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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点燃情毒的萧太子瘫软著身体,双手抚摸著自己的脖子,仿佛就要撕裂般挠著自己的胸口,已被yuhuo淹没的萧太子,一脸潮热痛苦的表情。九王爷邪恶的坏笑道:“呵呵!怎麽啦?想要九哥哥帮你去火?哼,还不快喊我九哥哥!还不求我!”“九哥哥──求你──求求你了──!帮我!救我──!”萧太子已经没有剩下多少气力,浑身发著抖,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看著萧太子吐气如兰娇喘不断,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让九王爷的心情愉快之至。他一下子解开了萧太子身上的腰带,将那件金丝龙袍丢在地上弃之如履。一双纤长的少年之手,滑进了那件透明的白绸衬里衣衫之内,顺著衣领一路向下将之剖开,露出衣裳下若隐若现的美好身段。看著这并不陌生的身体,九王爷觉得心里骤然一阵刺痛,不知是否那情毒复发,一种内心深处的抗拒,让他的双手无法再向下探入。“呃──”九王爷闷哼一声,看著自己颤颤微微的双手,使不上任何劲道。突然,心脏的脉动沈重地敲起一击,将九王爷打垮。瞬间,九王爷仿佛内力全失地倒在萧太子的身上。两个人的毒性同时发作了,原本还可冷静思考的九王爷,陷入了与萧太子同样的困境之中。由内而外地爱欲包围了guntang的身体,九王爷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喘著低重的气息不经意地喷拂在对方的胸膛上。萧太子看著倒在身上的九王爷,从喉咙口硬是痛苦地挤出一句话,“九──九哥哥──你怎麽了?”“萧郎──我,我要你!”九王爷竟然直接叫了对方的乳名,他的意识已经完全被情感左右,仿佛回到了过去和萧太子和睦相处的纯真年代。“呃──好──你进来──嗯──”萧太子张开自己的双腿,将自己最私密的後庭入口展示在对方的面前,他抓起九王爷的手放到了自己的私处。再无半点力气的他,只能等待对方的入侵。同样觉得无力的九王爷,并没有当初的yin虐气焰,相反地此时的他变得温驯,被毒性唤起了霸气面具下的真性情,九王爷开始温柔的对待萧太子。摸在对方下体的手开始轻柔地抚弄著勃起的分身,另一只手悄悄地滑到双腿的夹缝之中,轻悠地摸索起对方的菊xue。“嗯──呃──”萧太子的口中开始传出悦耳的呻吟,他感觉到对方的手正在一上一下地挑逗著敏感的部位,他合作地将自己的身体靠近攻入的位置,迎合对方的刺探。摇摆著腰肢,想要索取更多地怜爱。“萧郎──我要进去了──”九王爷放缓动作,将自己炙热的rou杵,慢慢地挤进对方的蜜xue。他喘著浓厚的呼吸,一鼓作气地挺进了萧太子的rouxue深处。他柔和轻缓地抽出一些,再循序渐进地深入一点。节奏逐渐地加快,律动的频率还在提升。“呃──嗯──九──九哥哥──呃──我爱你──!”被对方深情地攻入填满了空洞的萧太子,享受著美妙结合的快感。挥发的情毒,随著承欢的节奏被温柔释放,情动时无心的爱语被他说的透彻。“我──我也爱你,萧郎!”九王爷把心里埋葬了无数遍的想法,借著情毒的力量死灰复燃。彼岸的花朵,那血色的花瓣就像红舌般卷起。随著承和床第之欢的二人,渐渐进入高潮,花朵的图案,浮现在二人的颈项伤口之上。彼岸花的形状仿佛刺青一般,将那缕干涸的血迹吞噬般抹去。被刀刃刺伤咽喉的那一点疤痕,奇迹般地消散了。第九章:yin乱的早朝[img]djzyldzc_9.jpg[/img] 富丽堂皇的大内皇宫,殿宇亭阁宏伟壮丽。四处雕梁画栋,斗拱交错。精雕细刻的金色龙纹交缠於白色玉石构造的行道中。鎏金铜瓦的金銮殿上,文武百官气宇轩昂地等候著当今圣上的召见,如今的圣上即是萧帝。此萧帝从不上朝乃是暴君,他的荒yin无道早已闻名於世。他的为人处世自然不必多说,经过前吏部侍郎的满门抄家之後,这金銮殿前堆积如山的奏折更是无人问津。无端端空置的金銮殿,竟然被再一次地启用,等著许久未上朝的皇帝重上朝堂,好一睹龙颜的文武百官们充满好奇地立在殿中,气象庄严的朝堂殿内鸦雀无声。在那朝堂之上有数根巧夺天工的梁柱涂金,轻罗帐中隐约可见支起帘帐的金龙盘柱巍然屹立,四朵风铃挂在柱角飞檐显得玲珑别致。布局巧妙的罗帐内坐著的乃是当今皇上萧帝陛下,他的身边却还坐著一人,若要问那人究竟是何人,隔著帘帐之外的堂下朝臣却不得而知。只瞧见堂上的一名宦官,拿出一张圣旨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朕,自今日起,将吾朝兵权交与郡王府九王爷旗下,一切朝政事物都由九王爷替朕管理处置。以後众卿家见了九王爷即是见朕,不得有半点忤逆,钦此!”什麽?萧帝陛下要退居幕後?让九王爷握兵权执政?这个消息立刻传遍了朝野上下,引来一片唏嘘之声。当下立刻就有朝臣开始发表说法:“臣有一事启奏!”罗帐中传出萧帝的声音:“何事启奏?”那大臣娓娓道来:“回禀陛下,如今江南一带,江潮之水泛滥,咸水入侵,淹没良田万顷,以致农耕无获,百姓苦不堪言。恳请陛下发下圣旨,命地方官修建水坝根治水患…”那个大臣正滔滔不绝地将江南的情况一一禀明,正要提到赈灾银两的时候,原本肃静的金銮殿上却传出了不雅的声音….“呃──!嗯──!啊──!”吃了一惊的大臣额上冒出一阵冷汗,他自顾自继续说:“各州各县所需赈灾粮饷数目庞大,地方税收恐怕补给不周…”“唔──!呃──!”那声音还在继续,让堂下的那个臣子的上奏变得越来越大声了:“之所以──!微臣今日要启奏此事,全因京城之国库内存粮尚且充裕,而地方的库存粮饷皆已虚空…”这个大臣的启奏也在继续地拐弯抹角,就是提不到点子上,这让其他的大臣们听了觉得甚是气闷。大臣们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这厮怎麽还在废话?赶紧说啊~”其实文武百官的心里都清楚得很,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