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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郁咬着牙推他,“滚远点!别碰我!”保川邪笑,“那不成,张叔让我保护你,一步都不能离开。”那边的翟东南还在小声呢喃,张郁整了整衣领,把被吻的红了一大片的锁骨遮进去,也不管对方那如狼似虎的表情,侧过头靠近翟东南,轻声问道:“你想怎么样,阿南?”保川见他那小心翼翼的保护劲儿就来气,嗤笑一声道:“还能怎么样?人家肚子里惦记的是谁,找回来让他上一次,不就完了?”张郁一记眼刀飞过去,保川才冷哼了一声,侧过身子靠回门边,不住声了。“回...去。”张郁的手指抠着那白色的床单,点滴的声音轻不可闻,他就这样听着翟东南的呢喃。“小...小远。”保川不耐的回过头来,看着张郁还是一脸的茫然,他手搭在床边,连那一方塌陷都被他用力扯了起来,保川三两步走过去,把张郁拎起来,指着病床上那人大声说道,“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他要什么。你既心疼他,又不愿他走,是作践你自己呢?还是作践他?”张郁的喉咙像是被黏住一般,他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出来。他愣愣的看着翟东南摆在床下的那一双单鞋,上面沾着血,刺的人眼红。“我...不想让他走。”张郁的眼泪突然啪嗒啪嗒掉下来,他说的断断续续,时不时回头极其留恋的看一眼翟东南:“我知道他喜欢谁,要的是谁。我没办法...我从小到大要的东西,我爸爸都会给我,但为什么,为什么阿南,他就是不喜欢我?”保川被他的眼泪弄的心烦,手里刚点的烟一下扔到地上,像是瞧不上他这样哭哭啼啼似的,捏着张郁下巴道:“这有什么?”他一字一句,十分认真:“我他妈不是还在这儿么?”他带着烟草味的呼吸沉重,根本没给张郁反应的时间,下一秒,张郁的嘴唇就被保川狠狠的吻上。他动作太粗鲁,吻上去的那一刻张郁瞳孔瞬间放大,手里拒绝的动作还没撑开他,便被保川一只手紧紧的锢在了胸前,他的舌头顶了进来,扫荡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处位置,甚至稍嫌不够似的,他吻的十分认真又霸道,发出黏腻缠绵的水声,张郁小声的呜咽,他有些缺氧,眼睛都快睁不开,这人退开了一寸,他才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只听到保川轻笑了一声,他耳朵都红了个遍,这人又紧逼着上来。“唔...唔!”张郁被放开了手脚,狠狠捶了他一拳。保川却不尽然,依然极其霸道的吻他,另一只手在他后背上游走,随后向下,熟练的滑进裤子里,摸到了那一处柔软。张郁吓得浑身发抖,一个劲儿的向后挣脱。保川终于停下了动作,眼神发笑的看着他。“你他妈有病吗!”保川看着他气的发青的脸,摸了摸他被自己咬出血的嘴角,按在那一伤口处,嘴唇颜色顿时变得白了几分,他凑过去,舔了舔。还是跟往常一样丝毫不在意:“都破了,给你消消毒。”张郁的手掌一下子扬了起来,却在半空中被人擒住。“少爷。”保川懒洋洋的开口说道。“你上次打我,我就忘了说。”“我的脸只有媳妇儿才能打,你确定要打么?”张郁羞红了脸,最后还是收回了手去。保川笑了笑,掏出烟盒在手里把玩着,冷不丁开口道:“其实没什么。”“你不想让他走,也知道他不爱你。你什么也干不了,不放手也不强迫,你们两人就这样干耗着,大家都一起难受。”“要么做坏人做到底,要么你就成全他。这么简单的二选一,少爷,你他妈到底在纠结什么?”“不过我劝你一句,”保川把烟盒扔进垃圾桶里,朝张郁走来,他的手抚上张郁的脸,泪痕干了一大半,只在脸颊上印下浅痕。“你既然狠不下心做坏人,不如成全他。”他的手移到张郁耳后,张郁的头低了下去,只剩耳尖的一点红色彰显着主人内心此时的躁动情绪。保川笑,凑过去吻他耳朵。轻轻耳语道:“你成全成全他,咱俩的事儿也就成了,好不好,嗯?”张郁被他的话气的快吐血,扬起来就是一巴掌。保川被打了也不恼,反而笑的十分开心。他舌尖顶了顶左边的软rou,凑上去吻张郁刚才打人那只手的指尖。“媳妇儿。”“......”“可他妈盼到你了。”他吻的认真,也没注意到张郁瞬间变黑的脸色,退开后手也不老实的在张郁腰上摸来摸去,喋喋不休道:“明天就把这罗刹脸给我送走啊……看着太心烦了,老子吃醋呢,不行,不行,要不今晚就让他滚蛋吧?”张郁这下是真没忍住,劈头盖脸的给了保川一顿打。第51章第51章翟东南到C城的时候,是凌晨三点。郑林站在机场外面,看见他微微一愣,“你这是怎么弄的?”他不知道翟东南怎么说服的张叔,但看他现在这幅模样,大概并不容易。翟东南一路没有闭眼,眼神十分疲惫,头上还裹着纱布,左臂的胳膊用夹板吊着,明显是刚刚被揍完不久的模样。郑林着急的用手小心翼翼的去拉他,“你这手又怎么回事?”翟东南深呼吸了一口气,睁开眼对着郑林道:“我退了,郑哥。”郑林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那这是...张叔?”翟东南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随后坐上了车。阿生也坐在后座里,整个人烦躁不已。何修远跟木头消失了一天,而且一点线索也没有。翟东南进了车座问:“城北都找了么?”阿生揪了揪自己的头发,焦急道:“都找了,赌场里的兄弟出去找了一天,都没消息。”翟东南闭上眼躺在后座,声音沙哑道:“回出租屋看看。”虽然在电话里被告知,家里被弄的一团狼藉,但当翟东南亲眼看到的时候,才知道他们所言的“惨状”是哪样的。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张双人沙发被划的破烂不堪,电视机也被砸坏,卧室更不必说,所有的柜子抽屉都被打开,床垫被掀了起来,乱七八糟的压在衣柜上。翟东南压制住心里的那股怒火,来回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没过多久,阿生却在外面喊道:“南哥!有东西!”他走出房间,阿生的手里正拿着一截扳指。翟东南瞧了瞧,接过后塞进口袋里,径直往外面走去,“去城西赌场。”-凌晨五点多的C城并不算多美的景致,三月的天还未亮,外面漆黑一片,城西赌场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