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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小,滑出苏默的口腔。终于,终于结束了。苏默呼吸着无比珍贵的空气,一面努力阖上被撑大到疼痛的颞颌关节,一边胡乱抹去脸上生理性的泪水。过了一会儿,从高潮中回神的哈桑抱起苏默,亲了亲他的发心。“谢谢你,苏默。真的很舒服。”(你是舒服了,老子都快被你弄死了你知道吗!)苏默笑容甜美,“哈桑喜欢就好。”“嗯,我很喜欢。”哈桑微笑。他是真的很喜欢这种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挤压的感觉。(再喜欢也没用!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苏默害羞地低下头。哈桑爱怜地抱着苏默,突然想到一件事,“苏默,你把……都咽下去了?”(不咽下去的话老子就会被呛死好吗!)苏默笑弯了眉眼,“是啊。我不也都是射在哈桑里面的吗?没关系的。”艾玛,苏默惊恐万分,老子突然精分了怎么破!(36)次日醒来,苏默喉咙痛得几乎哑掉。强作欢颜地送走哈桑,苏默一边暗暗想着等你晚上回来看老子不干死你,一边勤快地收拾房间,洗晾衣服,择菜烤rou烧饭煮汤,还算着时间烧好了洗澡水,精分得十分自然。哈桑回来一看,简直感动到不行。苏默一个人在家竟然做了那么多事!苏默推着哈桑先去洗澡——捕猎归来身上总有血腥味——自己去给他拿干净的换洗衣服。等苏默走进浴室,哈桑已泡在浴桶里,露出水面的肩背上斜过三道可怖的血痕。苏默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你受伤了?!”“嗯?”哈桑愣了一下,转身看着苏默,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说这个?”他摸了摸肩膀,“没事的,就是个小伤。”苏默不放心,凑上去细看。的确不是很严重的伤,甚至没有破皮,只是划出了淤血而已,对于身体素质超强悍的雄性来说,的确只是个一晚上就能消下去的小伤。但是苏默还是有点心痛,小心翼翼地碰了下,问道,“怎么会伤到的啊?”“呃……”哈桑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心虚,“就是不小心……”苏默一看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哈桑这人根本都不会掩饰。他沉下脸追问道,“为什么会不小心?”捕猎这么危险的事,你竟然敢不小心?老子昨晚那么辛苦地伺候你,就怕你捕猎有危险,你竟然敢给我不小心?!哈桑羞愧地低着头。“因为想到今晚回来就可以……所以就没注意……但我还是闪开了!”苏默瞪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么说来还是他不对了?如果没有他,如果不是他干得哈桑太爽,哈桑也不可能在捕猎的时候突然想到这种事情然后分心对吧!哈桑见苏默脸色发白,连握在浴桶上手指都在发抖,顿时被吓得不轻,澡也顾不上洗了,急忙站起来把苏默搂进怀里。“别怕,苏默,别害怕,就是只爪蝠而已,没有危险的。已经被我干掉了。”苏默冷冷地看着哈桑,并不说话。哈桑被他看得越来越心慌,急忙低声认错。“苏默,我错了。我不应该……在捕猎的时候分心。我一定改。以后再也不会了。”苏默还是不说话。看到苏默这么生气,哈桑简直害怕极了。“苏默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你惩罚我好不好?怎么罚都可以,罚到你不生气为止,好不好?”这次苏默终于哼了一声,冷冷道,“你先洗完澡出来吃饭。惩罚的事情晚点再说。”其实哈桑倒宁愿苏默现在就罚他,苏默正在生他的气,他哪里还有心思吃饭!苏默坐在桌边小口吃rou,见哈桑魂不守舍食不下咽,他精心准备的晚餐连一半都没有吃完,心里更是不快。“怎么,我这点手艺就这么让你看不上?”哈桑吓了一跳,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又惹苏默生气了,急忙塞了一大块烤rou进嘴里,却见苏默已然扔下碗筷,拂袖而去。哈桑顿时为难。他是应该赶紧跟上苏默呢?还是留下来把苏默做的晚餐吃完?他想了又想,还是努力咽下嘴里的烤rou,追着苏默进房里去了。哈桑走进房里,见苏默正站在窗前,小小的背影看上去有些落寞。哈桑心里一紧,迟疑着上前将苏默搂进怀里。苏默没有抗拒,只是问道,“你刚才说,任我惩罚?”哈桑看不到苏默的表情,只觉得苏默声音有些奇怪。“是的,罚到你不生气为止。”苏默哼笑一声。“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因为我在捕猎的时候分心,让自己有危险。”哈桑亲了亲苏默的发心,“对不起,苏默,让你担心了。”“总算你还知道。”苏默的怒气略消了几分,在哈桑怀里转了个身,“安全词还记得吗?”嗯?话题转得太快,哈桑一时没来得及跟上,愣了几秒钟,见苏默神色不善,才急忙回答道,“记得。记得。卢卡。”苏默哼了一声,觉得这人还真是欠收拾,好声好气的他不听,非要恶狠狠地对他他才听话。“衣服脱掉。”苏默冷冷地命令。哈桑急忙遵命。兽人的衣服本就简单,转眼间哈桑就已经一丝不挂。“躺下。腿曲起来。脚分开。”苏默指了指房间中央的空地。哈桑立刻照做。苏默站在哈桑腿间,踢了踢他的脚踝。“分开。再分开。腿张大点!”直到哈桑的大腿几乎拉开成一条直线,大腿根部的韧带绷紧到疼痛,苏默才又发布了下一条命令。“手握住脚踝。腰挺起来。胸也挺起来。很好,就这样。”哈桑一丝不苟地执行着苏默的命令,直到苏默说出“很好,就这样”。看着站在他腿间以目光巡检的苏默,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摆出的是怎样的姿势——大张着双腿,极力挺起的下体和胸膛,他将自己打开到极致,并且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了苏默的面前!哈桑惊呼一声,几乎想将自己蜷缩起来,却被苏默严厉的目光钉死在原地,丝毫动弹不得。唯有腿间的性器自由地舒展,挺立,炫耀地拍打着僵硬的小腹,吐出晶莹的露珠。“这就兴奋了,嗯?”苏默抬脚踩上哈桑的性器轻轻碾动。巨大的roubang不屈地反抗着,吐出更多的露水,弄的苏默脚心滑腻。“哈桑,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这是惩罚,可不是用来让你享受的!”苏默一边说,一边脚下用力,“我看你是射得太多,把脑浆都射光了,才会满脑子只有这种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