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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的胸膛趴著。孟焰的下颚抵著他的发,语气不佳地啐了句:「我当你是伴,是我喜欢的对象。」心头一颤,乔宝儿不发一语。「你呢,只当我是主子,我要你往东,你就不敢往西,像个魁儡似的,这样好麽,小家伙?」「这是应该……」他闷在他身上细碎地回应。蓦地,孟焰猛然将他托抱起,同时命令:「别动!」眼一花,毫无心理准备之下,下身一凉,私处的残缺曝露在主子眼前。「啊──焰!」「肯叫我了,嗯?」孟焰舔了下唇,两指一挟,揉捻著他的馀势。「呜……」脸庞倏地胀红,两腿渐渐发软,他企图抓开主子的手,以遮掩他的羞耻。孟焰睇凝他抿唇不甚甘愿的表情,不禁哼了哼,问道:「你只把我当主子伺候,如果换了主子,你也会让别人这样对你?」「不会……」他猛摇头,不敢想像。孟焰很满意的勾唇一哂,两手霸道的扣住他的腰,探舌舔了舔他的柔软,恣情地轻咬,惹来他低泣的求饶──「呜……放开……放开我……」「嗯……休想。」撩火的吮吻他平滑的下腹,过火的刺激跨越了主仆界线,带领小家伙以喜欢的心情享受亲腻。他啧啧有声地舔弄,小家伙太需要刺激。「焰……啊……」他垂首,眨著湿润的眼,不断轻推著主子的肩头,示意他停止。天早已亮,他该去提水……孟焰抬眸,邪肆地笑问,「你还当我是主子麽?」「是……」「啧,不上道。」恶质地摩娑之下,小巧的馀势沁出晶透的泪液,濡湿了满手。「你以为没了这块rou就只能当我的奴才?」「呜……」彷佛在揭他的疮疤,硬生生地剖开他的心脏,掏出那份自卑。「怎不回话?」「放开我……」泪眼婆娑,一滴又一滴的落在主子俊逸的脸上。孟焰怔然,他热烫的泪水迅速地引起一丝罪恶感。「小家伙……」他别开脸,抬手拧去了眼眶的水气。过了火,他停止了亲腻,还他一身整齐。粗鲁地将小家伙压来胸前倚靠,心头乱糟糟地,很笨拙地安慰了句:「别哭了。」乔宝儿不领情的挪至一旁舔伤,纤瘦的身子缩了缩,有点讨厌主子过分的逼迫。适得其反……孟焰仍不死心的搂住他的脆弱,「我当你是伴,是喜欢的对象,小家伙。」「走开……」小小的火气窜出头,他嫌主子难伺候。孟焰顺了顺他微湿的发,提醒道:「小家伙,这是我的地盘,你也是我的,莫非你还想继续麻木不仁?」「……」他咬唇不回答。孟焰吻了吻他不开窍的脑袋,撂下低沉的命令:「以後,当我是喜欢的对象,听见了麽?」他发出微乎其微地回应:「嗯……」孟焰淡淡一哂,满足於小家伙仍在掌控范围,即使那麽被动地顺应著他的需求,也够了。「不许你走,先陪我睡一会儿。」主子的命令又来,乔宝儿点了头,歛下眼,迟迟无法入眠。好想出去做事、地窖里的铁栏该拆除、还要做置放架……想著、想著,意识到主子似乎睡著了,那沉稳的呼吸隐隐牵动著他的情绪──当主子是喜欢的对象……要求当喜欢的对象……悄悄地别过脸庞,泪乾的眼映入他俊逸的五官面容,那漂亮的薄唇吻过他无数次,凶恶时候就吼,心情好就会笑,坏心恶质的时候就挑惹得他浑身毫无招架之力……脸上一热,他倏地躲开,安分又认命地窝在主子身旁,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日上三竿,银翠注意到小宝儿睡过头,此一时、彼一时,她找上严总管告密。「严总管,小宝儿偷懒呢,哼!咱们府邸的狗窝一盖好,他又故态复萌了,以为还受宠麽,嗟!」不屑地撇撇嘴,她等著看好戏──小宝儿该修理一顿。「真的,那家伙偷懒?」「嗯,当然是真的。」严总管眼看机会来了,怎可错过!哼哼,他连忙去拿出家法,吆喝著几名家丁,一同前往佣人房。附近的几名奴才见状,严总管端著好大的气势,不知是谁又该惨、遭殃。大夥儿纷纷聚集在佣人房外,窃窃私语。须臾,只见严总管拉拔嗓门大吼:「懒东西!都什麽时辰了,还不起床!快滚出来──」房内,赫然被吵醒的人气冲冲地下床,一脚踹开门,双手环胸,狠戾的目光一扫──孟焰挑眉问道:「滚出来受死吗?」「完了……」一群人马上跑的跑、逃的逃,谁也不敢留下来凑热闹。「噢……是爷……」严总管双脚一跪,磕头哀号。──未完-8(完)家乡的景色宜人,入秋的气候凉爽。乔宝儿提著竹篮,频低头,赤脚踩在泥泞的稻田里捡田螺,此时彷佛回到尚未离家前,每日过著单纯且朴实的田园生活。不过,时而传出的吼叫声破坏了他的回忆。惊愕的抬头,眼看主子拎著五娃朝这儿走来。「我的纸鸢飞掉了。」五娃大声嚷嚷。「你也差点掉到桥墩下。」照顾小鬼,真麻烦!孟焰摆著一张臭脸,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安排二宝、三宝上书院求学,再过两年,剩下的两个小鬼也可以扔进书院里,省得他每趟带小家伙回乡,必须花时间盯著讨人厌的小鬼。忽地,四娃惊喜的喊:「大哥哥快过来,帮我抓树洞里的小鸟。」「什麽鸟?」孟焰愕然。他循声搜寻到四娃就攀在树干上晃啊晃,喝!难怪她没多馀的手去抓小鸟。「臭小鬼,快下来──」又一声惊吼,四娃吓了一跳,小身子一瞬间掉落。「啊!」眼一花,她稳当当地落在一双手上,没跌疼小屁股。怀抱四娃,孟焰的脸色已经铁青。五娃的大眼睛眨啊眨,小嘴张得大,好佩服大哥哥好像会飞……可是他没有翅膀。孟焰一回头,又吼:「小家伙──你捡完了没有?」「还、没、有──」乔宝儿笑意盎然,放心有主子在,两位meimei的安全无虑。「你……」咬了咬牙,孟焰啐道:「又在瞎蘑菇!」乔宝儿没再搭理主子的鬼吼鬼叫,早就习惯那暴躁的性子和坏脾气。眼看主子走往桥墩下捡纸鸢,而他动作温吞地继续捡田螺,为了增添晚膳的菜色而忙,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