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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放给她看,视频里她跟个荡妇似的求他,不知道的以为这是在她要求下拍的性爱视频。他的唇贴在她耳边,笑得彷如恶魔:“你不是一直想拿证据去告我?你看这段视频可以吗?”这一字一句敲打在她心上,击破她最后一层壁垒。汪清弦气急攻心,两眼一闭,直接晕了过去。69.怀孕汪清弦做了个好长的梦,梦里她被囚禁在一个昏暗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那儿潮湿又阴冷,她绝望地哭喊却得不到回应,日复一日,她看着自己的头发一天天变白,身体长出斑点……“啊……”睁开眼,见到在熟悉的床上,这才松了口气。她抹去一额的汗水,捂着胸口,还沉浸在那噩梦里。谭见闻听了声音,开门进来,三两步走到床前:“你醒了。”她身子还在发抖,一想到如今的处境,也没比那梦里好多少。可她要怎么反抗?一下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地掉。谭见闻见她哭声悲恸,叹了口气,坐到她身边,顺着她的背:“别哭了。”“对不起。”他连声道歉。那天之后,不知谭见闻出于什么目的,竟然跟她分房睡了。主卧留给她,他去客房。徐阿姨一直把她当成被圈养的情人,看到他们分房,私下跟老姐妹讨论起这事儿,碰巧被汪清弦听到。她吓得脸色煞白,汪清弦倒没发火也没责骂,只对她笑笑。庄铭那边给她打过两个电话,还是说起合作之事,可汪清弦实在不愿意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那些私密视频确实可以作为证据将谭见闻给告了,但是对她的伤害想必更大。再说了,她也知道,庄铭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是想利用她罢了,一个谭见闻已经把她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再来一个只怕雪上加霜。谭见闻最近发现,汪清弦变了。也许是分房睡让她稍微放下了戒心,她不再像之前一样防着他,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给他脸色看。但这样也好,只要别再提离开的事就好,他心想。日子一天天热起来,眼看就要入夏,别墅没有夏季的衣服,这日碰巧苏婉要去购物,约了她一同去。“你每天待在家里不烦?”苏婉开着车,余光瞥了她一下:“你好像胖了点儿。”“是吗?”汪清弦笑笑,这些日子她过得不好不坏,心如止水,难得还能长胖。买了几套夏装,两人到一家港式餐厅喝下午茶,汪清弦惦记着那句“胖了”,只要了杯咖啡。“我说笑的,你这身材再胖个10斤都不能叫胖。”“什么话都让你说了……唔……”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捂住嘴干呕起来。“怎么了这是?”苏婉连忙抽了张纸巾递给她。“我……唔……”“吃错东西了?”汪清弦抚着胸口,突然想到什么,脸一下白了。苏婉见她变了脸色:“你该不会是……”她生过两个,当下便跟汪清弦想到一块儿了。“走,我带你去医院。”苏婉带她去了她生产的私立医院,找了相熟的医生。“你别急,半个小时就知道了,我们坐这儿等等。”这一路上,汪清弦一声不发,方才抽血时也是面无表情,苏婉看不出她的喜怒,扶着她在走廊的椅子坐下。这半个小时对于汪清弦来说,彷如过了半世纪之久。脑子里做了种种猜测,给自己设了无数条后路,就在脑子即将爆炸,医生终于喊了她的名字。“你怀孕两个月了。”两个月,汪清弦皱起眉,这些日子她没跟他同过房,推算日子是在院子那一次。下车前,苏婉有些不放心她:“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儿,你最好还是告诉他一声。”她虽然不知道汪清弦和谭见闻是什么关系,但现在牵扯到孩子了,她忍不住多嘴。晚上谭见闻回家,只见徐阿姨在厨房忙,便问:“她呢?”“汪小姐在房里,一个下午了,都没出来。”他回房放下公文包,才去敲她的房门。门没锁,灯也没开,只有窗外路灯透进来的一点光。她蜷缩在沙发上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你怎么了?”他慢慢走近,因怕吓到她,蹲下身子,声音放轻。房间里很安静,静到两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汪清弦吐了一个下午,已经是精疲力竭,一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胃又是一阵抽搐。“唔……”她捂住嘴,起身想去厕所,可一个姿势久了,腿脚都麻了,还没落地又摔了回去,他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你……”汪清弦推开他,忍过那钻心的麻,跑去了厕所。——————还有人在看这篇文吗?不正当关系70.新生活70.新生活70.新生活谭见闻心中猜到大概,看到被她放在沙发角的单肩包大敞,走了过去,从里面拿出化验单。心中猜测被证实,他双手微微颤抖。汪清弦吐得昏天暗地,背上多了一只手。“怎么吐得这么厉害?”见她脸色苍白,谭见闻皱起眉。“走开……唔……”他脸色变了变,但还是起身离开:“我在外面等你。”谭见闻跑到阳台,点了根烟,撕心裂肺的呕吐声隔着一堵墙,他听得明明白白,心口堵得慌。汪清弦吐到没东西可吐了,虚弱得仿佛随时可以晕过去。出了浴室,见他就站在门口,一脸担忧。“你离我远点儿……”他身上的烟味也太浓了,她闻到又受不了。“你还没吃晚饭,我让徐阿姨给你做了碗素面。”“没胃口。”她恹恹的,躺回沙发上。谭见闻看了她一会儿,出去打了个电话。王医生匆匆赶来,把过脉,又叮嘱了些注意事项。“你把刚刚说的都写下来,现在写,写完发给我。”谭见闻打断他。王医生愣了一下,又应了下来。把注意事项写下后,谭见闻又问:“能不能开点药?她现在吐得太厉害,饭也吃不下。”“前三个月吐是正常的,我个人不建议用药。”送走王医生,徐阿姨也到下班时间,谭见闻把她叫到院子里。汪清弦懒懒地靠在沙发上,什么都不去想。晚上,她洗完澡,见到他坐在她的床上,他也已经洗过,换了睡衣,身上的味儿也没了。“清弦。”他叫她。她坐在梳妆台上,梳着头发,从镜子里看他:“你想说什么就说吧。”“这个孩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