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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说不定都是这一本观世书惹来的……啊这么一说,好想把那东西送走。”季莳扯下枕头,丢在一边。苦思冥想的尹皓被枕头砸了个正着,才从晃神中清醒,季莳指使他去泡杯茶来,回头见到晏北归看他的眼神,眉心顿时拧起。“你在想甚?”眼神好恶心这句话,季莳没有说出来。不过晏北归自然知道自己是哪里引起季莳不满,迅速地将心中种种思考收拾好,眼角一瞥,瞥到水轩中石桌上摊开的白纸上,密密麻麻的如蝇小字。开篇几个字写得尤其端正,扫一眼就能认出。“正神经?”“神道之物,看啥看。”季莳手一招,那几张白纸就被飞到他手中,被山神大人塞入袖子里。季莳从不过问晏北归散人道的事,虽然晏北归有些好奇,但还是从善如流不去干涉季莳在神道的事务。不过说起神道……“我倒是没想到,你借钱与我,是为了安排一些神灵的去处。”“哈?”季莳正以神识扫视刚才尹皓写的都是什么东西,闻言抬头,带着几分懒洋洋道,“难不成晏掌门真如外面那些人所传言,为了修道场,把自己卖给了本神不曾?”“当然不是。”晏北归脸上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毕竟那么大一笔灵石灵材,哪怕是我尹家商人集力,也差点拿不出来,晏掌门哪里值那么多钱呢。”这话说得有些尖酸刻薄了,季莳心情不好说话也毒,却不是这么个毒法。那说话的是一个有些沙哑的女子声音,晏北归回头,看着春山大祭司端着茶托行来,在他背后,跟着一个粗眼看上去,竟然和春山大祭司没有太大差别的人。仔细打量,晏北归才发现那是一个穿着祭师男装的女子。她眉目和春山大祭司有三分相似,但相比于春山大祭司稍显平淡的面容,她勾起嘴角时,自有一股万事在握的气度,让那眉眼顿时出彩几分。春山大祭司端着茶壶,而她端着茶杯,跟着走进水轩。三人一神中最不起眼的尹皓左右看看,自觉给众人倒茶,尹湄在石桌边坐下,帮忙将倒好茶的茶杯端给季莳。而晏北归直接被她忽略了。尹皓只能自己把茶杯端给晏北归。等三人一神手中都端好茶,季莳端起杯子凑到嘴边,正要抿一口,突然听尹湄道:“上神,您与浩然灵人,何时举办合籍大典?”“噗——”装自己不存在的尹皓直接把口中茶水喷了出来。他面对的方向好巧不巧是季莳,幸好的是季莳身周总有护身的神力缠绕,那茶水被神力挡下,漂浮在半空中,变成琥珀般的水球,然后被眼角抽搐的季莳抛到了一边水池里。有尹皓在前面挡着,晏北归庆幸自己错手将杯子捏碎并没有产生多大的动静。杯子碎是碎了,但晏北归用力极巧,碎纹布满表面,却能维持在水不漏出来的境地。晏北归默默将茶水喝完,才将杯子小心翼翼放在石桌上。然后他才眼珠微转,从眼角瞥向季莳。而季莳几乎是以一样的姿态在瞥他,两人视线浅浅触及,季莳瞬间把目光移开,于是晏北归便转过头,正大光明地看季莳的表情。季莳的表情是一如既往地淡漠,如果他的耳根没有微微发红的话,他瞪向尹湄视线会更有杀伤力。“咳咳,”尹皓颇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有心要打破此刻的尴尬气氛,但他嘴笨又不知道找什么话说,在连续咳嗽三次,得到众人瞩目后,他流着冷汗对晏北归道,“晏掌门大概还没有见过,这位是尹家行商的首领。”尹湄微微转过身,向晏北归行了一礼。在她抬起头时,晏北归和她的视线飞快地交错了一下,一瞬间晏北归就心知肚明了这位能让鸢机气得三天不赚钱的女子的想法。尹湄嘴角带笑,浑身没有一丝失礼之处,对晏北归道:“晏掌门觉得如何呢?”晏北归再一次眼角去瞥季莳。白发道人自倾慕春道友开始,虽然有不少人对他的恋情不看好,但大部分人在关键时刻,都还是帮了他一手。立志要做棒打鸳鸯的那个棒的人,晏北归还是第一遇到。他和季莳相识多少年,才让那人的心扉对他打开一条缝,而他对后面的日子已有了颇多谋算,其中没有一条是加快脚步把季莳吓跑的。晏北归本心自然也想早点举办合籍大典,问题是对于季莳来说,这个问题实在是太早了。……尹家行商的女首领,用心险恶啊。对季莳而言,这个问题确实来的太突然。就像一个人才开始谈恋爱,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有人问:你什么时候结婚啊?但在烦躁生气之前,季莳竟然真的考虑了这个问题,考虑了片刻。见他的反应,尹湄目光一沉,于是瞬间将这个问题抛给晏北归,正好吸引了季莳的注意力。被季莳盯住的晏北归只觉得自己瞬间冷汗涔涔。白发道人没有什么时间犹豫,他立刻决定坦诚相待:“我心慕春山君,合籍大典一事,自然希望越早越好。”说的不是什么你决定就好一类的油嘴滑舌之词,季莳心情顿时好了一些。然后他发现晏北归侧过头,看向了自己。白发道人眼珠盯着他,脸上的笑容似乎带着深意。季莳听他说道:“至于其他的,贫道可是很有耐性的啊。”不过是忙里偷闲才抽出一段时间来的晏北归很快离去了。继续在白纸上磨磨蹭蹭编书的尹皓试图让尹湄帮忙,被他越发霸气的阿姐按在石凳上,督促完自家阿弟,尹湄回头,发现上神倚在朱栏上,目光朝着散人道晏掌门离去的方向。那一瞬间,尹湄想要把整张石桌砸出去。不过季莳很快收回目光,看向她。“倒是难得,”尹湄听季莳道,“你不喜欢他。”尹湄一开始不解季莳的意思,反问:“我为何要喜欢他。”季莳扶额。……不,他只是觉得,以晏北归讨人喜欢的能力,真是难得见到有人对他不怀好感。没有发觉自己已经产生“情人眼里出西施”——毕竟不对晏北归抱有好感的人其实很多——这种症状的季莳想了想,问:“族人对那些流言有什么反应?”季莳指的流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