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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宋大川终于想出了一个好主意。细宝看着穷凶极恶找上门来的衙役,套上链条就要拿人,细宝问道:“二位大人,小民犯了什么事?麻烦你们上门拿人?”衙役不耐烦地说道:“有人告你们,说用了你们胭脂阁的胭脂导致面容被毁。”细宝心下一惊,在现代细宝就知道化妆品有过敏一说,细宝还想着这里用的都是纯天然的材料,应该不存在过敏,难道真是让自己遇上了?细宝赶紧问:“二位大人,这面容被毁的是哪家的小姐太太?严不严重?是不是先让她来胭脂阁瞧瞧,说不定我们能解决。”“人家已经告到知府衙门里了,你就跟我们走一趟吧。”细宝赶紧给两衙役塞上一锭银两说道:“二位大哥,你看我也跑不了,就让我跟家人交待几句,可好?”衙役掂掂手里银两的重量:“那赶紧的,上头交办的急,我们要赶紧回去交差呢。”细宝叫过大家:“大家别慌,福叔,你回薛家村找二少爷,叫他带上玉佩去找十八典当铺。夏墨,你去找宋大川,看他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冬荷,看好铺子。记得不要单独出门,带上保镖。”没等细宝说上几句,衙役就要拖着走人了,往常如果收了那么一大锭银子,本应该通容点,但现官不如现管,找这小子麻烦的人实在是得罪不起啊。细宝一路寻机打探到底是哪家人告到了官府,没想到这两衙役原则性那么强,一路都不透一点口风。细宝以为抓自己至少要过个堂什么的,没想到直接被关进了知府大牢,一满脸阴森的办案人员说道:“你就是胭脂阁的老板,薛家三少爷?”“是的,大人。”细宝回答的毕恭毕敬。“知道抓你来的原因了吧?”“大人,那二位官差大哥告知了一二。”“嗯。”细宝的态度恭顺,让人看着舒服不少。“大人,能否让我看看那位面容被毁的小姐或太太,也许只是暂时的过敏,我们会有解决的办法。”“人家现在不是要你们解决面容被毁的问题,而是觉得你们的胭脂方子有问题,为了不让其他人受到这样的伤害,要我们知府检验你们的方子。”“没想到遇上了那么高义的人士。”原来不是过敏,而是打制方的主意,一下明白过来的细宝感叹地说道:“不过,我们胭脂阁开了大半年了,说用了面容被毁的就这么一起,大人是不是先查清楚一下,她会不会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导致面容被毁的?”“啪。”宋刑房狠狠地在桌上拍了一记:“有那么一起难道还不够吗?面容对女人有多么重要,你不清楚吗?你还有没有人性?看你这jian滑样就知道你们卖的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么一小盒的胭脂你们敢卖八十八元,还有没有王法了?”宋刑房把自己拍痛的手偷偷地在大腿上擦擦,奶奶的,这些个jian商,卖什么浪漫胭脂,搞得自家几房小妾天天在那里念唠买胭脂。那一盒胭脂八十八元,简直要人命啊,自己一个月的薪水才百来元,幸亏平日里有各种灰色收入,本来日子可以过得很逍遥的,娶几房小妾,还有余钱去喝喝茶、听听戏、逛逛窑子,小日子不知道过得有多滋润。没想到自从胭脂阁开张,自己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开始捉襟见肘起来,真不知道这些娘们被胭脂阁灌了什么迷药,哭着闹着就要买他家的胭脂。更离谱的是,在窑子里,送胭脂居然比送银子更受欢迎,说送胭脂的人浪漫有爱心?这是什么屁话,浪漫有爱心,有爱心还去逛窑子,是爱心泛滥了吧?!宋刑房实在搞不清楚女人家涂得跟猴屁股似的,有什么美的,不知道净水芙蓉吗?不知道天然去雕饰吗?☆、62这胭脂阁简直是祸国殃民的存在,所以曾夫人和宋大川找上门,商议怎么下套吃掉胭脂阁的时候,宋刑房这次不象以往,是一点愧疚都没有。不过曾夫人和宋大川有交待,一定要拿到胭脂阁的配方,胭脂的配方,谁拿到谁发财啊。“大人,小民的胭脂成本很高昂,实在是没办法才卖这个价啊,只有卖到这个价才能挣到点钱,就因为价格那么高,所以才影响了胭脂的销售。如果价钱低点,就能多卖好多,小民何乐而不为?”“你几朵破花揉一揉要什么成本?”“大人,小民冤枉啊,如果只几朵破花揉一揉,谁都可以揉出来了,哪轮得到我卖那么贵是吧?”“那你们的胭脂一定是增加了什么成份了,难怪会让人毁容,赶紧把方子写出来,我们要去检一检。”“大人,我们的胭脂里就加了玫瑰花的精油,你不用检方子,你检现成的胭脂就可以知道,完全没有让人毁容的东西存在。”“我们要检测在配制的过程中有没有产生毁容的物质,我看你是不打不招啊,来,上刑!”“大人等等,大人,虽然对外说我是薛家三少爷,但我并不姓薛,我姓熊,是薛家的养子,大人你想想,那么机密的东西,薛家有可能让我这个养子知道吗?所以大人,我实在是不知道胭脂的制法,我只负责卖胭脂啊。”细宝赶紧撇清和薛家的关系:“大人,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胭脂的方子啊。”宋刑房听了一愣,如果是这样,倒有可能。宋刑房交待手下:“看好他。”自己出去落实这一消息。宋大川和曾夫人就等在隔壁,宋大川看平日里细宝和家人的关系都很融洽,下人对细宝也很尊重,认为细宝完全是胡说八道。宋刑房倒不这样认为,因为他隐约有听到一点,胭脂阁刚开张的时候,赵大人有派他最得用的幕僚去查过那三兄弟的消息,那幕僚好像就是对薛家三少的身世又是摇头又是叹息又是乐呵了很久,问他,又不肯说,难道就是这个原因?可也没达到让人感慨万分的程度啊。曾夫人实在受不了这两个男人磨磨唧唧:“不管薛三少是不是养子,他在薛家绝对不象他所说的那样不受重视。我派人去薛家村问过,里正的夫人亲口说的,薛三少在薛家很受宠,比大少爷二少爷都嚣张跋扈,薛家的那一大片的花地就是他主张种下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配方。”宋大川看看曾夫人,这次这蠢女人有点头脑嘛,还知道去薛家村打探消息,宋大川想想细宝那张自己都甘拜下风的嘴,对宋刑房说:“二弟,这薛家三少能说会道,你先堵住他的嘴,打一顿,他才会老实。”宋大川和宋刑房是八杆子打不到的亲戚,为了共同的发财致富这一目标,亲密地团结成一家人。曾夫人对宋大川的意见很赞同,象薛三少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