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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到底会不会安慰人?”“你不需要安慰,我现在急需把你这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白痴骂醒。”“曹维……”东升怯怯地说,“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方东升!”曹维气呼呼地吼道,“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过来。”“做什么?”“我……想请你给端哥弄点可口的。”“……”东升只得把冬瓜提前扔锅里,火开到保温,打的去了张承端的别墅。请问,这么好的哥们上哪儿找?在曹维的要求下,他帮“病人”炖了银耳莲子汤,又做了毛豆烧鸡翅,花生猪脚和咕脑rou。“你丫当张承端坐月子呢?这么担心你还不肯接受他?毛病!”“行了行了,就你废话多。”曹维心虚敷衍。“不好意思,平时真没你话多。”“你怎么来了?”张承端悠哉悠哉地从电梯出来。没错,别墅夸张到自带电梯。东升没好气道:“来给你做厨子。”张承端不看他,看了眼曹维,“小维,谢谢你。”EXOme?看清楚了,张BOSS,到底是谁在你家厨房忙里忙外、尽心尽力的?东升无语道:“你们吃吧,我先回去。”“东升。”张承端叫住他,“我让严兴一起过来吃。”“这几样菜不一定够。”“没事我来做。”说着,穿着格子衬衫、米色休闲裤的男人就卷起袖子,去冰箱拿食材。曹维犹豫着,“端……端哥……”张承端猛地顿住,惊喜地转头看着曹维,而后大步走近,双手握着曹维的肩膀,激动道:“你好久没这么喊我了。”东升在一旁狂翻白眼,想了想还是一屁股坐沙发上,打开电视,把声音调到最大。而后,等张承端饭都做好了,严兴也没过来。东升刚准备拿手机,张承端说:“我打了好多遍,他都没接。”曹维说:“可能手机静音”。东升想了想,收了手机,“可能在加班。”张承端看了他一眼,“吃完饭再走吧。”东升不计前嫌地坐下来,饭间还和对方闲聊了几句。喝了点酒,人就难免恍惚。曹维不放心,张承端让司机送他回的公寓。东升远远地从楼下看着公寓的窗户,家里没人。还在忙么?他再拨严兴的电话。依旧没人接。东升觉得怪怪的,心里惴惴不安,脚步也急促起来。每一次打不通那人的电话,都没好事。开门的手有点抖,他又拿出手机拨了严兴的号码。他一直拨,严兴一直不接,直到那人的手机关了机,他们都没联系上。也许是没电了吧,也许是嫌他烦了。东升坐在少了严兴气息的房子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冬瓜排骨也炖干了,他关了火。东升犹豫着,还是打了电话给严兴的助理,接着陈青,然后尚坤,最后又是张承端,可没人知道严兴的去向。这个人一不在,整个世界都不安起来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东升深更半夜找到严兴家,也不管兴妈是否被他打扰,一个劲儿地按门铃。兴妈见到他,先是惊讶,然后露出厌恶的神情,“方东升?你来做什么?”“阿姨,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搅您。严兴在家吗?”“你不应该比我更了解他在哪儿?”兴妈皱眉看着他,语气也很不耐烦。“阿姨,我联系不上他。您能帮我联系他吗?”兴妈睥睨了他一眼,“你们有矛盾找我?还真不要脸。”“阿姨?”被人当面贬低,东升脸皮再厚,也难免面子上挂不住,脸颊发烫得厉害。印象中的兴妈是位热情和蔼的长辈,怎能会……难道她知道了自己和严兴的真正关系?东升脸色煞白地退后了两步。兴妈看着他,愤愤道:“兴兴就是被你这种人带坏了,他原来跟小音那么好。”东升睁大眼睛,呆呆看着眼前成熟优雅的女人露出的鄙夷眼神,眼前阵阵发黑。是他带坏了严兴?是他像病毒一样污染了严兴?门砰地一声关上,东升失魂落魄地对着紧闭的大门看了好久,颓然地转身离开。接着,他又跌跌撞撞地跑去严兴的公司,一路走着,也不觉得累,着了魔般。早晨五点的N城在渐渐苏醒,整栋楼黑压压的,还没有开始一天的运作。他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丝毫感觉不到困。严兴,你在哪儿?第26章曹维支教东升起先坐在台阶上,六点多的时候,大楼的安保终于来开了门。他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一夜的折腾已经磨掉了他的焦躁,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丧气和空荡荡的大脑。大概下午的时候,久到他觉得严兴也可能就这么消失了,坐到整个人都麻木,前台和安保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也浑然不觉。紧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一震,吓得他一个哆嗦,手机差点掉地上——严兴的电话。这一刻却没有什么惊喜,他为这个男人所付出的焦躁和不安多得可笑。“喂,你去哪儿了?电话也打不通,哪哪儿都不见你人。”东升拿起手机劈头盖脸地一通问。严兴这个混蛋。电话那头的声音淡淡的,透着疲惫,“我爸回来了,处理一些事,手机不方便带。你人在哪儿?”“叔叔回来了?”原来是这样,也……太沉不住气了。“你人呢?”“我在你公司。”对方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先去办公室休息,我一会儿就过来。”“哦。那我挂了。”“你……等多久了?”□□个小时?还是整整大半天?这么丢人的话东升也说不出口。他打哈哈,“刚到没多久。”“嗯,那就好,沙发可以躺着,柜子里有毛毯。”挂电话没几分钟,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领着东升去了严兴的办公室,态度很是恭敬。“方先生,您先在严总这儿休息,我去给您点份午餐。”“不,不用了。”虽然早饭、午饭都没吃,但东升怎么会承认因为严兴的一个不接电话,就寝食难安了?“没事,严总说他午饭没吃,想跟您一起。”男人严谨又礼貌,“那您先休息,我不打扰了。”有了严兴的确切消息,东升也就心安下来,整个人放松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等他再醒时,窗外的月亮都高高挂起了。“你醒了?”严兴坐在远远的写字台后,手边堆着各色文件。这么晚了,他还在忙工作,也不知道昨晚到现在有没有休息。东升支起身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打完电话没多久吧,回来就看你在这儿呼了。”“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