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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夜,最终还是开口:“不用半个无影楼,每个消息一千……额,一百黄金就可以了。”一千黄金是有点多了,但是一百两黄金应该差不多了。我记得他无影楼乙等消息每条十万两黄金来着,毕竟我提供的消息大部分是没人会购买的甲等消息。极夜惊异地稍稍睁大了眼睛,他看着我轻叹一声,道:“好。那……樊派,你现在能告诉我刚才你与北冥空说了什么吗?”我笑眯眯地伸出右手隔在我与极夜的中间,极夜先是一愣既而莞尔,从袖中拿出一张银票放在我的手中。我缩回手捏着银票看了看,满意地将那张薄薄的纸放入怀中。视线还未收回,我惊异地发现极夜还未缩回的右手中指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细环,那质地十分润泽,在日光下泛着凛冽的色彩。我一愣,向自己的右手中指上看去……同样是指环,人家的黑色指环王八总攻之气(?四射,怎么到我这就透露着一股子的……弱攻气场?(大雾!甩甩头,在心里咒骂了粉环几句,我抬头笑着回答了这个价值一百两黄金的答案:“连微若为救季崖笙而请我帮忙你知道吧?我刚才便是请北冥空帮我一起救助季崖笙。”极夜不知怎的也眼神也瞥到了我右手中指上的粉环,嘴角微微勾起:“北冥空没有那等医术,所以他一定救不了季崖笙。你又请他帮什么忙呢?”我别扭地将右手遮在身后,有些不自在地回答:“北冥空可吹奏天池魔笛,所以我请他用那天池魔笛暂时延缓季崖笙的生命,以便末汍在一旁进行救治。”极夜沉默了半晌,再次开口时声音带着点颤抖:“头骨粉碎……攻一都可以救回?”我完全能明白他的惊讶,毕竟当时我根本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能救得了这种重伤,就是放在21世纪(大雾!那也几乎是必死的好不好。但是我们要相信末汍……因为他是攻一,他是男神……我对着一脸奇异的极夜重重地点点头,道:“末汍亲口承认的,他可以救得回。对了,你以后还是叫我莫斯齐吧,我一直不想做攻三樊派。”极夜看了我一眼,还是点头。他的眼睛里带着我看不懂的东西,深沉浓厚,如同深渊一般邃远。极夜在剧本里一直是个打酱油的可怜角色,现在也充分表现着酱油党的优秀品质,很好地诠释了什么是一个完美的酱油党。他不过和我聊了几句,便匆匆地离去了,利用绝顶的轻功没几下便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再次变身成为一个超级八卦狗仔。和这种人的相处是极为容易的,因为你与他的对话无非就是……你好,给钱,报告,再见。真希望能多见极夜几次啊……“樊派,你……你说服了北冥空了吗?”连微若从远处走来,那张精致惑人的脸冲进了我的视线。我一愣,反射性地回答:“说服了。”连微若缓缓舒了一口气,轻松地说:“总算是成功了一小部分了。”我伸长脖子看见季崖笙正在远处与林峰交谈着,笑容满面却没有看我们这一眼。我同情地看着连微若,道:“你怎么不与季崖笙一起?”连微若脸色一僵,沉默着低下了头,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的眉目中都是失意,他清雅的声音都有点失魂落魄:“季公子正与武林盟主商谈要事,他不喜欢我在一旁。”女人啊……不对,是小受啊!每当你遇到了自己心仪的小攻,你就失去了该有的理智与自信了!我还记得我在湖心小亭我第一次见到的主角受,那叫一个装X……咳,是高贵出尘,怎么你现在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怨受呢!我痛心疾首地用手拍拍连微若的肩膀,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一直为他付出可他却如此对你,离开他吧!给他点颜色看看。”连微若突然抬首看我一眼,眼中仿佛燃起了希望之光,却是瞬间他便摇首叹气:“季公子还没有接受我……”“……你连个名分都没有就为他出生入死了!他一没有末汍的绝世容貌,二没有北冥空的高强武功,三没有极夜的无敌情报网,你到底是看上他哪儿了我去!”我无语地质问连微若。“没想到在派派心中本座的地位竟然如此高,真是令本座大感欣慰啊。”一抹红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的身旁,纤细却有力的臂膀一下子挽住了我的腰身。我挣扎着想从北冥空的桎梏中挣脱,却怎样也是惘然。我面露冷色,死死瞪着北冥空:“放开你的手。”北冥空轻笑着弯着唇角,眸子里带着一丝的轻狂,只是看着我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紧了。我正要发作,却听一旁的连微若突然开口:“正如北冥教主一般,我只是希望能在他身边罢了,他是否要接受我……那又如何呢?甚至不如自己的外貌,不如自己的武功,不如自己的手段地位……那又如何呢?”我听着这话,忽然一愣……“连微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北冥空揽着我腰身的手忽然一僵,我立即转首向他看去。只见他眉头微琐,也是垂眸看着我,忽地轻叹一声,道:“确实。那又如何呢?”我心中感到一阵的恐慌,心房里空落落的放大了无数倍的空间。莫名地浑身颤抖,我一把挣开了北冥空的手,转头看着连微若,扯开嘴角,道:“无论你们如何,我是帮你救了季崖笙了,你必须得帮我摆脱剧情。”连微若苦涩地笑着,点点头。不过多久,他便随着季崖笙离开了比武场,那道跟在宝蓝色旁的白影显得格外的落寞,格外的萧条。这还是我大主角受么……不由得有点感伤。“他觉得这样值得就是了,你也不用为他悲伤。”北冥空靠着我的耳畔低低地诉说着,那呢喃的声音让我的心脏一颤,张着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我小心翼翼地垂眸望着北冥空深红的衣角。其实这种故作鲜艳的颜色,事实上更加苍白无力。回无双城的路上,我漫不经心地施展轻功赶路。北冥空也没有加速,只是在我身后几丈,我加速他也加速,我减慢他也减慢。我猛地停下,面无表情地望着北冥空,朗声道:“虽然你的剧情结束了,但是你也无须跟着我。你……跟着我做什么?”北冥空也停下了步子,从左腰垂下的鞭尾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本座也要回无双城而已,派派怎么了?”我嘴角微微抽搐,转身便走不再理会他。刚飞了不过数米,便听“嗖——”的一声,我立即转首向发声处看去,还未曾看清,身体便反射地向一旁让开,接着便是右肩剧烈guntang的疼痛。我脚下一顿便向后退开几步,警惕地向四周看去。这是在一处还算茂密的树林中,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