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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在人前,勾引着每个男人的神经。“他的思绪啊,非常特殊,云迪他经常不怎么穿正装的。他今天挺想穿rou色短裤,习惯他吧!”不得不说,米拉太惯自己的孩子了。“天哪,”这裸体美人,让我如何习惯?心情禁不住低落:“还要求我做什么?”米拉大笑:“你会知道的,不是吗?这是我在加利福尼亚的电话号码,顺便说一句,我在外面工作很辛苦,没什么事儿,请勿叨扰!”这女人…………云迪站在书柜前,兴致勃勃地翻看架上花花绿绿的杂志,我领着米拉参观了最近新装修的厨房和餐厅,准备了精致的茶点,三个人在偌大的餐厅里坐成一圈儿。那少年就在我身边,坐在茶几旁,我的右手紧握住杯柄,控制自己,不让视线老在云迪身上打转。这么想来,顿时感觉自己仿若身已在水深火热之中,想象一下,米拉要是走了,我该怎么办?怎么跟那个绝色少年单独相处呢?时间还不短,好几个月。现在我只期望自己从来没有遇见过云迪,只想把他从我生命中硬生生扯开。可火热的下半身却和脑中所想的完全相反,热切的渴望着那洁白幼嫩的身躯。平时很少穿内裤,下面不老实的时候,我从不约束它,今天倒是有了先见之明,提前套上了,幸好有身上那条紧身短裤,坚硬厚重的分身被层层束缚着,我挪动了身子,尝试把分身挪到一边,还不能让它鼓胀得太明显,真让人不好过!“你有任天堂!”云迪指着那款游戏,“我待会儿能玩儿吗?”他眨着湿润的大眼睛,回头询问道。“当然。”我笑笑,也许顺其自然才是你我之间最好的开始。“太好了!我们待会儿还要去干什么?”仿佛是迫不及待的要玩闹的孩子,他急急的发问。“嗯,这里没太多好玩的地方。前面不远处就是大海,海边有著名的莫顿城堡,非常漂亮。对了,还有曼特公馆,其实就是一座野生动物园,孩子都喜欢去那儿。如果有时间,我们还可以去爬爬附近的小山。”“不错不错。”他点点头,眼睛里透露出兴奋的神色。“但我写作赶稿时很忙,我是专职作家,米拉应该告诉过你。平时没事儿,你能自己玩吗?家里有任天堂,电视,录像机,还有很多书和电影片子,这些你都随便用。”少年没有丝毫的反叛情绪,连忙应好:“好啊!我在家就是这么过的。你有电脑吗?”“有,可我要用电脑写文章,我休息的时候,你可以用。”“啊,有好多东西可以玩啊,”米拉在一旁说着,四处走动,向身后的客厅走去。“那是谁画的?”米拉指着墙上大大的紫色壁画。“我一个朋友,主题是力与认知,图里的花是曼陀罗。”我为她解释道。“还真不知道你还挺懂这行当。”她撇撇嘴,笑了。我当然不懂,但我喜欢美丽而深刻的画作。转过身,我看到云迪也在客厅转悠,就在那时,他发现了那张Chair。“这是什么?”他好奇的走近那个危险的东西。原本那张Chair是牙医室里用的,人坐在上面,它就可以自动慢慢升降倾斜,我把它给完全改装给调教玩具了。把放脚的那一大部分给拆除了,换成了银色的马镫,分别放置在Chair的两侧。又在Chair侧边加了双扶手,把能修改的地方,全做成可以随意活动的装置。人坐在上面,被捆绳层层束住后(对了,Chair上还有以前用过的绳子,大大咧咧的摆放在上面,没有遮掩),我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儿任意变换那人的姿势,或是美丽,或是丑陋,一览无余,坐在椅上的人无法进行任何反抗,即使想看那人的下面,只要遥控器一动,风景就展现在眼前,清清楚楚。可这Chair的功用却不仅仅如此,还可以用来鞭打,还有其他很多很多妙用。这可是我的宝。突然想起最后一个坐在上面的男人,折磨了他六个小时,让他永远在射与不射的挣扎边缘,专用的器具,鞭打下面那一处,劲爆的身体快感游戏,玩了他很久。云迪现在就站在那用来干人的Chair旁边,几乎赤裸着,细嫩的手指好奇地搭在上面,来回抚摸。我的思绪立刻陷入极速旋转的漩涡,眼前浮现的全是和他在一起在Chair上做原始运动美好的幻想。“呃,那是一种沙发。”我支支吾吾地说。米拉心里当然明白这所谓的“沙发”是什么,站在我身边,一点一不帮忙,听到我的回答,还幸灾乐祸地爆出一阵大笑。“那这些绳子是干嘛的?”云迪轻轻转过头,小巧的白皙脸蛋露出一半,斜侧着身子,从那处角落眨着水灵灵的绿色眼睛望向我,仿佛无意识的,像妖精一样迷惑着将近失控边缘的我。“唔,”答不出的我,一半缘于答案本身,另一半则缘于突然被云迪抽走的三魂六魄。“我建议你说实话,”米拉在一旁帮腔,声音里还满是笑意。“嗯,它们是用来固定人的。嗯…………”我犹豫了,不知该不该对一个孩子说出口。“为什么?”云迪太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了,一点儿都没打算放过满脸尴尬的我。“为了好玩。”“为好玩儿?”他充分发挥好学精神,好像根本没有发现我的困窘表情。“嗯,就是成人之间的快乐。”我说得虽然隐晦,但已经十四岁他应该挺听懂。“哦。”他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好了,云迪,你的发问时间结束,该我了。”米拉说完,转向我,古古怪怪地望了我一眼,“子维,不仅仅是我们看到的这些吧?”“我告诉过你的。”对上她,我刚刚的不自在立刻消失,坦然地说出口。“是啊,你告诉过我,但尺度究竟到底多大?”她左手放在腰间,右手扶着下巴,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小动作。“非常大。事实上是,非常非常大,但一直都是双方自愿进行的,之后大家彼此都觉得不错。就像我说的,这是‘成人之间’的快乐。”我把后面几个字咬得很清楚。“好的,我说过我信任你,子维,而且,我确实信任着你。”云迪呆呆的望着我们,完全不明白我和米拉对话的意思。米拉抬腕看表:“DAMN,我要走了,误了什么都不能误了飞机。”取了手提包和外套,她离开房间,云迪跟米拉走在一起。我在后面跟着,留下空间让他们道别,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耳朵,他们的谈话时不时的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