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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油哩。”顿了一下又吟叫道:“嗳……嗳……玉哥哥,你可快活?小钟儿好不好?”宝玉脱口应道:“好,妙极了。”昏头昏脑地想道:“原来男人跟男人也能弄得这般销魂哩。”又听秦钟媚哼道:“比那女孩儿又怎样?”宝玉伏在他背后深深耸弄,只觉此际最好,就胡乱道:“便是比那女子,也要美妙。”秦钟趁机又诱那宝贝公子,将柳腰乱扭,雪股轻拆,顺势道:“那你往后疼我还是疼她们?”宝玉被他惹得美不可言,刺于那肛内的roubang越发膨胀,欢畅答道:“疼你。”立时把那门外偷瞧的花袭人差点给气得呕出血来。秦钟听得心头惬意,不住回头来望,眉目间妩媚流荡,尚胜女子三分,又放出种种娇声浪语,只要迷坏股后的宝玉。宝玉又搅弄了数十抽,正有点忍不住,却听秦钟颤声道:“小钟儿被你玩得要……要射了,玉哥哥,你……你用手帮人家到前边弄弄好么?”宝玉赶忙伸一只手探到前面,握住秦钟的玉茎,帮他前后taonong,只二、三十下,又听秦钟娇哼道:“不行了,要射了,玉哥哥,帮人家弄……弄快些呀!”宝玉便将他那根细长的玉茎捋得飞快,后边的抽添也入得更深,guitou似顶到一团软中带硬的东西,滋味甚是异样,与女子的花心又很不同,揉起来却也畅美非常,不禁奇道:“小钟儿,这是什么?难道人的股内也有花心?”秦钟失神道:“那是肠头,古书上叫做‘花肝’,可不经弄呢……嗳呀,忍不住了,真要射哩!”宝玉神魂颠倒,把秦钟一阵大弄大创,闷哼道:“这‘射’字不雅,象是男子用的,你改成说‘丢’吧。”秦钟“哎呀”一声,身子抽搐起来,断肠似地说:“玉……玉哥哥,人家让你玩丢啦!”那被宝玉握在手里的玉茎猛涨了数下,前端已迸飞出点点白浆,他早已有准备,一只手拿了条雪白汗巾自己死死捂住。宝玉见了秦钟的媚态,再忍耐不住,又发狠抽了十几下,差点没把秦钟的嫩肛都拖拽出来,终于迎来一阵尽情的怒射,那滚滚玄阳烫精直喷到秦钟股内深处……。秦钟一受,只觉宝玉那浆汁跟别人大不相同,不知怎么,整个人都麻了起来,前面那刚刚射罢的玉茎不禁一翘,竟欲又射,忙握住宝玉的手,帮自己狠捋猛套了数下,再次射出精来,哆嗦道:“玉哥哥,今个可被你玩坏了!”门外的袭人小衣里湿了一片,再看不下去,走到无人转角,用纤指压住自己的嫩花蒂,飞速地狠揉了一阵,不过数十下,娇躯一抖,便无声无息地丢了一回。屋内的两个男人销魂了一番,更是难舍难分。秦钟把那条裹了自己风流汁的雪白汗巾摺了,又在宝玉面前晃了晃,含羞道:“这上面拭了小钟儿的东西,玉哥哥要不要?”宝玉当然如获至宝,收在袖内藏了。两人又在床上温存了许久,尽说些混帐话。正是:遇美童始染断袖癖,两相悦方知龙阳美。袭人自丢了身子,好一会方回过神来,待要走开,又怕被别人不小心闯进去,闹出个大祸来,只好心神不定的帮他们守在门口,恨恨的在那里胡思乱想。到了那掌灯的时候,宝玉秦钟两人才手拉手从里屋出来,脸上皆仍带着薄晕,却皆是神采奕奕,那守在门口的袭人慌忙避开去了。两人见前边尤氏、凤姐等仍在玩牌,便过去看了一会。可卿抬头望了她弟弟一眼,又继续摸牌。算帐时,却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输了戏酒的东道,言定后日吃这东道,一面就叫人送饭。吃毕晚饭,众人又玩了一会牌,哪有去赏梅的功夫,凤姐起身告辞,和宝玉携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厅,只见灯烛辉煌,众小厮都在丹墀侍立。却碰上老仆焦大喝醉了,又在那里叫骂。众小厮见他太撒野了,只得上来几个,揪翻捆倒,拖往马圈里去。焦大越发乱嚷乱叫,连贾珍都抖了出来:“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不说尤氏、可卿等婆媳听了怎样,那帮小厮听他骂出这些没天没日的话来,个个唬得魂飞魄散,也不顾别的了,便用泥土和马粪满满的填了他一嘴。凤姐和贾蓉等也遥遥的闻得,便都装作没听见,可卿更是青着脸咬唇不语。宝玉在车上见焦大这般醉闹,倒也觉得有趣,拉住凤姐道:“jiejie,你听他说‘爬灰的爬灰’,什么是‘爬灰’?”凤姐听了,立时竖眉嗔目地断喝道:“少胡说!那是醉汉嘴里的混吣,你是什么样的人,不说没听见,还倒细问!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细捶你不捶你!”唬的宝玉忙央告道:“好jiejie,我再不敢了。”一行人自往荣国府归来。一路上,姐弟却没说话,宝玉也没再赖到凤姐怀里撒娇,只是怔怔望着车窗外。凤姐中午来时在车上被他惹了满怀情欲,那兴头至此际仍未过去,心中暗暗盼望着这宝贝再来纠缠,便借口“天晚外边有些凉了”放下了车窗帘子,谁知宝玉仍木头人似的坐在那里发呆。凤姐不由又爱又恨,心想:“莫不是我中午来时装做拒绝他,他倒当真了?”原来宝玉的心中,却是在盘算着日后与秦钟一起上学天天相见的日子。正是:不因俊俏难为友,正为风流始读书。第一集花劫第五回秋千花劫这日一早,宝玉从老太太那里问安出来,正盘算去处,瞧见几个巡园子的婆子走过来,本没在意,忽一眼瞥见当中有一个妇人与众不同,又十分面生,便细瞧了瞧,只见她年纪约莫四、五十,皮肤白腻,体态丰腴,虽然神情和蔼,眉目间却透出一股脱俗的气质,且衣裳甚为华贵,怎么看也不似个下人,便叫住了问。有婆子回道:“这是南安郡王府荐过来的白婆婆,可是江湖上的会家子哩。只因近来都中闹采花贼,所以请来帮看看园子,真是委屈了。”那白婆婆也过来笑咪咪的请安。宝玉奇道:“都中闹采花贼?我怎么不知道呢?”白婆婆笑吟吟答道:“公子常在府内,外边那些偷鸡摸狗的事不知道才好呢。”另有婆子接道:“我们府里也是近来才知的,不过听说都中早已闹得沸沸扬扬啦,那采花贼滑溜得紧,官中四处缉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