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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又疼又爱,温柔地舔掉她脸上滑落的水滴,说实在话,让他的小女人疼,他很愧疚。他开始酥软了一些,让项羽儿的花径更能接受他的存在一些。小女人渐渐适应了,开始像小猫一样在他怀里蹭。他用手指按摩她敏感的小豆粒,让她甬道情不自禁地大幅收缩,这也唤醒了暂歇的雄风。他开始抱着她律动,她承受着他的硕大,充实感与难耐的摩擦让她体内的酥麻快感一波一波荡漾开,把理智冲走,现在是感官的情欲世界。他忽快忽慢,九浅一深地进进出出,让她体内的空虚胀大,她渴望更多,双腿将他精壮的腰钩得牢牢的。更近,更深,男人身上的水早就被热情蒸发,取而代之的是激情的汗水,滴在她的白皙身体上,他们融合在一起,亲密无间。天色已经开始黑了,随着亲友们以刀叉瓷盘敲击出来的“仿小夜曲”,焰火被放逐到天空,爆发出绚烂的火花。在吉姆与项羽儿私人的小小空间里,他们拥抱着,攀升攀升,直到云中,化作恒星。白丝被罩上绽放殷红的血花,他毫无保留地在她温润的体内释放了自己,她也全部包容接受。激情过后,她靠在他胸前,呼吸被慢慢找回来,空气里还弥漫情欲的味道,他的心跳让她感觉安全。闭上眼睛,他一只手抚摸过她的头发,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嘴唇搁在她的额头,心里是从来没有过的满足。他们相互依偎着沉睡过去。与相爱的人在一起,梦境如蜜糖一样甜腻。番外次条小撷婚后生活婚后一个半月“亲爱的,你什么时候陪我回娘家。”吉姆靠在卧室的沙发上玩笔电,项羽儿坐在他腿上,圈着他脖子撒娇。这一句话是她这一个月以来学得最上口的一句英文,因为练习得多。这个臭男人,答应了蜜月了要带她回祖国的,可是两个人在卧室里度过了新婚第一个月。现在虽然生活从新婚期返回正轨,吉姆也开始每天上班,可是度蜜月的事情可就只字不提了。这个男人该不会是要敷衍她吧,她生气地想,难道在床上打滚一个月也算蜜月?让她一下子减肥了五磅肥rou倒是真的。项羽儿很气愤,她的蜜月难道就用来猛锻炼英文与闺房技术附加减肥?“亲爱的,等我忙完这一阵吧。明天星期六,我陪你上休斯敦购物去好吗?”他继续顾左右而言它,其实他是怕她跑了。等有了孩子再回去,会比较保险,他的小算盘是这么打的。“你敷衍我!气死我了,今天不准上床睡觉!”项羽儿跳下他的腿,自己一个人上了床,睡觉!男人怎么都这样德性?没得到你之前都把你捧上天,得到了你以后就一意孤行了。她快气炸了,这男人已经用了二十一个糟糕的理由来搪塞她的回家计划,她统统不接受。“娃娃宝贝,别生我的气嘛。”男人像只沙皮狗,摇尾乞怜。他在床沿坐下,项羽儿翻个身,面朝另外一边。她此刻只想把这只狗给踹飞。男人比较神通广大,其实就是力气大,他把项羽儿连被子一起抱起来,搂怀里,然后自己躺下。项羽儿赏了他当面一个大枕头,让他知道得罪太座的厉害。他的皮比较厚,不疼不痒。但是他感觉到似乎拖不下去了,不行,必须更努力地造人才行。说不定他的娃娃肚皮里已经有了一个跟她一样可爱的小娃娃,想到这里,他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微笑。寻思着男人怎么被枕头砸了以后怎么一声不响,该不会被砸出鼻血了吧,显然项羽儿对于自己的花拳绣腿过于自信。她偷偷地扭头,用眼睛的余光观察敌方动态,看见男人脸上莫名其妙的微笑。这男人!发傻呢?她大胆地转身,小手在他痴呆的表情前面挥舞,痴呆两个字是项羽儿自己心里想的,她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嫁了一个有间歇性精神失常的雄性动物。他从无边的美丽幻想中回过神,一把抓住小手,亲吻起来。这男人又想吃她?昨天晚上可是吃了一晚上呢,吃得她精神都不好,浑身骨头跟散架了一样。她拔回手,用残缺的英文告诉男人,今天不行,因为有位娘家亲戚来造访,不得行房。男人听了比较郁闷,看来努力得还真是不够,而且如果这一位来报到的话,他又得禁欲好几天。谁说男人就不能有经期综合症?其实扯这个慌,项羽儿是心虚的。上一次似乎还是离开祖国之前的半个月前的事情,到现在都快有五十多天。难道……难道是中头彩了?大熊的虫虫那么勇猛?想想他在床上的精彩,精彩到可以让所有A片男主角都汗颜的表现,她开始担心惶恐起来。明天一定要去买个东西测试一下。婚后一个半月浴室里传来一阵鬼哭狼嚎般的尖叫,“啊!怎么可能!!!!!”这声音让在厨房里张罗明炉烤鸡的沙伦太太都吓了一跳,差点把鸡rou直接丢进火里。望着手中的验孕棒,在她坚持了十分钟的疲劳眼皮下(因为一直坚持着睁大注视),那条代表阳性反应的红线一点一点的滋生出来,项羽儿就控制不住自己抓狂的情绪。沙伦太太抓了一大把粗纸巾擦擦手,赶忙上楼去察看太太的情况。看见项羽儿垂头丧气地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她抹着眼泪,脚边掉了一个什么小玩意。沙伦太太凑近看,小窗口的红线很明显,这东西她知道,她十六岁那年用过,当时似乎也那么尖叫过一声。不过那时候是因为未婚怀孕,而且太年轻啊。太太应该高兴得笑才对啊,布尔先生可是很期待给家族添上几个小不点的。看来她应该通知一下先生,这等大事啊!而且据说怀孕期间孕妇的情绪容易不稳定,不稳定的情绪也能导致流产,而且长得如此瘦小的夫人,身体感觉不是很好,更要注意。电话挂了不一会,就看见吉姆风驰电掣地赶了回来,直奔卧室。昨天她还说来例假,今天又检测到怀孕了,怀孕的人怎么能见红呢?不会有事情吧。不由分说,他把在这个时间见到他而惊讶的项羽儿抱起来,打包去给医生看看,挂个急诊好了。医生很友善,友善到提供消息说如果怕验孕棒不准的情况下,验血会更加准确。项羽儿就被不明不白地抽去了一管血液,她向来怕打针,所以哭得她昏天黑地,让男人心疼的要死。不过医生说了,怀孕初期的女人感情会异常敏感丰富,所以吉姆觉得自己最多只能递递面纸。不过他很信誓旦旦地保证等她生了孩子以后就带她回去探望朋友,并且还当着她的面在网络上定好了一年以后的机票,虽然她其实看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