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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我有叫她别这样做,她偏偏不听。我还记得你mama看起来很年轻,不像已经有了个高中生儿子的样子。」「她十八岁就嫁给我爸,一直专职在家当主妇,个性唠叨得很。」「我妈还不是一样?天天盯着我的功课,要我去学东学西的,就怕我输给人。」「我妈也是,没想到他儿子的资质有限得很。」「你又不笨,我课后帮你补习,你不也考上了国立大学?」「嗯……运气好吧。」聊着聊着,时光依稀回到了高中时期,当初的嫌隙仿佛尽释,沉浸在莫名思绪的伍展亮不防某人逐渐靠近的头,被吻个正着。双唇碰双唇。「干嘛吻我?」伍展亮不悦地瞪着。「想吻就吻了,难不成还要先问?」卞泱韦伸出舌头,描绘着伍展亮的唇线,上薄下厚,弧度性感诱人,「我记得班上女同学曾经私底下讨论,你的嘴唇看起来就是很色、很会接吻的样子。」「少唬烂,女生躲起来讲你又听得到?」伍展亮没退却,却任由色情的舌尖舔画,或许是缅怀高中的回忆让警戒变弱,也或许昨天该做的都做了,没啥好再矜持的,反正卞泱韦这人也不懂拒绝的意思。敢吗?卞泱韦以男性的较劲的眼神向伍展亮挑战。谁怕谁?伍展亮迎战回视。在联谊圈未曾识得寂寞滋味的两人,练习的对象怎么会少?伍展亮接下战帖的舌头画下道来,顶着舌尖滑绕,卞泱韦也跟着迎招,以同等地位点燃火花,彼此模仿对方的动作,舌到之处,另一方即跟上。当伍展亮将舌尖伸入,卞泱韦将入侵的舌尖吮住,两人四唇瞬间向贴。两人目光直视,没有人让步,端看对方能出多少奇招。两舌在狭窄湿热的口腔短兵相接,亲密地缠绕,滑转追逐,蓦地,卞泱韦将舌头退出,在伍展亮的唇缝模拟性的抽刺,给予yin秽的暗示。伍展亮哪理这下流的舌头暗示,直接用牙齿招呼做惩戒,是说也没用力咬下去,但某人已经痛得呼天抢地。「最好真有那么痛。」伍展亮白眼伺候。「还会不舒服吗?」呼痛没人疼惜的卞泱韦在伍展亮耳边轻轻问。「……你扯到哪边去,若我说会痛,你就不做?」脸色恼红的伍展亮将某人推开。「我有其他方法。」而且不只一种。在内心补述的卞泱韦眼镜下写满不良企图,不需进入就能荣登仙境的十八种方法。「你想不想听听看?」伍展亮的回答则是一拳挥过去。「去死啦!」第八章不及格的洗澡工在上任没多久后,很快被债主判为不适任免职。可是现在呢?「别再洗那里了……」伍展亮微弱地抗议。「不行,要洗干净。」每天每天卞泱韦无论多累,都坚持用十指享受伍展亮的肌rou曲线,顺便做洗澡示范。以按摩的方式,从脖子到肩膀,用指腹清洗锁骨凹槽,来到胸前的肌块,慢慢画圆刺激着,原本平坦的乳首逐渐硬起……籍由泡沫的滑力,卞泱韦使用指腹来来回回地拨弄着小小的乳尖,每天帮伍展亮洗澡,成为他公司工作之余抒压的主要娱乐。「这里我每天都要舔的。」卞泱韦用口覆住另一边尚未沾上泡沫的乳首,用唇含吮住,再用牙齿轻轻拉扯。伍展亮直接用莲蓬头赏变态债主一脸水,他身上每天被舔的何止是那里,就算没zuoai,卞泱韦每天晚上也直舔着他身体各处,仿佛他是什么上等可口的佳肴似的。这进阶色情洗澡法,洗得伍展亮身体每天处于爆发状态,但在卞泱韦的命令下又不得自慰,应该说就算可以也无心用手解决,因为系铃人就在枕边,哪容他自己解铃。「还有这里。」某头色狼说着说着,口到爪到,顺着水流来到伍展亮臀后,抚着臀丘的弧度。「好啦,快洗一洗。」伍展亮对自动任职的专业洗澡工毫不赏脸。「我正在帮你洗。」卞泱韦坚持寸寸履及。伍展亮对着变态简直莫可奈何,本以为来这里会受到非人的待遇,像是学狗在地上爬汪三圈,或是被要求用舌头将鞋子舔干净诸如此类的羞辱,但却不是,他比较怀疑卞泱韦是否想提早将他榨光,变相地让他下半辈子无法人道来报复。只是也太耗时费工了,说是报复一点也不聪明。卞泱韦用舌头舔舐着xue蕾,喂以更多忠诚,让他每天都柔软地期待他的犒赏,舌头来回地轻抚过每一条皱褶。「你……别又来了!」伍展亮手里的莲蓬头几乎滑下,后xue出口忽被钻入的舌尖戳刺着,引来xue蕾强烈的sao动感。每天开发的xue蕾激情地绽放,收缩中无形汲取了流动的水,同时吮入了一小截舌尖,卞泱韦趁此将手指探进搅动。「看,你已经硬了。」说着说着,五指顺便箍紧伍展亮前方勃起的雄蕊。不用卞泱韦特意指出,伍展亮当然也知道。一切归诸于某位变态技术太高超,又不是死了,要不男人怎么可能在这样精密的挑逗下不硬?更何况他才二十八岁,正值壮年!在这每天赤裸相见的情况下,两人同时发现到对方都瘦了。「是说,你瘦了」卞泱韦很遗憾地摸着伍展亮的胸肌,那里原本更厚实的。「……还说我,你也一样。」伍展亮有份量可以瘦,而体态修长的卞泱韦这一瘦,连腹腔都凹了一块。接连两三个礼拜,每天都会看到水饺,早餐则是烤吐司抹果酱或煮清粥配罐头。从一开始的破皮水饺→煮太烂的水饺→煮得恰到好处的水饺。但怎么说都还是水饺。到进化成完美阶段,别说卞泱韦嘴巴没讲什么,连伍展亮自己看到水饺都会害怕了。之后所谓的吐司,也只是从草莓果酱换成葡萄果酱,但底子还是一长条三十五元的便宜吐司。伍展亮好想念那一小包一百元的汤种鲜奶吐司,咬下去韧中带柔,有着面粉淡淡的想起,绵细又湿润的口感,而且吃了不会掉屑……到伍展亮领下次的伙食费时,虽说三千元还有剩余,但两人已经被重复的食物折磨到无精打采,加上耗时耗力的床上运动,不瘦也难。更别说打扫百来坪的家务,伍展亮越来越痛恨豪宅了。情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卞泱韦,将roubang埋入温暖的xue中不动,享受着里头的收缩和紧窒。伍展亮算算,还债日期一晃已过了三分之一,二十三天的抵债收入将近二十八万,人类的潜力无限,当食物已不再要求吃饱就好,美味成了另一层次的追求。别说卞泱韦忍受得了这单调的口