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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5

    情而沁出的眼泪便倏地掉了下来。

第十二章霸王强逼

他觉得那个男孩子他仿佛认识,可是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怔怔地从衣裳里头把右手掏出来,那上头,还沾着白色的液体,温湿的,散发着一股腥甜的味道。他的脑子里突然一亮,几乎半个身子都要僵住了,他记起了他刚才在恍惚里头看到的那个少年,和他在舍忧崖上看到的那个石像一模一样。

那个叫冬奴的男孩子,是他心里头最大的噩梦,是他一切幸运的开始,却也是他一切伤痛的开始。他羡慕他,敬重他,却也嫉妒他,怨恨他,他是那个人活在这个世上的影子,戴着跟他一模一样的面具,学着他的样子,唱他只肯唱的小生。

他却在这样想着他心爱的男人高潮的时候,脑子里冒出了那个人的面貌,那样不可一世的,即便美貌也无法遮掩的高贵与轻蔑。

那样的精气,是他永世都无法学来的神采。他永远都只是学会了他的表象,所以也注定永远不能深入心爱男人的灵魂。

他恍然吁了口气,沉沉地闭上了眼晴。

“是谁在那儿?”

朝生身子一抖,急忙蹲了下来。他从快感的余韵里头缓过神来,偷偷地扒着树叶露出了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来,却看见男人腰上已经围了一张袍子,站在院子里头朝他这边望了过来,大声说:“再不出来,我可就过去了。”

朝生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万分窘迫,又万分惊慌的模样,垂着头站在花丛里头,说:“是……是我……”

男人看到他的时候愣了一下,他抬起头来,却看见向着他直直地走了过来,一直走到他的跟前停下,俯看着他,问:“你怎么在这里,做什么呢?”

朝生垂着头,眼珠子不住地转动,说:“我……我好久不见主子了,想来看一眼……一不小心,就在花丛里头的石头上睡着了……我不是故意要……”

他的下巴突然被男人水漉漉的大手捏住,强迫着他抬起头来。男人目光炯炯地瞧着他,唇边带着一丝淡淡的看不清喜怒的笑容。

“都看到了?”

朝生窘的眼皮子都要烧起来了,他的目光触到男人沾着水珠的腹肌,喉咙干的只想咽一口唾沫,只好闭上了眼晴,说:“主子……主子说什么,我……我不明白。”

男人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手指却从他的下巴上滑下去,顺着他的脖颈,一直抚摸到他小巧的喉结上,轻轻地摩挲了一下。朝生却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双腿都有些虚软了,他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怯怯地叫道:“主子……”

男人充满玩味地一笑,另一只手却突然扯掉了自己身上唯一覆着腰部的袍子,朝生惊得立即闭上了眼晴,身体都抖动了起来,说:“我……我没看见……我真的睡着了,我睡着了……”

男人握住了他的脖子,轻声地问:“不想看么,看看男人长什么样子?”

朝生哆嗦着嘴唇说:“我想看什么,我……我也是个男孩子……”

他那样倔强而羞涩的的语气,很像那个当初什么也不懂得,自尊却又懵懂的冬奴,石坚突然迷失了自己的理智,他凑上去,趴到朝生的耳垂旁,轻轻吐了口气,说:“男人跟男人,也是不一样的……”

这样魅惑的石坚叫朝生觉得恐惧而陌生,隐隐还有一丝不知道羞耻的兴奋。他的脖子又痒又麻,突然被男人按倒在了地上,一个沙哑的声音粗声说:“含住它。”

他睁开了眼晴,却发现男人已经高高扬起的巨茎已经对准了他的脸庞,体积比他刚刚偷窥到的还要大上几倍,几乎有他的手腕粗了,青筋凸起,前头已经吐出了一丝丝的黏液。他觉得很羞耻,本能地别过头去,说:“我不要。”

男人比他高大许多,如今他又跪着,男人几乎要半蹲着才能把下身递到他的嘴边,这样的姿势维持的有些辛苦,男人似乎没有了耐心,伸手扯住了他的头发,说:“含住它。”

他终于还是跪了下来,颤抖着伸出了手来。男人的巨茎有着火热的温度,那蘑菇一样硕大的guitou散发着一股奇异的淡淡的味道,他闭上了眼晴,张嘴便含了进去。男人叹息了一声,按着他的头,好看的嘴唇紧紧地抿起来,露出了一副隐忍而情欲的光泽。因为下身往前拱的原因,腹部的肌rou全都愤显出来了,湿漉漉的毛发拂着他脸露出的皮肤,朝生突然激动了起来,好像男人的喘息与他而言,便是这世上最好的鼓励。他呜咽一声,含的更深,直深入到自己的喉咙里头,男人“嗯”地呻吟了一声,失声叫道:“阿奴……”

那太过粗大的体积撑的他几乎要呕吐,他被顶的咳嗽了两声,眼泪便掉下来了,只是内心的伤痛好像比身体的难受还要更多一些。他却更卖力地吞吐,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疯狂地摆动自己的头部,舌头也伸了出来,舔吮和吞吐很快便叫男人迷失了心智。津液顺着他的嘴角流进了他的脖颈里,他狠狠地一吸,男人便低吼了出来,揪着他的头发狠狠地插进去,巨茎跳动着射进了他的喉咙里头。

朝生被那一股股浓烈的jingye呛得几乎背过气去,他踉跄着倒在了地上,干呕着就哭了起来。

他知道,这样的事情,他面前的这个男人一定不舍得那个人为他做。那个人是男人掌心里头的宝,他富贵的出身和出挑的容貌注定会让男人终生倾慕。男人对那个人一直是卑微的,仰视的,以一个乞求的姿态,得到了便珍若至宝,得不到便终生感念。而他陈朝生,只是一个戏子罢了,或许有怜惜在,有迷惑在,却始终得不到那个人才有的高度和位置。

男人仿佛也是久久地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头来,看了倒在地上的他一样,竟然露出了惊慌和羞愧的神色,后退了几步,愣了好一会儿,才面无表情地说:“你……,出去吧。”

朝生呆呆的回过头来,身子还在抽噎,他受伤的神色触动了男人心里头最柔软的那根弦,好像男人也终于意识到,他是刚刚与他缠绵的男孩子,什么经验也没有,在男女情事上也只是一张白纸。他闭上了眼睛,终于有些羞愧和苦涩地说:“他……性子傲,如果知道我与别的人这样……就算回来了,也不会肯原谅我……我不能……”

朝生仿佛瞬间掉进了冰窟窿里头,脑子懵懵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他抹了把眼睛爬了起来,生生地将男人的jingye咽进了肚手里头,爬起来就朝外头跑。他觉得自己那样悲哀,远胜过他做戏子的时候第一次登台,客人要去摸他的身体。他用力地捶门,大喊道:“开门开门!”

赵管家紧张地开了门,看见他慌乱地往外头跑,着急地问:“怎么了这是?”

他咬着牙掉眼泪,他从没有如此地怨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