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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容貌,高贵出尘的气质……最重要的是浑身亮瞎我狗眼的攻一光环,简直是用全服喇叭(?大喊——老子就是攻一末汍……末汍……汍……早知道还是让他戴着面具得了,这被围观的用餐的感觉真让人感觉便秘。我食不知味地嚼着饭菜,右手拿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挑动着。正无聊着,只听从街的那头传来几道微弱却急忙的脚步声,我警惕地抬头一看,只见武林盟主林峰带着一众人马进了客栈。我稍稍一愣,倏地明白过来。按剧本来说,我现在应该在武林盟内被神医救治。而我们现在的情况是,我未被北冥空打伤,所以也不在他武林盟。所以他此行应该是来找我接剧情来了。这么想着,我也是个尊老爱幼(?的人,于是主动开口:“林盟主,此次……”“您……您是攻一大人?”我刚站起身打招呼,只见林峰两眼发亮地……越过我,直接看向了仍在桌上慢慢进食的末汍。那武林盟的其他人也是一脸震惊看着我和末汍,眼神不停地在我俩之间打转。……怎么?就兴许你们来找我,攻一就不可以找我了?“攻一大人?”已是花甲之年的林峰居然欠了身子,低着头问末汍。反观末汍,却毫不在意地缓慢地放下手中的竹筷,稍稍抬首。过了好一会儿,才听他轻叹一声,道:“嗯。”林峰的身子在末汍回答之后立刻颤抖起来,我听他激动道:“二十五年前真是多谢攻一大人的帮助了,否则老朽恐怕早已走火入魔至死。”末汍轻描淡写地抬眸,道:“无妨。”“请受老朽一拜。”林峰自顾自地深鞠一躬。我在一旁看着,表面平静心中骇然。末汍果真是先去了武林盟才收我为徒的,再看看他那绝世的脸庞和这林峰的菊花脸,啧啧……真是驻颜有方啊。林峰在那厢是千恩万谢之后,总算是想起这边还有一个我了。他转过身,沉着这一张脸,对我道:“攻三樊派是吗?三日后请前往武林盟接剧情。”“啊……好好。”我呆愣地点点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林峰又带着那一众武林盟的白道人士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这小小的客栈,仿佛刚才造成如此声势的根本不存在似的。对他末汍就如此恭敬,对我就如此随便!攻一和攻三之间也就隔了一个攻二好不好?就北冥空那样,完全比不过我好不好!(?这绝对是地位歧视!再怎么说,我也比那林峰一个配角有戏份的多。“你二十六章要杀了他,他自然对你不存在好感。”我正气闷着,末汍却在一旁解释着桌上的饭食已经被小二收走,只见末汍独自斟着一壶清茶。那茶颜色透绿,泛着袅袅白雾,隐隐得有幽香传来。末汍唇角稍稍勾起,举袖斟上一杯推至我的面前,轻声道:“可以一尝。”我疑惑地看看那茶,又看看末汍,不解地端起杯盏浅尝一口。眼睛顿时瞪大,我的口齿间存着一股子的清香。再闭上眼,回味着那一点点的清雅之味,我终于回过神来,问:“这是什么茶?竟然如此……别致?”想必这种小客栈也不会有这等上好的茶,应当是末汍自己的吧。末汍右手执着杯盏,晃动着笑道:“神山上的一种杂草,清雅香浓,对凡人来说可延年益寿,更可通顺脉络,减小走火入魔的可能。”“……”杂……杂草么?怎么这么让人不爽?末汍见我这模样,轻摇头放下手中的琉璃杯,道:“你杀他他自然不喜你,你没必要将这种事放在心上。”“……”这种小事早就忘记了好吗!不过,按照这说法的话。那么……“你不是也杀了我吗?”这话一出,我和末汍都是一怔。末汍的脸色微僵,我也尴尬地说不出话来。真是奇怪了,明明早就将这话题抛开的,怎么又回到了这个上面?我干笑两声,道:“末汍,昨日连微若所谓你应当听到了吧?”末汍放缓了神色,道:“嗯。”这回答敢不敢再少一点?你可知道被誉为扣扣(?上最不想见到的回答之一就是“嗯”,与“哦”并称两大克星!知道的当然明白这是你攻一的个性所然,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家孩子得了自闭症!我在心底摸摸吐槽,面上倒一派镇静地说:“我想先试探试探他,观察一下他与那季崖笙的事,再作打算。”末汍淡淡的眉稍稍一挑,声音淡漠:“季崖笙可以不死。”“嗯?什么?”我疑惑地反问。季崖笙怎么可以不死了?剧本里都说了,他可是被武功大成的我一掌就劈死了,连口气都没喘一下。说着,我还从怀中掏出剧本,将剧情翻到二十六章,伸着手指给末汍看——黑夜暗暗之际,只见一道黑影从林盟主的房中飘过,却也只是这一眨眼的功夫,无双城便安静的如同往常一般。月夜迷蒙之下,冰冷的青石板泛着一丝寒气。不算响的落地声从房中响起,门被轻轻推开,黑影几下变离开了这小院子,只留下满地的月光和那双不曾瞑目的双眼。黑影施展着轻功迅速地逃窜,却在刚走没多久时,与一个宝蓝色的身影猛然相撞。那一身宝蓝色长袍的正是玉面书生季崖笙,只见他睁大了眼还不知发生何时,却在瞬间,强大的内力随着猛烈的一掌击向他的头骨。电光火石间,头骨粉碎,季崖笙瘫软在地上,没有了声响。我指着那几行字,道:“季崖笙被我杀了,这又怎么可以不死?他若可以不死,那我岂不是也可以了?”末汍摇摇头,轻叹:“作者注明了你的死,这是不容更改的。但是仅仅是头骨粉碎,还是可以救的。”我一愣:“头骨粉碎,脑浆都快溢出,如何救得了?就是那举世闻名的神医也无能为力。”末汍勾起唇角,还未回答,只听一道低哑的男声从我身后响起:“神医虽然无能为力,但攻一或许可以。”我回头,没好气地道:“北冥空,你怎么又来了?”北冥空无辜地望我,手中仍拿着他昨日的那张纸扇,甩了甩道:“本座来此走走不行?”不理会他的无聊,我提问:“连神医都没有办法,末汍怎么又会有办法?莫非……莫非是用那神奇的法术?”北冥空不等末汍回答,立即开口:“不对不对,派派再猜猜。”“……”猜你妹,老子想撕烂了你的嘴!派派你妹!末汍倒是开了口,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二十几年前,我曾经指导过一人一些医术知识,后来他成了神医。”“……”我擦……连治病都会,敢问末汍大大您有什么不会的?“他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