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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开始在男人强劲的腰背上流连。(14鲜币)以爱易爱50他和他的第二次(慎)50.谢锦台并非真的打不过杜淳,要说打架的话,除了小七那样的所谓高手,谢锦台自认平常少有可以撩得翻自己的人。只是每次和杜淳打架,谢锦台看似用尽了全力,其实并没有往死里拼,对这个男人他怎麽可能下得了狠手,就连第一次两个人互相殴打成不可收拾的局面,他其实也保留了几分。也许从内心深处,他就不认为输在这个人手底下有什麽要紧的。“啊……”杜淳的每一次冲撞,都经意不经意地撞在要命的那一点上,明明在谢锦台之前,杜淳就没有和男人来过,却只用了一次,就深得要领,把谢锦台折腾得欲仙欲死。谢锦台在闲暇里还想到,当自己想要强行突破杜淳的时候,杜淳疾风一样地把自己掀翻在地上。而後,这个男人的眼里冒著火,“是你自找的。”那一字一字的声音咬得那麽死,仿佛真的想要一口把谢锦台咬死似的,弄得那一瞬间谢锦台都愣了。他还以为杜淳还想更狠地和他来一架。但紧接著,谢锦台胯间一凉,他的内裤转眼被退了下去,当他抬头去看的时候,内裤已经变魔术一样地消失在杜淳的手里。然後,就没有然後了……不是。然後一切就朝著另一个方向发展,谢锦台光裸裸地趴在冰凉的地板上,还处於“?”的阶段,他的身上已经覆上来一道充满了力量和热度的体温。杜淳这一天一点都不温柔,但还是用润滑给谢锦台扩张过,才把自己慢慢地送进谢锦台的身体里。看,他对男人并不是不行。只要不真的排斥男人,就没有什麽是不可能的。谢锦台被顶得心跳加快,直翻白眼,心里却想的是,这是朝好的方向发展的信号。虽然身上的人根本就像要戳死他一样地凶猛地冲撞著,谢锦台却呻吟著笑了起来。“唔,啊~”杜淳把谢锦台压在地上抽插了一会儿,谢锦台先是被他弄得痛得厉害,慢慢的就又痛又爽,呻吟都开始变调。外面狂风骤雨,屋里开著冷气,渐渐的谢锦台觉得自己身处冰火两重天,明明出了一身汗,背上是杜淳炽热的体温,身下却是冷冰冰的地板。杜淳一边顶撞著谢锦台,刻意不去看对方修长劲瘦,曲线柔韧的背,却逃不出谢锦台一声声带了压抑的呻吟。谢锦台手肘撑著地板,仰著脸闭著眼睛,臀部却为了配合杜淳的撞击而高高地翘著,这样的一副光景配上那断断续续的低吟声,只让上方的人冲撞得更加厉害。後xue早就湿润一片,杜淳进出越来越顺畅,火热的甬道紧紧地绞著粗长的rou刃,又在他每次抽出的时候自行松开,两副身子简直契合得不行。“哈、哈,好、唔,冷……”谢锦台胸膛和手臂发凉,无意间喊出了冷来,身上的人又抽插了几下,突然从谢锦台体内抽离出去。“嗯?”後xue突然失去填充,空虚感一下从那里涌至全身,谢锦台在迷蒙间不知怎麽回事,後面正不受控制地蠕动,他却突然被人掀过身子,一把抱起。他睁开眼睛,不解地“啊?”了一声,却只看到杜淳在这时候显得异常冷峻的侧脸一眼,便被甩到了一片柔软之中。谢锦台刚反应过来自己被扔到了床上,杜淳就重新俯了上去。两人毫无防备之间突然四目相交。杜淳目光里神色复杂,除了情欲,还有很多谢锦台读不出的东西,在眼神相撞的一瞬,谢锦台立即便被杜淳深邃的目光吸走了刚回复的神智。他就那样呆愣地看著杜淳,一眨不眨,一动不动,或许几秒,或许是更长久的时间,谢锦台久久移不开自己的眼神,直到杜淳突然侧过了头,不再看他而看向了其他地方。谢锦台心里泛起一丝失落,就在这时,“啪”的一声,过後,房间里陷入了黑暗。继而,那一道熟悉的体温重新覆盖了谢锦台的全身。就算是在这样的时候,这个二缺依旧无法抛却来自他内心的温柔,就算面对谢锦台不再客气,却仍旧因为对方喊冷而把他带到了床上。谢锦台无声露笑,这样的杜淳,他怎麽可能不爱呢。谢锦台重新缠上杜淳,这一次他们面对著面,他可以把四肢紧紧地攀附在杜淳身上,於是双腿打开,盘上杜淳的後腰,两手放到杜淳的颈後,让自己与杜淳颈项相交。面对著面,让谢锦台觉得自己更接近杜淳,他主动把自己收张的後庭送到杜淳的利刃上,受到邀请的rou刃“滋”的一声破门而入,立刻冲进了火热的肠道深处。“啊!杜淳──”谢锦台再次被填满,弓起腰身,情不自禁地叫出杜淳的名字。杜淳在谢锦台耳边粗重地呼吸著,并不答话,却压著谢锦台开始耸动自己的胯部,把自己推送至幽xue的更深处。“啊……”肠道都仿佛要被戳穿一般,在杜淳狠狠的冲撞中,谢锦台再次攀上情欲的高山,他挂在杜淳的身上,不断地放开自己的嗓门,让情动的呻吟传遍房间的每个角落。在几个月前,若有人对谢锦台说,他总有一日会自愿被人压在身下干,他一定会嗤之以鼻。那时候他生命里不曾有爱,他的生活和一切,只永远环绕著“还债”而运转。他不知道,原来当自己有了所爱之人,是真的可以妥协,可以有所放弃。再说谢锦台向来不是那麽不知变通,爱好面子的人,他只知道,有所得,有所舍,在必然之时,他会做出不同的选择。这样就很好了,可以和杜淳厮守缠绵,就算只是一个短暂的夜晚,但谢锦台会把这个晚上当成一个开始。爱情需要攻心为上,但攻身也是取得胜利的其中一步,难道不是?大雨的夜晚,两道重叠的身影交织,他们从床头做著做著,便翻到了床沿。谢锦台脑袋都悬在了床外,只能圈著杜淳的头,努力不让自己的是上半身在冲撞中悬吊至床外。黑暗里沙哑或粗重的呻吟也和身体一样交织著,在看不见的时空里,声音被扩大,仿佛揉进了细胞,让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都越为激荡。“再快,啊,哈哈,快……”“闭嘴。”长久不做声的杜淳突然开了金口,让几乎失了神智的谢锦台一下又集中了精神,竟有些受宠若惊。杜淳肯和他说话,不管说的什麽,总算是让谢锦台感到更安心了一些。他还没来得及回应,突然就被杜淳一只手托住了後脑勺,而後,杜淳一下将他从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