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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的心情,他推开椅子站起身来,打破沉默的,是椅子与地面摩擦的尖锐声音。“我还是进去躺一会儿。”等到翟东南洗完碗之后,外面的天黑了大半。何修远的房门关闭着,翟东南在外面来回踱步,烟头攒了一大把。翟东南的心烦,是从昨日何修远不见了那一刻开始的。上一次这样的感觉,大概是他二十岁的时候冲回家,何修远被翟天海踩在地上揍他的情景了。就跟那次一样,脑子里紧绷的一根线,“啪”的一声便断了。只是到现在,想到昨晚何修远不见的那几个小时,内里沸腾的血液和跳动的飞快的心脏,还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他大概偏执过了头,人已经找回来了,也没什么大事。但脑子里却不断的重复着想,何修远哪一天出事了怎么办?何修远会不会因为他,受到牵连。翟东南想的入神,烟头烫到指尖都不觉,还是身体先反应过来松开了手,他揉了揉手指,还是往房间靠近。其实只要他靠近几步就发现,这房门看着紧闭着,实则留了一道缝。跟何修远一样,明明被他那句话刺伤了心,但还是暗里明里要给翟东南留个入口。翟东南推门进去,何修远正好重重的翻了一个身。他的背影在暖色灯光晕染下,看着柔和温暖,印在翟东南眼里的,就是何修远的全部。翟东南走了几步上前,推了推把自己裹成一团粽子的何修远,“擦药。”何修远转过身来,皱眉:“你抽了多少烟?”声音都被烟味糊住了,一靠过来就被这股味道笼罩其中。翟东南离得远了些,咳了咳说:“后背。”“我给你擦药。”何修远望了他半晌,还是顺从的又转过了身去。南方城市没有暖气,这冬季也难熬。所以当何修远的衣服被撩起来的那一刻时,他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后背的伤不太严重,只是被敲击后的淤青。翟东南看了看,又默默打开了药膏,他的手指冰凉,触碰到何修远光滑的脊背时,心里更像是脱缰野马一般,失控到大脑放空。情绪两极分化严重,一方面为他的伤所害,另一方面却是看见何修远的身体,就止不住的想要狠狠的折磨他。屋子里的沉默被翟东南略带不稳的呼吸取代,何修远的声音却突然响起,隔着枕头,十分沉闷:“你累吗?”“不累。”“我也一样。”翟东南的手停了下来,复而又反复揉搓着那一块泛着青紫色的伤痕处。何修远觉得后背都像着了火一般,他不好受的动了动,压低了嗓子叫他:“哥?”这一句话像是开始的信号。因为翟东南开始动了,他另一只手捏上何修远的下巴,凑过来十分凶狠的吻他。衣服被撩到胸口处,翟东南顺势就压了上去。他呼吸沉重,像是在压抑什么,却又无可奈何的放任着自己的行为,他的手抚过何修远的脸,退开前,指尖碰到何修远的唇,轻轻点了点,何修远能闻到上面的味道,浓郁的烟草味。翟东南还是没有成功退开很远,因为何修远下一秒便搂住了他的脖子。“为什么问我累不累。““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累了?”“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了?”何修远喋喋不休的发问,眼神紧紧的锁住翟东南,“你想甩开我了是吗?看我受伤了觉得我麻烦,你就...”何修远哽咽,“你就不想要我了,是不是?”何修远说到这里,自己都有些难以接受。他放开了圈住翟东南的两只手,只认真的盯着他一遍遍的问道:“哥,你累了,你不喜欢我了吗?”“不是。”翟东南吻他的眼,声音还沙哑的不像样子。“不是。”何修远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那你为什么...”翟东南只能把他搂在怀里,“我的错。”“不是。”等到何修远的难受劲过了,翟东南才放开了他。那一天晚上,谁也没有睡着。翟东南的手机屏幕在夜里突然亮了起来,他没有接,等到手机暗下去,他才转过身来,把何修远重新搂入了怀里。翟东南的胸膛是火热的,何修远被拥入怀中的时候,又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他把头也埋进去,翟东南说话的音量不大,在夜里钻进何修远的耳朵里。他跟何修远说:“要是你累了,我还是能继续做你的哥哥。”陪着你,保护你这种事。我都能做,做一辈子都愿意。就算不能再拥有你,也没关系。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有些疲乏了,剧情不大想得起。但快要分开了,两人。第39章第39章第二日时间刚过七点,外面便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手机屏幕昨晚亮了又暗,翟东南也没管。他放缓了动作轻轻翻了个身准备下床,没想到何修远转身过来就望着他。翟东南看着何修远苍白的脸色,一双眼睛紧紧挂在他身上,还是没忍住手,在他头上胡乱的摸了两把,“快睡。”门打开的时候,灌进来的首先是风。冬天的寒风和冷空气,让翟东南微微挺直了身体,他抬头看门外的郑林,“什么事?”郑林也没打算进来,站门口数落他:“你怎么不接电话?”“不想接。”郑林被这话一梗,骂道:“你别跟我耍大牌。”“张叔请你喝茶,你能不去?”翟东南靠在门上,还没回答,又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向后边儿看去,跟着来的不是何修远又是谁?这么冷的天,穿着一件睡衣站在门正对的风口那儿,冷的惨兮兮的,却又固执的看着他俩。翟东南的眉毛拧成一团,几乎是立刻就想骂他一顿,却又舍不得。他暗自沉了沉气,尽力压抑着,语气不算好的问道:“出来干什么?”“进去。”那边的郑林看了看他,十分尴尬。打招呼的时候眼睛都不往他身上瞟:“何...何老师好啊。”何修远呆呆的看他,随后又低下头去,不退步也不前进,无声的抗议着,身子看着单薄的很,像是再刮一阵大风,就得被吹跑了似的。翟东南没了脾气。他叹了口气,还是朝何修远走了过去,把这人带回了房间。何修远任其他给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翟东南看着他受伤的脸色,也不哄他,只板着脸道:“这么大的人,要好好照顾自己。”他给何修远穿衣服的动作十分娴熟,大概是从小就做习惯的动作,直到连扣子都快扣好的时候,何修远的手指动了动,握住了他正在扣扣子的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