再警惕,终究还是中了圈套。陈子清倚着墙壁坚持要查看容隐的伤口,若是真的不碍事便听他的,不然就听自己的。容隐也只得妥协将背后亮给了他。因为他此时的衣服是天罡道弟子的衣服,故那血迹很是显眼,不过还好伤口不是很严重,躲避的比较及时。不然那一爪子真的挥上来,怕是能够直接将人给刺穿了。“我说了不碍事的,师兄怎么不信我呢?”他将衣服重新穿回去,脸色明明因为这个伤很不好看,却还是强颜欢笑:“我怎么会骗师兄呢。”“不会吗?”不知为什么,陈子清脱口而出,这么多年他从不曾如此不经过考虑就言语,说出来后自己都惊了一下。容隐更是因为这句话心中一沉,脸上虽然故作无事,可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的牙关咬得有多紧。两人之间陷入了死一般的静寂。待休息的差不多之后陈子清便起身去旁处摸索,这地宫的温度很低,开始一直在走动不觉得。此时静下来有些久了便受不住了,顺便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机关,能够有出去的通道。容隐觉得有些乏得厉害,双眼不受控制的往下垂。脑子里明明觉得很是疲倦,可是却不知为何乱的很,具体在想什么竟是连他自身都不知,不知晕晕乎乎了多久,耳边又骤然响起隐约的阵阵奏乐声。这乐声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听起来不赖,可就是让他的头脑极其疼痛,似乎快要分裂开一般。突然熟悉的咆哮声在靠近,将他瞬间惊醒了过来,耳边的那乐声也突然消失了,仿佛只是他的幻听。本就是睡得不太安稳,此时醒来额头布满了汗珠。陈子清闻声也看了过来,见他脸色有些异常的红润,心道不好,担心是不是伤口的缘故,让他起烧了。可是那巨型虎好像是等不到他们自己出去,便进来寻了,他们的气味让其寻找起来很是容易,根本就不需要费多大的功夫。他赶忙过去将人搀扶了过来,然后按下自己找寻到的一处可活动的石壁,本是还在犹豫是否该按下去,眼下只能搏一把了。面前的墙壁突然掀起一股风,缓缓的打开了,里面是只有很窄的通道,另一边的巨型虎咆哮的声音依旧越来越近,他们除了进去别无选择。陈子清与容隐说了两句话,让其振作一些,然后走在他的后头进了那小密道,待他们进去后那密道口竟是自己关闭了。此时也管不得,只顾着往前走。走了没多久就感觉到了风越来越大,而且空气也新鲜湿润的很多,地宫的寒冷也驱散了不少,外面的温暖逐渐包裹了他们的周遭,舒适了很多。本以为是要出去了,可是却不料双双脚下一滑,那密道竟然突然毫无预料的变成了特别坡的下坡,根本无法站得住脚。陈子清与容隐齐齐滚下那坡道,极快的就出了那密道中,迎来了天际泛白的天空,以及从半空落入奔腾湍急的河流之中。突然坠入这湍急的水流中,免不得会呛进去些水,顿时只觉得鼻腔与胸腔的难受的厉害,在水中挣扎了几下。可是却因那水流太急了根本无法用得上力,最终只能顺流而下。这河流里一些杂物较多大小不一,水流时不时会把人翻卷到底部,狠狠的撞击在那凸起的河底石头上,然后再被卷入水流中冲走。忽而一阵急促的冲力将陈子清拍到了深水之中,当时被水流溺得只觉得头脑开始发出嗡鸣,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了,口腔中不住的吸入水流无法吐出,意识也越来越薄弱。在双眼闭合上的那一刹那,陈子清仿佛模糊不清见到了一个人影,正逆流而上朝他吃力的靠近过来,而后便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将他紧紧的抱住。……烈阳高照,各种飞禽在林间唧唧叫着,林子灌木丛有些速度极快的小动物窜来窜去,而这边上有一条河流。河流岸边的石子上躺着两个人,一个人的身边还带着不少血迹。那人的手指动了动,然后又动了动,许久才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刺眼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林间洒在他的脸上,调皮的钻入他的眼中,让其忍不住抬手去遮挡这太过突然无法接受的光线。容隐这一动便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口,原本的伤口因为在水中被冲击的裂开了不少,疼痛感也是极其厉害。他看到了一旁同样也湿透了的人,用尽力去坐了起来,然后挪过去。“师兄?”“师兄?醒醒?”容隐的眉头蹙得厉害,四处检查对方有没有受伤,待没有看到任何伤痕后才放下心。坐着缓了一会儿见对方还是没有醒来,虽然探查了没有什么异常,但是迟迟不醒过来让他心里慌得很,他便等不下去了。他的上清玉丢了,不知道是不是落入水中的时候被冲走了,眼下他也没有精力去找,这么长的一条河,也不知道是留在了上游还是冲去了下游。没了它容隐也无法御剑走,只能靠背的。透过被撕扯烂了的衣服可以看到他背后的伤口,被水泡得时间有些久了,一些鲜红的血水挂在那白了的烂rou上。也不知是撞到了哪儿,除却那一条可怖的抓痕外还有着很多细密的伤口,看程度都不是小伤。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