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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独处被破坏,穆子良和苏文君脸上都有些不悦,觉得此人来的甚不是时候。“什么事?”穆子良微微跳起眉毛,一脸平淡的问道。丫鬟匆忙行了一个礼,怯怯地回答到,“禀,禀公子,是晚膳备好,奴婢过来传饭。”穆子良挥了一下手,让退下,然后又拉着苏文君说道,“你不用急着答复我,咱们先去吃饭。”苏文君轻轻点了下头,心突突跳着,被人关爱的感觉真的很好,让他感觉好像在梦中,脚底下像踩了棉花,软绵绵轻飘飘的。他偷偷用余光瞥向一侧的穆子良,高挺的鼻梁,坚毅的下巴,修长的身材,贵气而又随和。穆子良真的挺好……晚上主食他们并未吃多少就命人撤下去了,丫鬟们又端上来珍奇新鲜的水果。穆子良做到苏文君旁侧,用修长的双手捏着新鲜荔枝,三个手指一绕,白嫩水灵的果rou便呈现在他两指间。随后,他又用一根细长的针状物插入果rou中将里面黑亮的核挑出,然后眯着眼睛送到苏文君嘴里。这新鲜荔枝汁水足,甘甜味美。苏文君看左右丫鬟在偷偷的笑,一时觉的窘迫,便涨红了脸。穆子良在旁人面前毫不忌讳的同他亲近,这点对他而言不知是好还是坏。不过这荔枝还真的挺好吃,小妹最爱这些东西。想到孤身在家的meimei,他舒展的眉头里又有愁云凝结。“文君,又想你meimei了?”穆子良敏锐的看透了他的心思,温和地说道,“你又不愿意我把她接来。不然这样你看如何?明日我正好有事,我派人送你回去。”“子良,”苏文君心里五味俱全,颇为感动,已然忘了他不能与meimei见面其实就是穆子良造成的。次日午间,苏文君带着一身的酸痛终于坐上了家去的马车。因为穆子良说他们近几日无法见面,所以昨夜狠狠爱了他一顿。穆子良喷洒在他体内的guntang、性感的粗喘以及满足的表情让苏文君有种莫名的成就感,心里也沉甸甸的,这也许是他第一次用心去迎合别人。穆子良安插在门外的守卫不少,看来对他的重视程度比以往又多了许多。再次回到家中,他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家中的古旧家具都被换了新的,小院子里也铺上了漂亮干净的卵石,灰色的土墙边上种了一排花树,整个院子顿时有了生机,虽然是秋季,他却感到了春的气息。只是他对着这些花草不觉有些惋惜,这些花树必定是从别处移植过来的,过不了多久怕就要枯死。“哥!”苏文文听到动静抱着小玉从屋内跑了出来,看到在院子里发呆的哥哥高兴的喊道。“文文。”苏文君收起心中的不快,迎着meimei浅浅的微笑。他低头又看到meimei怀中的小玉,水灵灵的眼角正兴奋地看着他,白色的皮毛柔软干净,不停摇着尾巴。看它同文文相处和睦,苏文君颇为欣慰。苏文君看着焕然一新的小妹,以兄长的口吻问道,“这些日子你过的可好,有没有受委屈?”苏文文微微低下头,把小玉放下,拉着苏文君颇为神秘的对他说,“哥哥,你不在的这一个月,包三公子来了几次。”苏文君脸色沉了下来,心道,他来做什么?不禁问道,“他可有进院子?”“我每次都是到我房间里的。”苏文文声音很低,有些娇羞。“什么?!”苏文君大惊,绕着苏文文转了两圈,沉声问道,“他,他在你房间干什么?”然后又觉得奇怪,穆子良都安排了人手,他不应该进的来啊。“哥哥莫激动,包公子只是看我一个人可怜,过来陪我。”苏文文连忙解释到。“你,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让居心不良的男人随便进你的房间?”苏文君神色有些激动,斥责meimei到。“哥哥干嘛那么凶啊,我根本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而且他人挺好的……”苏文文委屈的眼里冲泪。苏文君仍然在气头上,包三肯定是想报复他,所以故意接近文文。看见文文委屈,他心疼又心急,他拿着手绢轻轻给文文擦干眼泪,然后又低沉地说道,“以后他再出现,你赶快来告诉我。不许再同他见面!”苏文文推开苏文君的手,小声抽泣起来,“哥哥你一走就这么长时间,也不给我一个信。院子里人虽多却都不同我说话,我一个人……就我和小玉……如果二哥在就好了!”说着,她跑回自己房里。苏文君身体僵住,默默站了一会儿径直走进了文礼的屋里。打开门,一切的陈设都为改变,只是桌椅床铺上竟然落了一层薄薄的尘土。他走到床上坐了一会儿,沉思起来。穆子良虽然答应他要帮他寻找文礼的下落,可是迟迟不见消息,连前方的军情也不给他透漏分毫。他静静坐了一会儿,觉得这房间太过沉闷,文礼的气息也快散尽,心头一紧,悲从心来。无意间,他碰歪了床头的枕头,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宣纸显露出来。苏文君触了雷电般抖了一下,颤抖着把纸捧在手心里,慢慢打开。白纸上一团墨黑,字迹糊成一团快要分辨不出,纸张微皱,上面粘带泪痕,可见当时执笔之人的匆忙、无奈、心酸。他反反复复的观看着这一团的墨镜,琢磨着到底是什么字。他隐约看出,开头的是“文君”两个字。文礼竟然直接写了他的名字,那后面呢,文礼到底写了些什么?这屋子里窗户被封,光线昏暗,如果一直在这里呆着恐怕都分不清日夜的交替,时间的流逝。苏文君匆匆把弟弟留给他的珍贵书信踹人怀中,飞快的蹿回到自己的房中,好细细揣摩。一踏入自己的房间,他便把门死死关上,在屋内翻找着烛台。突然,他床上的帐幔陡然动了一下,苏文君诧异的回头望了一眼,那青纱帐幔又纹丝不动了。恐怕是他多心了,大约是风罢。他这样想着又转身继续寻找烛台。一个身影缓缓撩起纱幔,悄悄从床上钻了出来,来到苏文君后面,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他,一只手粗鲁的撩起他的衣摆,肆无忌惮的伸入他的裤子里,在他前侧敏/感带使劲揉搓。“啊!”苏文君惊叫出声,这是谁?难道是子良?这不可能,穆子良没有这么粗鲁,后面抱着他的男人跟头野兽似的把他的裤子退下,双手宛如钳子狠命钳他细嫩的皮rou。苏文君回头一看,两眼顿时大睁,脸色惨白,颤抖着低声说道,“包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