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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其严肃的声音让容隐脸色一僵,原本有些垂着的眼眸立马抬起,看向对面端坐之人。陈子清依然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但是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他吞了吞唾沫,攥紧了拳头想了想,最终低声嗫嚅道:“是因为我猜师兄一定也会去,我便去了。”陈子清没有想到是这个答案,眉头微微皱了皱,疑问道:“你寻我做什么?”“我……”他被对方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容隐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垂下头去,接着再看上一眼,又垂下头去。以此反复多次最终一咬牙闭上眼睛扑到了对方的怀中,将脸埋进肩窝处,闷声道。“因为我想见一见师兄了……”这低的犹如蚊子嗡鸣的一句话结束,屋子里便是一阵寂静,被扑住的陈子清有些愕然,抬起的手不知是该收回,还是落在怀中人的脊背上。第24章过了良久,他终于还是将手掌落在了容隐的背上,轻轻的拍着。这人从小跟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与他就是同吃同住,这么一住便是成了习惯,以至于到后来对方大了不愿搬出去,也都随他去了。如此一个在他看书时会轻手轻脚沏上一壶茶,静静陪在一旁的人。在他修行时会守着不让他人靠近的人,在他起床、入睡会细心为他取衣、挂衣的人。说离山便离山了,怎么能让人不在意。“师兄又何尝不挂念你,只是师命难违。”陈子清轻轻的抚上那紧贴着自己胸口的脑袋,如是说。借机揩油的容隐闻言大喜,眼中带着闪烁的希翼起身看向对方,可当灼热的双目对上对方的眸子时,眼底难掩一丝失落闪过。他师兄虽话语十分柔和,可眼神却一片清明,确实仅是十年同门情谊罢了。快速的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他向着师兄爽朗一笑,这是他从小到大用得最习惯的表情。“所以我这不是主动去找师兄了嘛!”“你其他师兄也很想念你。”“嗯。”容隐笑容一僵,淡淡的应了一句。陈子清见他情绪不高,当他是有些伤感:“日后总会有机会见面的。”被会错了意容隐也不打算解释,就这么将错就错的认了,然后又道:“师兄方才那般严肃的问我去天罡道做什么,是与今日的那个歃血盟有关吗?”提及正事陈子清的神情又恢复了那惯有的冷漠,说:“今日从潭泽寺离开之后我便在城中走访了一番,虽然收获不大,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有不少修士来了此处。”“江陵繁华,有些修真人士应当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容隐如此推测着,转念一想,“师兄可是见到了认识的人?”“嗯。”陈子清果不其然点了点头,“在天罡道为难你的那位姑娘也来了。”“向星彤……她来这里干什么!”当时他们离开天罡道的时候,对方以为他们要去的是长清山,为何会跟来此处?到底是巧合还是真的冲他们而来?如果向星彤也来了这里,那么她与歃血盟的人会不会有着同样的目的,难道还是因为在天罡道时惹起的那场误会?他将此猜测说给了陈子清听,后者摇了摇头:“她那般说词可信度不大,天罡道与长清山都能为你证明清白,修真界有头有脸的人定不会再怀疑你与邪术有关,若是那些不入流之辈,就是信了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而能够搬得出歃血盟的,定然不会是泛泛之辈。”向星彤不过是修真界里的散修,没有名气也没有背景。一时半会虽摸不清对方的底,但她与歃血盟应当不会是同阵营的,不然也不会在歃血盟夹着尾巴撤离之后依然留在江陵,且没有任何动作。“那难道就只是巧合?”陈子清又否认了,“她虽不会与歃血盟是一起的,但冲着你倒是很有可能的。”“诶呀,师兄还是说得清楚些罢,我有些晕了。”容隐作出望天的模样,有些混乱,他有些期盼这件事的背后能有他想要得到的消息。“歃血盟创始人威震四方,修为高到修真界中鲜有敌手,据说此人生前好斗嗜血,可又因难逢敌手而苦恼,遂便创立了这歃血盟,打出花钱买人命的旗号。”陈子清将这组织的大概说了一遍,“只是近年来这歃血盟一代不如一代,修真界现也安定了许多,这组织便落寞了。”“既然落寞了,又为何有人会花钱让他们来抓我?”“虽是落寞了,但是终究有些人想办一些事,自己却又碍于各种因素不能出手,所以还是会选择花钱雇人。”容隐闻言恍然大悟:“如此说来这想要抓我之人,必然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还一定是个正面人物!”不然何必要花费那么大的心思花钱雇人?而且听那歃血盟的人先前之言,对方并不确定自己就是他想要抓的人,也未曾与歃血盟说过自己曾是长清山的弟子,也更不知晓他师兄也在。难道想要抓他的人对自己什么都不了解?“说不准。”容家二老说这些人极有可能是容隐父母的仇家,所以不知道他曾经在长清山呆过也不是不可能,若是知道还派歃血盟的喽啰来,就很难揣测对方的心思了。容隐见他深思不语,眉头一抬:“师兄是知道些什么吗?”陈子清看向他,数秒后否认了。容家二老要他不要告知其,他便不会说出去,也是为了对方好,身为师兄他又何尝不想自己的师弟能够活得少些负担些。既然儿时都没有了印象,又何必强行让其想起,徒增伤悲。容隐这边也已经问不出什么线索了,陈子清便就收拾收拾下了床,待天色稍晚一些他还得出去查探一番才行。“师兄晚上要出去吧。”“嗯。”陈子清也不瞒着,毕竟两人相处了十年,自己若是到了傍晚还打算出去,对方总是能够敏锐的感觉到。容隐这次倒是没要跟着,只是穿上自己的外衫之后走到陈子清的面前,将他按在了桌旁的木凳上。然后从自己的头上解了根发带,这颜色与他平日里穿的衣裳色彩一样,都是绀青色。“既然要出去,自是要将头发给束紧了才行,若是不小心叫他人瞧去了师兄这模样,我可是会不高兴的。”一边说着他的手也没闲着,几下便很熟练的将发束给束好了,得意的炫耀道:“虽然两年未束,到底还是没有生疏的,师兄可还满意?”“满意。”陈子清尽管没有看见,但却很认真的回答了一句。容隐眼底的笑意又更深了几分,心中对师兄这短短半天的变化自是欢喜的,放在往日他师兄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