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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世华裳文案孟凌是一位双重人格患者,而且很不幸的,他是被分出来的人格,机缘巧合下他忽然发现这个事实,自此便开始了被动旁观的悲催生活。经过半年的看戏生涯,他为自己立下两个目标。第一:雄起,灭掉本尊,抢到身体主控权。第二:雄起,找到本尊被人利用的原因,再狠狠把欺负本尊的人虐一顿。他原本一直在为目标暗暗努力,直到遇上一个二货,继而敲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至于后来——孟凌:“这座学校建立的目的真是为了培养修真者?”二货:“是啊,不然呢?”孟凌:“邪教,XX功,传销?”二货:“……”至于后来的后来——孟凌终于雄起了。孟凌面无表情:“修真界要不要这么糟心?”内容标签:修真天之骄子天作之和强强搜索关键字:主角:孟凌┃配角:段城,齐钧┃其它:HE,轻松,修真11、目标孟凌看着镜中的人,这张脸很年轻,十五岁的样子,五官细致,虽然没到男生女相的地步,却非常秀气,加上偏瘦的身材,很是文弱,他的刘海有些长,稍微低头就能盖住眉眼,不与别人对视的同时挡住外界的窥探,他很不喜欢,想把它拨上去,但他做不到,因为这具身体目前不归他管。他是第二人格,他不知道自己形成了多久,也不记得第一次取得掌控权是什么时候,事实上如果不是半年前忽然被吵醒,惊悚的察觉身体有别人在cao控,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多重人格。这半年里他出来活动的次数屈指可数,大部分时间都在观看另一人格的戏,这让他十分郁闷,不过倒不是毫无收获,至少他明确了两个目标。现阶段人生目标之一:尽可能多的了解有关多重人格的知识,想办法灭掉本尊,就算不能灭掉最起码得抢到身体的主控权。本尊名叫孟小冬,虽然孟凌觉得还是自己的名字好听,但被迫观看这么久的戏,他对名字的抱怨早就淡了,更多的是对孟小冬懦弱的性格不满,并且相当看不顺眼。孟小冬此刻刚刚穿好衣服,他对着镜子简单照了照,开门离开。春节已过,街上仍带着浓厚的年味,新款服装刚上市,他看上一件风衣,望着499元的价格,挣扎半晌,仍是决定买了。服务生不禁提醒:“这件有点大,您最好穿小一号的。”“我送人。”孟小冬无论和谁说话声音都很小,并且不喜欢看着对方,显得尤为自卑。服务生了然,微笑着带他去收银台。孟凌一直冷眼看着,当看到孟小冬掏钱时眼神立刻冷到极点,没人比他更清楚这笔钱的来处,孟小冬在孤儿院长大,今年春节没回,而是在寒假找了一份洗盘子的工作,冬季的水冰冷刺骨,哪怕带着胶皮手套也冷得发疼,他洗了一个月,挣得一千五百块。孟凌虽然处于旁观,但能感觉到身体传来的痛苦,可以说他也受了一个月的罪,现在孟小冬眨眼间就花出五百,还是送给一个伪君子,他自然不爽。孟小冬付完钱,迈出商店,边向车站走边打电话:“喂,我还在路上,嗯……”那边传来温柔的男声,孟凌很快察觉脸颊在发烫,这种情况发生过多次,他早已淡定,他静静听着,在心底冷笑,伪君子接近你肯定有目的,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好骗。孟小冬懦弱胆小,不是多话的人,很快挂断了,他迈上公车,找位置坐好,缓缓摸着手机,面露微笑,这款国产机是伪君子送的,孟凌觉得都不如新买的风衣值钱,也只有孟小冬当成宝贝。公车很快到站,向前走五十步就是伪君子的小区,伪君子名叫齐钧,家住城外,离学校较远,他不喜欢住校,便在附近租了套公寓,现在还有两天就要开学,他提前回来了。齐钧住在二楼,孟小冬还没来得及敲门,房门便先一步开了,齐钧笑着说:“快进来。”孟小冬进屋,把手里的袋子递过去:“……给你买的。”齐钧伸手接过,随便看一眼,含笑望着他:“谢谢,我很喜欢。”孟小冬抬头,瞬间对上那温柔的目光,脸颊迅速涨红,急忙低下,心脏怦怦直跳,孟凌在短暂的视线交汇中看到齐钧的眸子,不禁心下一沉,又是这种冷漠高傲的、如同看蝼蚁一般的眼神。半年前被惊醒后他首先看到的就是伪君子的脸,那时孟小冬和齐钧刚刚认识,齐钧长相出色,优雅温柔,看着便让人心生好感,但就是这个眼神,让孟凌只看一眼就心生厌恶,即便齐钧掩饰的很好,但仍能让他看出眼底深处的含义。孟小冬远没有孟凌敏锐,何况还不怎么敢和人对视,自然看不出,但孟凌觉得即使看不破最起码得动动脑子,就拿风衣为例,刚才齐钧压根没细看,完全的敷衍态度,而且孟小冬是孤儿,手头拮据,齐钧如果真关心他至少要问问钱是哪来的,可他没问,显然没把孟小冬放在心上。齐钧不清楚自己早被某人看破,他让孟小冬在沙发坐下,把瓜果点心放在茶几:“我收拾一下屋子,然后我们去吃饭。”孟小冬起身:“我……我帮你。”齐钧溺宠的笑了:“不用,没多少东西,你乖乖坐着。”孟小冬只得听话,目光不受控制的追着齐钧,后者隐约察觉到,看他一眼,温柔的笑笑,他急忙低头,心跳更快,埋在发梢间的耳朵也在发红,二人一时都没开口,孟小冬偶尔看看他,眸子里都是眷恋,他沉默一阵,小声问:“你爷爷好点了吗?”“有起色了,”齐钧笑着说,“多谢你帮忙。”“不,能帮到你,我……我很高兴。”他的声音越来越低,齐钧不知听见没有,就算听见了估计也不会在意,孟凌则经他们一提,有些走神。齐钧的爷爷病重,需要中药,恰好城外的一座小山上有那种药,所以二人经常去采,他总得这理由很扯,病重最好是去医院,哪有随便拔点草就能治病的?尤其他们每次都分开走,采完再集合,齐钧的背包一直紧紧拉着,完全不清楚他到底采没采。他知道齐钧接近孟小冬有目的,曾想过可能的原因有两个,一是草药珍贵,拔了犯法,二是草药是别人种的,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